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x皇子(4)-《穿成虐文受的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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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望春直勾勾地看著鄆言,他的眼睛像是會說話。
鄆言在桌面上鋪了一張干凈的紙,為他作畫,一株桃花很快鋪滿畫紙。
點綴完最后一片花瓣,鄆言放下毛筆,順手摸了季望春的喉結(jié)。
季望春乖乖地湊過來,靠在他胸前輕笑一聲,男人味十足。
鄆言卻道:“胡鬧。課堂之上,怎敢對師長不敬?”
“怎么個不敬?”季望春勾長尾音,他是個行動派,嘴上說著,手已經(jīng)行動起來。
鄆言抓住他做亂的手:“這就叫不敬。”
“那太傅怎么怎么懲罰我?”
鄆言在四周看了看,沒找到戒尺,只找到了大號的毛筆,放在手中輕敲,有些疼,不算過分。
季望春的呼吸有些急促,任由鄆言扒了他的衣服,把他推倒在低矮一些的案上。
鄆言手持毛筆,順著他的鎖骨一路往下,又高高舉起,似要落下。
季望春閉上眼睛,不敢看。
可下一秒,身上傳來冰冰涼涼的觸感,睜開眼一看。鄆言卻拿毛筆蘸了墨水,在他身上作畫。
鄆言壓低聲音:“陛下美不勝收,不如做我的畫布,可好?”
不等季望春回答,他便站起身,走到窗邊把窗戶推開,陽光便透了進(jìn)來,空氣中的浮塵清晰可見。
鄆言又找了別的型號的毛筆,果真一派要作畫的氣勢。
季望春衣服大開,躺在桌面上,自得其樂地看他作為。
鄆言原本打算做些艷圖的,可看季望春這張臉,除了偶爾勾搭他時流露出些春意,大多數(shù)時候,他都是個合格的君王。
思來想去,他做了一幅江山圖。
最后落筆時,畫了一株象征都城的牡丹花,以茱萸做花芯,一層一層在季望春胸前盛開。惹人采擷。
“好了嗎?”這不知是季望春第幾次這樣問,回答他的是一句“聒噪”,還有毛筆更加細(xì)微的觸感。
他撐在案上的腿都有些發(fā)抖了。
鄆言畫完最后一筆,這才站起身來細(xì)細(xì)欣賞。
滿身墨痕。
室內(nèi)響起了熟悉的聲音。
守在宮殿外面的太監(jiān)眼觀鼻鼻關(guān)心,卻是比方才更加用心。
劉光來了。
喜子在殿外通報。
今日皇帝上完早朝居然沒去御書房,而是在寢宮,是以大臣都有些擔(dān)憂,便讓劉光來問候季望春,是否龍體不適。
季望春聽完之后,板著臉隨手拿了塊硯臺扔到門上,嚇了喜子一跳。
“朕是皇帝,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就算龍體不適,宮中也有太醫(yī),用得著他一個臣子指手畫腳?讓劉光滾,再有下次,朕讓他提前告老?!?
喜子“嗻”了一聲,轉(zhuǎn)身時衣袖一振,好讓殿內(nèi)人聽的清楚。
鄆言一言不發(fā),季望春靠在他身上,“這個劉光,越來越肆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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