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零章 臣不服,臣有異議-《江山無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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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烜將奏折往龍案上一扔,身子微微后仰,寒聲道:“那你就說來與諸位工臣一起聽聽,朕,也想知道你有何話可說。”
“是。”李康深深一揖。
“自會試舞弊一案發生,兒臣夙興夜寐,恨不能為父皇分憂,故而一直關心此事,雖然父皇命李先生為特使全權調查此事,但兒臣亦不敢置身事外,未曾懈怠。
終于,與昨日將事情真相調查清楚,科舉舞弊一案,確系刑部侍郎朱嘆與楊過聯合所為,此二人狼狽為奸,里應外合,陰謀欺瞞父皇,欺瞞天下,還請父皇明鑒。”
李修涯聽完,人都驚了。
雖然知道李康肯定會將事情往朱嘆身上推,卻是沒想到到這個地步,仍然要坑楊過一手,
李修涯當即搶過話頭,說道:“陛下,臣奏折中說得明白,舞弊一事,乃是朱嘆陷害,與楊過無關,他的試卷被人調換,事先并不知情,臣從朱嘆府中搜出的半張試卷便可以作為證據。”
楊宣冷笑道:“李特使,殿下的意思也是說朱嘆暗中調換了楊過的試卷,特使搜出的殘卷當然就是鐵證,但特使又憑何說楊過與此事無關呢?”
李修涯哼道:“既是有關,那楊過怎會當著陛下和眾人的面否認?”
楊宣對此早有準備,只見李康說道:“此事本宮原本也很疑惑,但后來調查發現,楊過其人平庸至極,只是僥幸中了舉入了太學府而已,平時楊過的課業并不好,甚至記性也很差,此事他的同窗可以作證。
便是二人提前偷了試題做出,楊過自己卻記不住,只得想了個換卷的辦法,但剛好楊閣老當殿發問,那楊過一問三不知,自然露出了馬腳,幸得父皇英明,將之識破。”
“哈?”李修涯都氣笑了,“依殿下的意思,是楊過和朱嘆勾結,但楊過不過就是一個寒門舉人,朱嘆可是堂堂的刑部侍郎,兩人之間并無來往,朱嘆為何要出手相幫?而且聶大人之所以羈押候審,不就是因為懷疑他幫了楊過舞弊嗎?據說還有人證呢,怎么現在變成了朱嘆了?”
李康故作模樣的嘆了一口氣,隨后說道:“這件事本來本宮也沒想明白,多虧了李特使的提醒,事情終于說得通了。”
“哈?”
眾人看向李康表演。
李康笑聲可是一聲,隨后道:“那楊過圓滑世故,竟是以花言巧語蒙騙老君,得以留在老君身邊伺候,而聶大人與老君交情深厚,故而與楊過自然也有幾分相識,當日楊過找上聶大人,便是想請聶大人幫其作弊,但聶大人剛正不阿,自然是嚴詞拒絕,將其喝退,聶大人或是顧及老君的顏面,故而隱而不發,沒有當眾拆穿罷了。”
“那朱嘆又該怎么解釋?楊過和朱嘆可沒什么交情。”
李康微微笑道:“楊過和朱嘆沒交情,但是朱嘆卻是聶大人的門生,也是因此,聶大人才點了朱嘆為會試考官,足見聶大人的信任。
楊過找到朱嘆,言及此事,朱嘆自然心中疑惑猶豫,但楊過說是聶大人允準,朱嘆自然不疑有他,哪里會想到這楊過竟是狡猾至此,扯過聶大人的虎皮將那朱嘆誆騙了。”
李修涯臉色潮紅,顯然被氣得不行。
他是真的沒想到李康居然會如此恬不知恥肆無忌憚的顛倒黑白,無中生有,憑空捏造...
李康見李修涯不說話,心中微喜,抬頭看向李烜,卻見李烜也冷笑著看著他,一時心虛,連忙避過視線。
“李卿,你覺得呢?”
李烜開口問道。
李修涯拱手道:“請陛下恩準,押朱嘆上殿對質。”
李烜看著李修涯,又問了一句,“李卿是覺得康兒調查的結果與你的有出入嗎?”
李修涯聞言,心里一沉,他好像明白李烜的意思了。
抬頭看著李烜,那高高在上的帝王,李修涯突然覺得是那么的高不可攀。
“臣請陛下恩準。”
“準了。”
李烜的語氣淡漠,李修涯的心中微微一涼,隨即露出一絲苦笑。
很快,朱嘆被押上殿來。
因為李修涯給他做過工作,所以朱嘆倒也沒有哭爹喊娘的大喊冤枉,倒顯得有些鎮定。
“罪臣朱嘆,參見陛下。”
“嗯,朱嘆,朕且問你,科舉舞弊一案,調換楊過試卷者,可是你?”
“是罪臣一時糊涂,還是陛下恕罪。”
李修涯連忙問道:“是誰只是你這么做的?”
李康也急道:“是不是楊過?是不是你與楊過串通好的?”
朱嘆抬頭看著李康,舉起帶著鐵索鐐銬的手指著李康道:“是四皇子殿下吩咐罪臣這樣做的。”
眾臣聞言隨即議論紛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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