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八章 目空一切-《國公兇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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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太子的命令后,答了一聲諾,何源便邁著看起來就有些沉重的步子向著四里之外的晉王騎兵隊伍走去。可憐跟著他一同行去的幾名禮部官員,明明可以走的更快,但考慮到何源是他們的上官,卻也不得壓著步伐,如同蝸牛一般向前行走著。
走在眾人之前的何源,沒一會的工夫臉上就流出了虛汗,但相比于他現(xiàn)在的心情,這點汗就算不上什么了。
五天之前發(fā)生的事情,何源可謂是終身難忘。自從在朋友的引薦下去了一趟群芳館見到了柳香香那曼妙的身材之后,他便再也忘不掉。接連三天他撒下了大把的銀兩,只是為了與柳香香可以春風(fēng)一度。
雖說以他的身體,就算是可以一度,怕也很快會結(jié)束。但架不起他的心魂已經(jīng)被勾起,得不到手,是誓不罷休的。
何源的眼中,什么狗屁的清倌人,那不過就是銀子沒有使到位而已。真到了位,便是烈女也可以變成娼·婦。果不其然,連扔了三天的銀子,柳香香終于心動,竟然主動邀請他去了樓上的閨房。笑瞇瞇的他以為愿望得現(xiàn),想不到進入房間之后,一把利劍就頂在他的下巴之上,當(dāng)場他就嚇尿了褲子。
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了,黑暗中他吃了一記味道發(fā)苦的藥丸,聽那人說是什么蝕心散。若是沒有在五天之內(nèi)服用一次解藥的話,便將會心爛而亡。那一刻,何源就知道這一輩子是廢了,但為了活下去,他還是不得不低頭甘做那黑暗之人手中的探子。
這幾天,一想到蝕心散隨時就會在身體內(nèi)發(fā)作,他便是吃什么都沒有滋味,他一心想的就是得到解藥,而今天就是五天之期,他只需要把有關(guān)晉王的一些情況告訴那黑暗中人,便可保得活命。
心中想著,一定要牢記晉王的所有舉動時,想不到就被太子安排了這個苦差事。那可是足足四里之遠,此時正是陽光正毒的時候,雖然已經(jīng)入秋,不在那么炙烤了,但感覺依然還是不好受。但這是太子之命,何源愿與不愿都要執(zhí)行命令。
就這樣,堅持的向晉王的軍隊走著。眼看著距離越來越近,三里...兩里...一里之地,距離最前鋒的晉王騎兵相當(dāng)之近,已經(jīng)可以看清騎兵勇士的模樣時,晉王的大軍突然又動了。
近似于萬騎涌動之下,何源這一次倒是眼疾手快,身形迅速的閃到了一旁,與一匹戰(zhàn)馬側(cè)身而過。正大呼著僥幸,沒有受傷的時候,那些騎兵紛紛于身側(cè)而行,很快晉王的馬車也走到了何源的身旁之處。
“禮部左侍郎何源見過晉王殿下,晉王殿下吉祥。”何源抱拳一揖,盡可能大聲的喊著。
按說這一聲喊的動靜已然不小了,但晉王仿若是沒有聽到一般,馬車繼續(xù)前進,沒有絲毫要停下的意思,就這樣從何源的身邊走過,很快留給他一個帶著煙塵的車屁股,引得何源心中暗罵了一聲,但腿還是不得邁出去,追趕著晉王的車駕而來。
晉王的車隊終于動了。人群是為首的太子長松了一口氣。他才不會去關(guān)注何源走到了哪里,他要的是晉王入京城,入大梁城,把軍權(quán)交出來就好。
四里之距,對于精銳的騎兵而言,那是片刻即至。前鋒的晉王騎兵勒住了戰(zhàn)馬,向著南十里亭的兩旁而去,后面的戰(zhàn)馬依次如此,直到晉王座架來到太子面前時,大軍隊伍這才停下。接著車簾由內(nèi)被掀開,一臉子蒼白之色的晉王在田宇的攙扶下露出了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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