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藉田之禮-《1640四海揚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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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口明軍拖來4門4磅炮,以炮聲助禮。
藉田1畝3分,耕田的牛犁已架好,曾櫻走到犁把前卻未動。
官員紳民等待閣部開犁,曾櫻忽然笑了,他轉過身,拉起守序的手。
“你來。”
“啊?”守序很意外。
“軍民都在看著,別猶豫。”
周鹿卿在一旁垂首肅立,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耕牛拉動犁車,守序的手放在犁把上,五推五返。
隨后是曾櫻和周鹿卿,七推七返。
藉田禮后,春耕開始。
沒有執勤任務的軍隊,包括水師在內的明軍全部下田,幫助犁田插秧。
5月,各路水師出發,航向潮惠。
兩廣陸續有報告來瓊山。
廣東。
尚可喜撤回增援廣西線得安的總兵栗養志,委任為順德鎮,填補廣東對西防線最后一片空白。
北京以蒙古正白旗固山額真朱瑪喇再掛靖南將軍印,率滿漢蒙八旗官兵2000,抽調河南撫標、開歸鎮、懷慶鎮綠營共4200兵援廣。續順公沈永忠部下900兵原定調福建,半路改援廣東。
尚可喜還再向北京請調援兵。
福臨未再派八旗,只將沈藩全調廣東。沈藩和藩下綠營合3000余人進駐肇慶,廣東一省擠進三藩,快炸了。
有沈藩的援兵,兩廣李棲鳳得以抽出候襲爵的肇慶鎮增援羅定協和新興城守營,穩住在山區岌岌可危的局面。
八旗能打的宿將精兵多半開向貴州,兵力略顯緊張。
朱瑪喇在新會一戰擊破李定國,立下順治親政以來最大的軍功,老頭50多歲了,本已上書乞骸骨,順治以朱瑪喇有在廣東大勝的經驗,又把這老頭派出來。
西南有戰事,韃靼人兵力使用接近開國初期的多爾袞時代,福臨就給了尚可喜這些援兵,另增撥130萬兩軍費,讓廣東自行擴軍補充損失。
守序不知北京對平南藩、靖南藩是什么觀感,可從李定國貴州起,廣東連年請調禁旅八旗,請戶部增撥軍餉,應該挺讓北京頭痛。
不滿萬的新銳力量不夠尚可喜反攻,廣東囤積的戰具火炮彈藥糧草在雷州消耗一空,韃靼人得花很長時間才能補上這些損失。
如果北京還只是以這個力度增援,那尚可喜在兩三年內只能忙于穩固戰線,把人財物投在各處城堡要塞。
韃靼人與明軍在戰區交界處展開小規模戰斗。此類戰斗明軍不太怕,明軍控制區內北方是茫茫的云浮大山,南方密布河網,兩軍就這么耗著。
廣西報來的消息更重要。
欽廉巡撫謝元汴親駐博白縣。
欽州廉州有李元胤、李來亨,原郁林州陸川縣已劃歸高雷戰區張孝起管轄,謝元汴在欽廉戰區在北流、南流二江流域的防區包括郁林、博白、興業、岑溪、北流、容縣、藤縣等1州6縣。
謝元汴借高雷戰區大捷的東風,將二江防區納入直轄。
這片防區原本被搬遷一空,自定國收復廣西4年多,謝元汴招募流民開墾,生產得到一定恢復。
在定國出新會一役中,除了張時杰部,其他明軍也都全力參與了,損失很重,如今也在舔舐傷口。
謝元汴用雷州繳獲的綠營武器整編明軍。
張時杰為練軍第4鎮,熊兆佐、周金湯為練軍第5鎮。
張時杰、周金湯駐藤、容、岑溪一線防御北流江;熊兆佐駐興業,防御戰區西北方向。
這個2個鎮兵額不足,各只有不到2000人,張時杰、周金湯共3000兵,熊兆佐兵不滿千。
另從各守備隊抽兵,合編后撫標兵1000,剩下的守兵、屯田兵分別由兩個兵備道管理。
此外,左江道袁立俊占據太平、上思、左州、新寧。原安置在左江地區的御滇營殘部大部投奔了李定國,滇軍都回家了,袁立俊下屬少民兵、其他明軍殘部共千余人。
廣西多數土司整體轉向韃靼人,左江道由于袁立俊的努力,暫時還能維持,但那里的土司已經進入觀望中,謝元汴讓袁立俊盡量向上思州轉移戶口、軍隊,與欽州靠攏,以防萬一。
謝元汴除了向瓊山報告整編事,更主要是報告云貴戰場。
因為距離遠,海南在韃靼出兵半年后才摸清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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