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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深地看了武則天一眼，見老太太閉目揉眉，根本觀不出心跡。

    也只好一旁靜立，不做多言。

    “老了，真的老了......”老太太沒頭沒腦地繼續(xù)感嘆。

    “算了，子究下去吧！”

    這句話一出，就等于是這事兒就算過去了，武則天也不打算再作追究。

    可是老太太算了，吳寧可沒打算就這么算了。

    因?yàn)椋钪R還沒死透呢！

    “陛下！”吳寧沒動(dòng)，“既然如此，還請(qǐng)陛下....嚴(yán)辦李諶吧！”

    “......”武則天揚(yáng)起眉頭看著吳寧。

    而吳寧絲毫不覺局促，再道：“李諶不死，難以震懾宵小啊！”

    “......”

    大殿之中，短暫的沉默，靜若荒墳。

    良久，老太太的聲音方再次響起：

    “就依子究吧，朕會(huì)讓來俊臣去辦。”

    “你......下去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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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

    待吳寧出了寢宮，上官婉兒終于抵御不住心中疑惑，柔聲發(fā)問。

    “陛下，是不是太......”

    “太什么？”武則天佝僂著身形，萎靡在龍座之上，依舊揉著眉頭。

    “太任由穆子究胡來？”

    “......”上官婉兒不語，算是默認(rèn)。

    而武則天就那么靜思良久，突然嘟囔出一句：

    “難道真的只是巧合？”

    “......”上官婉兒不敢接話，也不知道從哪里去接話。

    更不知老太太這么一句，到底是什么意思。

    而武則天顯然已經(jīng)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之中，不著邊際地又念叨了一句：

    “承嗣......是不是把白云子請(qǐng)出山了？”

    “呵呵。”自顧自的一聲輕笑，“這個(gè)司馬承禎自詡閑淡，不好名利......”

    “承嗣是怎么把他請(qǐng)出來的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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