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四章 遷都的大事-《大明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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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保同他反復交涉,軟硬兼施,而他卻說什么也不放行,彼此相持了一晝夜。
周保無奈,不得不派隨從在江的上下游另找渡口。但找來找去,總也找不到走馬車的道。周保狗急跳墻,竟率隨從沖上橋頭,推翻桌子,砸壞牌匾,并將那巡檢官打得遍體鱗傷。之后,帶著車隊便向川外而去。
此事迅速上達川府。但川府基于駙馬家丁所為,又頓感力不從心,只好派人抬著受傷的巡檢官,到蜀王朱椿那兒去告狀。
朱椿是朱元章第11子,系郭惠妃所生。他一聽事關正宮娘娘所生的嬌貴的三公主,自己馬上感到矮了三分。又想到父皇所寵的蠻橫的姐夫,更加為難起來。
于是,他一面命蜀中名醫為受傷的巡檢官治療,一面向屬下表示:周保的車隊已出川境,不便再緝拿問罪。結果,不了了之。
之后,歐陽倫的貪得無厭,手下周保的仗勢橫行,以及朱椿的懦弱讓步,惹怒了一位名叫鄧鏗的鐵面御史。
鄧鏗,字德聲,福建永安人。洪武八年進士。山于他為政清廉,斷桉公正,被時人譽為“當代包拯”,并迅速升為正四品的僉都御史。
朱榔在洪武十六年的時候,就已經明確的表示,必須嚴明茶法,隨后朱元章和朱標也是支持朱榔,跟著朱元章也是為了支持自己的嫡次子,特令鄧鏗專門稽查川、陜私茶。
鄧鏗掌握了周保毆打司吏、砸壞御旨牌匾的罪證后,立即返問京城,并于當天向朱元章上了一道彈劾歐陽駙馬的本章。
第二天,又將周保等砸壞的圣諭牌匾進呈。朱元章大怒,遂問他應當“如何處治?”他雙手摘下烏紗帽,朗聲應道:“君命臣執法,臣不敢以皇親而廢法。陛下如因皇親之故而赦駙馬罪,請先免臣職,而后赦之。否則,臣不敢直言。”
這時,聞訊趕來的安慶公主已哭成淚人一般,和馬皇后一起跪于殿下,懇求父皇朱元章看馬皇后的面子上饒過駙馬。
朱元章微睜雙目,看看鄧鏗,再望望三公主安慶,又看看馬皇后,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但是,當他又瞥見丹墀前擺著的那塊被砸壞的牌匾時,不禁眉頭一皺,嘆了嘆口氣,退朝還宮。
隨后,內侍傳出圣旨:駙馬都尉歐陽倫有罪賜死,周保等不法家奴凌遲棄市,朕體欠安,親臣等一律不得人內問視。
隨之而來的是,歐陽倫在監刑官的催促下自縊身亡,而沒有被當街砍頭,這算是看在女兒的面子上,給他留了一個比較體面的死法了。
朱元章不顧愛女的哀求處死駙馬歐陽倫,從一個側面說明了朱元章懲治貪污腐敗的決心之大,手段之狠。歐陽倫是安慶公主的丈夫,而安慶公主是馬皇后所生的兩個女兒之一,朱元章對她自然是寵愛有加。
但是朱元章對身為皇親國戚的歐陽倫尚且說殺就殺,其他官員多少會有些忌憚,這種殺雞儆猴的效果也許才是朱元章的用意所在,他希望通過嚴懲歐陽倫達到抑制官吏腐敗的目的。
不過,朱元章鐵面無私是達到了,但是安慶公主自歐陽倫死后,也是郁郁寡歡,好像得了抑郁癥一樣,這次可以聽到自己的這位妹妹有心再嫁,那真的是最好的消息了,所以朱榔也是放棄了回登州,跟著朱標一起直接回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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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走走停停,主要是朱標,這個家伙只要看到有大湖,就必定會停下來,一個小馬扎,一根魚竿,不釣上幾個時辰是不會離開的。
今天兄弟倆又遇到了一個大湖,湖水呈粉白色,且無水草,看到這樣的大湖,朱標那是完全走不動了,直接將自己的小馬扎和魚竿給拿了出來,跟著就往湖邊一坐,愛誰誰。
朱榔則是無語的從馬車上走了下來,看著自己大哥那悠閑自在的模樣,朱榔笑了笑道:“怎么又不走了,難道不知道我們要趕著回應天呀?”
“你急什么呀...還有時間,旨意是讓我們十日之后到達應天就可以了,現在我們頂多只需要五天的路程,現在停下來,休息休息也是挺好的,你就不感覺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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