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白月光替身想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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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記得上輩子被陸一鳴囚禁之后,宮里發生了一樁大事,白墨池不曾善終,至于到底是怎的死的,她并不知曉。
麒麟衛只聽命于皇權,別看這一朝勢大,權貴無邊,徹底崩塌也僅僅在一朝一夕之間。
若是白墨池出了什么事,白征幾人也難逃干系。
況且白墨池如今已經是她的義父,她難免記掛。
郁棠需要出門一趟,但她也知道師父必然不會放行,不過這陣子相處下來,她已經基本了解了師父的為人。
郁棠去了后廚,親手做了幾份拿手小菜,以前為了孝敬、討好郁長東和陸氏,她倒是練就了好手藝。
隔著幾十丈遠,古天齊就聞到了菜香味。
郁棠帶著婢女過來時,古天齊已經翹首以盼了半天,他恨不能一天十二個時辰都盯著他的崽兒,故此郁棠去后廚做飯的事,他自是第一時間就知曉了。
古天齊一本正經的端坐著,裝作還在為了郁棠放走了徐衛騫而生氣。
郁棠上前,將飯菜擺在了桌案上:“師父,您還沒用早膳吧?棠兒今日親手下廚,特意孝敬您的,您嘗嘗看。”
女兒親手做的飯菜,即便是如同粗糠,他也一定會吃下去。
那幾人絕對沒有他這種待遇。
古天齊本想多矜持一會,但郁棠已經夾著一塊紅燒肉遞到了他唇邊,令人垂涎三尺的香氣令得古天齊控制不住的張開了嘴。
然后……
在紅燒肉進入唇齒間的一瞬間,古天齊仿佛置身于漫天的佳肴之中,入口即化,彈嫩鮮美。
這真的是紅燒肉么?
古天齊砸了砸嘴,怎么這么快就咽下去了?
不行,他需要再嘗一塊,否則豈不是拂了乖崽的一番好意?
郁棠見古天齊中招,笑問:“師父,味道如何?”
古天齊繃著俊臉,兀自拿起筷子又夾了一塊放入嘴中,含糊道:“還行吧。”
于是,一塊、兩塊……八塊……
嗯?
肉呢?
碗見底了?
古天齊的筷子在碗碟里劃了劃,一臉不滿足。
一品閣的菜碟子太小,必須要換!
不行,今日就要換成大盤子!
“棠兒啊,那個……”
未及古天齊說完,郁棠便道:“師父,棠兒今晨做了一鍋紅燒肉,我原以為師父還在生棠兒的氣,不愿意吃棠兒做的菜,所以就給一品閣內的姐姐們送去了些。”
古天齊:“……!!!”
他一定要查查哪些人吃了他的紅燒肉,必須罰月銀!
郁棠又說:“師父若是還生氣,那棠兒明日就不送菜過來了。”
古天齊郁結,他就想耍耍性子,求求關注,乖崽完全想岔了!
他是那種隨隨便便就生悶氣的人么?!
“咳咳,棠兒啊,為師怎會跟你置氣呢,為師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那白墨池和徐衛騫之流,都是奸詐至廝,棠兒可能理解為師一片苦心?”沒吃飽的古天齊,心情郁結。
對白墨池和徐衛騫更是憎恨了。
郁棠莞爾,心道:看來師父被情敵們傷的太深,以至于至今也難以自拔。
她知道,關于這件事不宜繼續和師父“商討”下去。
郁棠笑了笑:“師父的苦心,棠兒自是能明白,況且,只要有師父在,棠兒誰也不怕。”
這話很中聽。
沒有吃飽的古天齊心情好轉了不少:“棠兒這話就對了!”
郁棠趁機就道:“既然如此,師父就不必擔心棠兒安危了,棠兒今日想出去走走。對了,棠兒還在后廚鹵了一鍋蹄子,約莫就快爛熟了,一會讓柳姨給您端來。”
鹵蹄子?
棠兒的手藝,一定差不了。
區區紅燒肉就那樣美味,鹵蹄子更是不一般。
不對!
棠兒剛才說什么?
她要出去走走?
古天齊神色復雜的看著郁棠,這樣漂亮可人的乖崽,真是不放心讓她出門,可是棠兒方才都說了這樣多,有他這個師父在,無人會欺她,他如果再關著棠兒,豈不是自己就心虛了?
古天齊撇了撇嘴:“就出去一會?”
郁棠笑了:“師父放心,棠兒一定趁早回來,晚上還要給師父做叫花雞呢。”
叫花雞!
古天齊內心本不想讓女兒出門,但嘴上控制不住道:“也好,不過為師會派人跟你一道出去。”
只要能出去就行。
郁棠忙活了一大早,總算是順利出了門。
古天齊倒也沒有一直擔憂郁棠,很快就親自奔赴了后廚。
……
麒麟衛衙門戒備森嚴,郁棠去時被告知白墨池并不在衙門里。她又隨后去了白府。
郁棠現在進入白府,如入無人之境。
白府的老管事一看見郁棠,就笑出一臉褶子,恭敬迎上前:“小公子,快快里面請,大人今日告假,三位公子也都在府上呢。”
義父告假了?
郁棠早就聽說過白墨池的武功高深莫測,這般輕易告假,難道已經受傷了?
“義父可是有哪里不適?”郁棠問道。
老管事笑瞇瞇的,也不知道郁棠說了什么話,竟讓他這般高興:“有小公子這般關切大人,大人豈有有事。”
郁棠:“……”
郁棠剛被領到前廳,白墨池和白征等人就趕了過來。
看見白墨池時,被他臉上的煞白嚇了一跳:“給義父請安,不知義父可有傷到哪里?”
白墨池蹙眉,看著近在咫尺的明媚少女,一時間心緒十分復雜,很明顯一聲“義父”根本不足夠,他想聽郁棠喊爹爹。
不過,白墨池很快就被郁棠的話震驚到了。
他昨夜見過淑妃之后,一直心不在焉,以至于被郭靜傷了一掌,倒是沒想到會被郁棠一下看出來。
白墨池面不改色,在上首落座之后,又吩咐了管家幾句話。
管事會意,很快就親自端了羊乳杏仁茶過來,還笑道:“小公子,近日天寒,這羊乳杏仁茶可驅寒,一會老奴讓人送些去一品閣。”
郁棠謝過老管家,發現除卻她之外,白征幾人喝的都是普通的清茶。
“糖糖,你是怎么知道義父受傷了?”白征好奇一問。
昨夜從宮里歸來之后,他讓人斷尾了,確定無人跟蹤才回府,唯一知情人可能就是趙澈。
郁棠也不知道從何解釋,白墨池身份特殊,他受傷背后可能隱藏了什么大事,郁棠不敢多言,如實道:“我昨夜夢見了,今晨起來便有些不放心,這才過來看看,怎么?義父真受傷了?”
堂屋內,幾人皆面面相覷。
白墨池眸色忽閃,且不說郁棠究竟是如何知道他受傷,單單是她這份心,對他而言就已經足夠。
就在這時,守門小廝立刻來報:“大人!郭統領來了,眼下人就在門外!”
小廝話音剛落,堂屋內的氣氛陡然僵持了起來。
白征問道:“義父,現在如何是好?”
白墨池一揮手,銳利的眼眸看著郁棠時,瞬間溫和了下來,仿佛這個男人一身的戾氣和威壓統統消失殆盡,他強硬了半輩子,所有的柔情只給過一個人,如今又給了另一個人。
那個人曾說他只在乎權勢。
到了如今他才明白,他真正在意的,原來從頭到尾,只有她,還有他們的孩子。
“我兒休懼,你且在白府隨意走走,義父料理好一切就過來。”白墨池對郁棠交代了一句,就起身離開。
郁棠點頭,她也不多問。
郭靜是虎狼之輩,尤其是勘察司統領的權力在六部之上,和麒麟衛分庭抗禮多年。
白墨池走后,白征兄弟三人就帶著郁棠逛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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