第(1/3)頁 從前,趙惠蘭靠著天香樓,可以說日進(jìn)斗金。 如今,卻是茍延殘喘勉強(qiáng)度日。 受到牽連的,不僅僅是天香樓。 就連趙家的布莊生意,也出現(xiàn)了很大的危機(jī)。 從前,宮里頭的人,想要什么華貴漂亮的錦緞,都是從趙家這邊購買。 趙家從前是皇商,是巨富之家。 如今,趙家的名頭還在,可是已有后起之秀,取代了趙家在那些達(dá)官貴人心中的地位。 趙家的客源倒是還沒丟,可是從她們手里搶著訂貨的那些高門大戶,如今要的錦緞是越來越少。 往常進(jìn)宮赴宴,那些高門主母和千金小姐,每每都會為了一匹趙家的青玉緞而爭得頭破血流。 如今,青玉緞在她們眼中,已經(jīng)算不得什么稀奇貨。 被捧得最高的,是天絲錦。 天絲錦極漂亮,也極珍貴。 她曾聽瑤瑤說,二皇子親口提過,便是國庫中,也僅僅只有十匹。 趙惠蘭和趙家,不是沒有想過法子打壓那個后起之秀。 可對方就跟神隱了似的。 整整三年,她們都沒能揪出那個搶了趙家生意的人是誰。 趙惠蘭不管不顧,寧愿折了一個女兒,也要將莊婧溪嫁入楚王府。 也不全然是為了莊玉瑤。 楚王江寒鈺,兇名在外,令人聞風(fēng)喪膽。 她若能借著他的東風(fēng),將翠微樓以及趙家的競爭對手徹底踩入腳底,便是莊婧溪死在他手里,趙惠蘭也不會覺得虧。 莊子逸聽到他們的對話,不由得翻了個白眼,一句大實(shí)話飆出口,“人家現(xiàn)在是鎮(zhèn)國大將軍的義女,連皇上都對她贊不絕口。” “她說她要在外頭養(yǎng)病,原本只求皇上賜一座宅子,可皇上不僅賜了她宅子,還賜了黃金萬兩,那些珍貴的字畫瓷器和珠寶首飾,更是數(shù)不勝數(shù)。” 莊子逸聳肩,他向來有話直說,此刻也是發(fā)出了靈魂拷問:“人家現(xiàn)在有靠山,有宅子,還有著巨大的財(cái)富,你們憑什么覺得她會那么想不開去嫁給楚王?” “莊婧溪又不是傻子,她干嘛做這個冤大頭?” 他這樣說,倒不是他良心發(fā)現(xiàn),對自己那個可憐的四妹妹生起了幾分不必要的疼惜。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