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夜色如幕,人影如梭。 那飛天狻猊雖然會飛,可它終究還是帶著一只受傷的巨型山魁王的,此刻也飛不高,飛出去一段時間就要落在地上歇息一會,趁此機會張小辮鷓鴣哨三條腿就跟了上去。 就這樣你在前面飛,我在后面追,很快的張小辮鷓鴣哨就找到了飛天狻猊的藏身之地。 這藏身之地不是別的地方,赫然是白天時候眾人仰望的寶瓶山的山頂! 寶瓶山的山頂很平坦,而且很空曠,少說有小半個足球場大,石臺上沒有一棵樹一根草,唯有邊緣處有幾塊巨石常年受山風吹蝕,巨石變得棱角如柱,巍峨如神像。 飛天狻猊落在了寶瓶山山頂,它的身影也終于被鷓鴣哨全部看到。 狻猊的模樣怎么說呢,理論上說它像是老虎,但是它的頭顱更像是獅子,放大版的獅子頭顱配上金色修長的虎軀,金色的鬃毛飛揚,牙口處有一對劍齒虎一樣的長牙,背后地方收斂著一對金色的鷹翅,尾巴輕輕蕩漾,不帶尾巴長度的話,它的體長少說有五米開外,肩高至少一丈,恍如一頭巨象般,給人無與倫比的壓迫感。 狻猊叼著山魁王回到了寶瓶山山頂中間,然后抬頭朝著一塊巨石低吼。 巨石之上出現(xiàn)了一個人影,那人影背對著鷓鴣哨和張小辮,聲音郎朗,“朋友,跟著我的坐騎追了一路,辛苦了!” 這一聲朋友后,暗地里的張小辮和鷓鴣哨漏出來了身影。 張小辮帶著貓臉面具一襲黑衣,鷓鴣哨則是一襲迷彩作戰(zhàn)服,倆人齊齊看著不遠處巨石上的那人,張小辮道,“閣下是何方神圣,放縱狻猊,山魁王,禍亂這常勝山兄弟,是何等禍心!” 那人背對著張小辮,笑哈哈道,“好一個何等禍心,開局就給我套一個大黑鍋!那好吧,我且問兩位,你們是常勝山的嗎?” 鷓鴣哨道,“是與不是,要你管?” 那人淡然道,“如果是,那我且問你們,常勝山是個什么存在?不過是一群綠林響馬,一群不識時務(wù)者!這樣的一群地痞流氓的響馬賊,誰殺不是殺?我殺了還能積累功德,造福蒼生,我殺的有錯嗎?如果不是,就請兩位從哪兒來回哪兒去,別在這里多管閑事。” 聽著這人如此話語,一側(cè)的張小辮笑了出聲,張小辮道,“我們的確不是常勝山的人,常勝山和閣下的恩怨,我也不想多問,但是有一個問題,你的這只飛天狻猊是哪兒來的!” 飛天狻猊似乎感受到了張小辮在說自己,猛地呲牙,揮舞起來翅膀,做恐嚇姿態(tài)。 而巨石上飛天狻猊的主人卻道,“我的飛天狻猊乃是我奇緣所得,與閣下懷里的那一只三腳貓同樣來路,怎么著,閣下要比試一下嗎?” 鷓鴣哨聽此,意識傳聲,“祖師爺,激將法,別上當,我可以感受到石頭后面還有人!” 張小辮卻傳聲道,“這不是有詐沒詐,這是必須出手!要知道,當初教給我這燒餅歌的林中老鬼乃是塔教三大長老之一,當年他利用我滅了塔教其他高層,后來林中老鬼自己被天雷擊斃,這人會我的貓狗相物之法,我擔心他是塔教余孽,必須和他較量一番,最好是能把他殺了!你給我掠陣!” 傳遞完神念,張小辮走了出來,看著那黑衣人道,“朋友,大家都是御獸師,就不要在這里裝腔作勢了,下來一戰(zhàn)吧!” “好!” 那黑衣人一個靈空翻,落在了石臺之上。 這時,張小辮才看清楚此人打扮,他的行頭是一套很舊的明時的大俠武勁袍,有很寬大的皮披風和黑色的裹身軟甲,腰間掛著一條梭子鏢。 他朝著張小辮抱拳道,“司馬灰,請賜教!” 張小辮也同樣抱拳,“徐元,請了!” 二人齊齊一喝,下一刻里,地動山搖! 卻看到張小辮背后,黑貓沖天而起,驟然化作了一尊可怖的三十多米長的三爪蛟龍,蛟龍騰空上天,復仇而下,環(huán)繞著張三鏈子,浩浩蕩蕩! 而那司馬灰背后,一道道肉眼可見的金色妖氣升騰而起,金色妖氣里,飛天狻猊又變大了一圈,足足堪比三條腿的塊頭,帶上尾巴也有二十米長,飛天狻猊一躍而起率先撲向了三爪蛟龍。 三條腿毫不示弱,騰空而起,蛟龍大口張開和飛天狻猊惡斗在了一起。 地面上自己的坐騎已經(jīng)殺在一起,張小辮和司馬灰顯然也沒有歇著,倆人齊齊出手。 司馬灰右手一甩,梭鏢出手。 這梭鏢算得上是十八門奇兵之一,一根繩子上套一個重鏢,繩子能軟能直,重鏢力道千鈞,可以說是有槍的長度,也有繩子的奇藝,一甩出來,就足以看出狻猊主子司馬灰絕非浪得虛名之輩! 這梭鏢一出手,忽然的鏢術(shù)攻防左右,上下翻飛,威風凜凜,有浩然正氣。 又變作虛虛實實,四面皆出擊,敵人不知從何防范! 比起來梭鏢奇兵的司馬灰,張小辮腰間金屬腰帶猛地一甩,赫然是一把軟刀。 這軟刀也是奇兵,刀身極軟,看起來就和戲子的道具刀一樣輕巧,可張小辮揮舞之間,刀身的震動漣漪居然出現(xiàn)了一層層真氣滌蕩紋路,軟刀加持真氣之后,居然形成了一個腐蝕的旋渦,盡管司馬灰破血狂攻之勢,也難以進入張小辮一丈范圍之內(nèi)。 鷓鴣哨站在石臺邊緣,看著惡蛟狻猊凌空廝殺,祖師爺和黑衣人司馬灰也不分勝負。 鷓鴣哨就起了歪心思。 雖然說直接殘余不太好,可如果我放冷槍呢? 鷓鴣哨的槍法可是一絕,尤其現(xiàn)在懷里兩把沙漠之鷹特制版,鷓鴣哨不開一槍絕對對不起自己。 就在鷓鴣哨想拔槍時候,一個聲音打斷了鷓鴣哨的念頭,“徐九,我奉勸你,不要胡來!” 鷓鴣哨猛地回頭,看到了一個背著手,郎面星眸的中年男子,這男子眼神含笑,幾分得意。 鷓鴣哨后退了幾步,“你,你怎么來了?”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常勝山總把子,卸嶺魁首——陳玉樓。 陳玉樓一襲民國大褂,彈了彈衣角的灰塵,金絲眼鏡上幾分得意光彩,“你能來,我怎么不能來?” 鷓鴣哨道,“龍嶺迷窟那一次,是你裝的?” 陳玉樓淡然笑道,“是如何,不是如何?”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