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余音繞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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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到租屋余聲就跑去看花開了沒。
角落里一帆風(fēng)順的葉子有點兒蔫了,她從陽臺的水池里接了碗水蹲在地上慢慢澆了下去。其其趴在一旁仰頭看,梁敘去洗手間撒了泡尿出來。房子里的燈盛著暖黃的光,他眼里只容得下這跟前的一貓一花一姑娘。
“這兩天我不在你都沒好好養(yǎng)她是吧。”她澆完水抬頭,“你看這片兒都黃了。”
梁敘懶懶的倚著墻壁,笑著不說話。
她的領(lǐng)口有些大,這會兒蹲著松松垮垮的罩著胸脯。梁敘靶了把頭發(fā)舔了舔干澀的下唇,喉結(jié)輕輕動了下將目光落去花身上。
“把心揣肚子里。”他說,“好養(yǎng)著呢。”
余聲不以為然的‘嘁’了一下又低頭擺弄她的花,其其趴在她腳邊閉上了眼。她抱著貓玩了好一會兒才拖拖拉拉去洗澡,花灑很大流淌在身上和腳下。
洗完澡出來屋子里沒人。
余聲裹著浴巾正在鏡子面前吹頭發(fā),發(fā)絲蓬松的搭在頸間露出精致的鎖骨。梁敘那會兒在門外抽完一支煙才進來,關(guān)上門就看見她背對著歪著頭站那兒。
兩只細白的胳膊使喚著吹風(fēng)機。
兩個人的視線在鏡子里交匯,他的目光漆黑沉重有著強烈的感覺。他自后一手攬上她的腰,另一只手握上她的胳膊將吹風(fēng)機一關(guān)放去洗手臺,下巴搭在她的肩頭深深呼吸了一下。余聲僵硬著背看向鏡子里低著頭的人,雖說彼此都熟透但這樣還是頭一回。
“你還沒洗澡呢。”她輕道。
梁敘沉沉的‘嗯’了下:“我身上有味兒?”
他說這話的時候薄唇已經(jīng)貼上她的脖子,余聲實在招架不住他這樣慢動作的撩撥,所有的話都咽去了肚子身體軟在了他的懷里。
余聲輕輕呼吸著,忽然想起今天路上他的樣子。淡定冷靜,全然不像一個二十出頭的少年該有的樣子,他是那樣的沉穩(wěn),似乎什么也不擔(dān)心。
她慢慢摸上他的眉頭,笑了笑,心里有種強大的溫暖和安全感。她和這樣一個少年在一起,永遠不用擔(dān)心,因為他是那樣的讓她平靜,不需要說太多話,他們只需要陪伴彼此,這樣就很好。
好像這一刻又回到了在小涼莊的時候,他騎著自行車,她坐在后座,搖晃著腿,抱著他的腰,聽他說話,低沉溫柔的聲音讓春風(fēng)都沉醉了。
余聲想,現(xiàn)在就是那種感覺。
后來壁燈一關(guān),屋子便黑了。
那個夜晚梁敘有些玩過了,變了兩個花樣折騰。厚重的窗簾隔著第二天清晨的太陽好像還跟天黑著一樣,余聲睡得很沉側(cè)躺在床上動也不動。
他枕著手臂垂眸看她的臉。
褲兜里手機一直在震,梁敘套上白色背心穿上牛仔褲一邊系皮帶一邊出了房門接電話。外頭大亮東邊太陽都升到老高,忽如其來的光線有些刺目。
梁敘抬手捏了捏眉眼。
“還睡著呢?”陳皮戲謔了一句。
他站在二樓欄桿處,收入眼底的全是一溜兒北京胡同的紅磚平房。寬闊的視野和清晨的涼風(fēng)讓梁敘很快醒神,他摸兜點了根煙抽起來。
收了火機,才問:“有事兒?”
“我和周顯商量了今晚弄個活動。”他們是在老譚朋友那兒駐唱,薪水給的一點兒不賴時間還自由,“咱剛來這兒得先搞點噱頭是不是。”
梁敘沉默了會兒:“知道了。”
掛了電話他把那根煙抽完才進了屋,余聲換了個姿勢趴在床上腦袋擱在雙臂環(huán)起的圈里。她抬眼靜靜地看著他,梁敘將手機往桌上一丟隨即坐到了床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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