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不戰(zhàn)而屈人之兵,這是兵法的最高要義。 為兵者,最好的計策,便是不戰(zhàn)而勝。 易鵬的這個計策,深合這一條兵法要義。 呂布不過是一個反復(fù)無常的小人,他能夠為了蠅頭小利,而背叛自己的義父丁原, 轉(zhuǎn)而投靠了董卓,并且又認其為義父,足見,他是一個為了利益,絲毫不要臉面和情義的。 這是一個為了自己的利益,能夠做任何事情的人。 當然,雖然世人很鄙視他的人品,但是不得不說, 在當今這個社會,這樣的人,十分吃香。 如某音上的那些女網(wǎng)紅,為了獲取禮物,無底線的舔大哥,舔的越狠,便收獲越多,一旦大哥被掏空了,她們便立即甩了這個大哥,轉(zhuǎn)而去舔其他的大哥,簡直和風塵女子沒有任何區(qū)別。 而她們的日子呢,個個賺的盆滿鍋滿,日子過的舒適而又富裕。 相比之下,那些老實巴交,進工廠的廠妹,勤勞一輩子,卻只落得一個人老珠黃,還不受人待見, 可見, 有時候,面子和情義,似乎并不那么重要,金錢利益,才是應(yīng)該把握的首選…… 當詔安的詔書遞到呂布面前時,說實話,他有些心動了。 他十分清楚,隨著董卓的死亡,此時的西涼軍,早已經(jīng)是一片散沙了。 其實,董卓麾下的西涼軍并不是一個整體,而是由各路西涼軍閥組成的聯(lián)合體。 不論是呂布、李傕、郭汜、張濟等將領(lǐng),他們都有專屬于他們的嫡系部隊。 如呂布的并州狼騎,李傕郭汜的飛熊軍,張濟的北地騎兵等等。 只不過是因為有董卓坐鎮(zhèn),這些軍閥才不敢亂來。 但是現(xiàn)在,隨著董卓的身亡, 加上牛輔的威懾力不夠, 以及洛陽朝廷的威脅, 駐扎在長安的西涼軍們, 仿佛失控了一般,躁動不安,大有散伙的驅(qū)使。 原本便性情暴虐的他們,在長安城變的更加變本加厲了,他們肆意搶奪長安百姓錢糧,當街奸**女,幾乎是尋常之事。 長安百姓怨聲載道,但是敢怒不敢言。 在西涼人武力的威脅下,他們只得暫時忍氣吞聲。 但是,他們心中的怒火已經(jīng)在逐漸積聚,只得到一個合適的時機,便會徹底爆發(fā)出來。 呂布看出來了這不好的跡象,他知道,如果困在這長安城中,他終究不會有好結(jié)果,漸漸,他心里也萌生了退志。 而且,此時的長安,人口不過十萬人而已,卻需要養(yǎng)活數(shù)十萬大軍,糧草根本不夠。 幸好四周的糧倉中存有余糧,足夠吃上幾個月,但是卻也堅持不了多久。 就算漢軍沒有打過來,光是缺糧,都能使得他們不攻自破。 “算了,好漢不吃眼前虧,吾還是選擇歸順朝廷吧。”看著手中的詔安令,呂布心中暗忖道。 他并不是出生西涼,而是妥妥的并州人,并州和涼州,雖然同屬邊疆,都是常年與少數(shù)民族作戰(zhàn),因而民風彪悍,但是不論是生活習性,還是人情上,都有所隔閡。 古代,因為交通的不便,不同地域之間,幾乎很少有交流,因此存在很嚴重的隔膜。 李傕、郭汜、張濟,都是西涼人,因而時常抱團,混跡在一起,反而是呂布,像是一個外人一樣,不被這些西涼軍閥接納。 以前,因為董卓的原因,這些西涼軍閥不敢得罪他,但是現(xiàn)在董卓死了,他們便越發(fā)的排斥呂布了,唯恐其分一杯羹。 這些時日,呂布在長安的日子并不好過,常常受到排擠,這令他心里感到異常憋屈。 他原本便不是什么道德君子,毫無情義可言,加上對西涼軍閥毫無歸屬感,這令他心里頓時萌生了投靠朝廷的想法。 在他看來,投靠朝廷,和投靠長安,有什么區(qū)別? 甚至,在長安,他活的憋屈,不受待見,但是一旦歸順了朝廷,或許朝廷看中他的勇武,而大加重用他呢? 不投靠,活的憋屈,投靠的,興許還有生機,是誰都會選擇投靠朝廷。 叛變這種事情,呂布早就做的得心應(yīng)手了,他當即決定,投靠朝廷。 說做就做,他立即回書,同意了朝廷的詔安令。 滿懷著對未來的憧憬,呂布立即吩咐親信,讓手下做好準備,只等到天黑,他們便出城。 為了便于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長安城,他還讓手下,花費重金收買了城防兵,讓其在夜晚,給他們打開大門。 一切都準備就緒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