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我的師父什么都懂億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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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為劍道?
一萬個人,或許能有一萬個答案。
曹振不反正不知道答案。主要是,他看過的那些小說里面,關于什么是劍道的答案太多了,他也不知道應該拿出哪一個答案來說。
“我也不知道,何為劍道。”
曹振抬頭仰望星空,裝出一副高深的樣子緩緩說道:“這世上,怕是無人可知何為劍道。所有人,無論是誰,都只是在探索劍道的路上罷了。”
無劍子似乎沒有想到,得到了一個沒有答案的答案,臉上一直掛著的謙謙君子一般的淡淡笑意微微消散,詫異了一下,他微微頷,首認同道:“沒錯。劍道之大,又有誰能說,誰敢說,何為劍道呢!”
微微停頓了一下,他望著曹振繼續(xù)說道:“不過,每個人都有自己對劍的理解,你對劍的理解,又是什么?”
曹振快速思索起來,和無劍子論劍,他肯定不能和對方糾纏,更不能用正常的理解和對方論劍,那樣肯定輸。
最好的辦法,便是將各種小說中,自己認為最沒有用的,但是卻又最裝逼旳,感覺玄之又玄的那些東西說出來。
他沉吟一下,緩緩開口道:“對我來說,劍,便是拔劍。”
“拔劍?只是如此?”無劍子臉上露出一道失望之色。
曹振嘴角掛著淡淡的笑意,仿佛是看著一個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的后進弟子一般,看著無劍子說道:“你品,你細品。”
他是修仙理論大宗師,又不是劍道理論大宗師,他能知道什么劍道?
想要贏,那只能隨便拋給無劍子一個觀點,然后讓無劍子自己去猜,至于怎么想,那就是無劍子的問題了。
反正,自己的辦法便是讓無劍子他自己說服他自己,讓他按照他自己的思路去品。
無劍子一條劍眉微微一挑,品?細品,拔劍……只是拔劍……
無劍子口中喃喃自語著,說著說著,他自語的聲音都消失了,整個人完全愣住,一雙眉頭緊緊鎖起,顯然在沉思什么。
突然,他好像是想通了什么一般,整個人露出一道恍然之色。
下一刻,他的身上,浩蕩澎湃的法力涌動,一道道劍氣驟然射出,直沖天際之外,縱橫千里。
曹振甚至感覺,這一刻,這一方世界,每一寸空間似乎都充斥著一道道劍氣,劍氣有的鋒芒無雙,似乎可以刺穿世間的一切,有的卻又無形無勢,變化萬千,有的如風般迅疾,有的如山岳般厚重……
頓悟!
這小子,就這么頓悟了!
曹振險些張嘴直接發(fā)出一聲臥槽,這小子,碉堡了!自己就隨便那么一說,他就那么一品,然后就頓悟了?
遠處,百峰宗內(nèi),一座座劍峰之上,眾人望著那縱橫千里的劍氣,一個個駭然大驚。
“這是?頓悟的劍氣!”
“是誰頓悟了?”
“還能是誰?除了那無劍子還是能誰?”
“如此縱橫千里的劍氣,唯有無劍子了。”
“他不是走了嗎?怎么突然在我們百峰宗外頓悟了?”
“這是什么情況?”
“去看看。”
一座座劍峰的弟子,乃至高手,紛紛向著劍氣沖天之地跑去。
天際之中,一道道縱橫四溢的劍氣并未持續(xù)太長時間,頓悟,乃是一剎那的頓悟,正常不會持續(xù)太久。
無劍子睜開緊閉的雙眼,向著曹振一拱手道:“我輸了。我明白了,無論是什么劍法,便是再高深的劍法,無論是想要料敵機先,還是想要有攻無守,一切的前提都是將劍拔出。
拔劍雖然簡單,可其中卻蘊含著一切,拔劍的一刻就是生死一刻,拔劍即是一切。
其實,根本不需要什么料敵機先,根本無需修練其他后面的劍招,拔劍出鞘的那一劍,便是最強一劍。只需要煉這一劍,便足以!”
曹振聽著無劍子的話,什么料敵機先的,什么有攻無守的,他都不知道無劍子在說什么,可他卻確定了一件事,自己忽悠成功了。
無劍子,他是自己將他自己給說服了。
那么現(xiàn)在,自己應該怎么做呢?
自己在他眼中,肯定是高人無疑了,這高人,肯定得再說兩句的。
曹振強忍住內(nèi)心的笑意,裝出一副莫測高深的樣子,緩緩開口道:“你再品,再細品……”
“還品?”無劍子再次愣住,自己剛剛所想的并不對嗎?不,若是不對,這位前輩不會讓自己再品,自己想的并不全面,拔劍既是一切,那么拔劍之前呢……
無劍子眉頭又一次不自覺的皺起,下一刻,他的身上,無盡劍氣沖天而起,劍氣縱橫千里……
曹振傻了,完全傻了,我就是單純的想要裝一個逼,我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意思,你這又頓悟了?
別人想要頓悟,千難萬難,不知道有多少人,一生都沒有頓悟一次,你這么簡單就頓悟了?
而且還是接連兩次頓悟了,你還是個人?
百峰宗內(nèi),一個個正在向著劍氣飛射之處趕去的劍峰之人,才剛剛開始邁步,再次看到天際之上,縱橫千里的劍氣,一個個完全呆住了。
“一日兩頓悟!”
“這是什么天賦!這是何等的妖孽!”
“這可是頓悟,難道頓悟?qū)λ麃碚f,如此簡單?”
“故意的,他一定是故意的,他是在向我們百峰宗示威!”
百峰宗內(nèi),其它各峰之上,一位位高手望著天際縱橫的劍氣,再也坐不住,紛紛起身,向著劍氣的源頭飛去。
這可是一日兩頓悟!
無劍子接連兩次頓悟,再次醒來,望著身前的曹振,他根本顧不得身上穿著的白衣,噗通一下便跪在地上。
曹振瞬間服了,怎么回事,我是不是自帶讓別人下跪的被動技,一開始還是泠溪自己,現(xiàn)在,一個個的,怎么都是看到自己就要跪下。
不遠處,泠溪幾人,駕馭神兵而來,一眼看到正趴在地上的無劍子。
小北言頓時轉頭神色怪異的看向泠溪,問道:“師姐,這是你的徒弟嗎?你看,他跪的好熟練。”
“休要胡說,他跪的明明是師父。”泠溪說著,卻是一頭霧水的向著前面看去,那個人,應該是無劍子吧。
他為什么要跪師父?
無劍子雙手按在地上,‘碰,碰,碰。’連續(xù)磕了三個響頭,這才抬起頭,一臉敬佩的看著曹振,由衷道:“多謝峰主指教。”
曹振剛剛準備說兩句話,展現(xiàn)自己的胸懷,無劍子的聲音卻是再次傳來。
“弟子,已有授業(yè)恩師,無法再次拜師,但您終究是我的劍道領路人,等弟子回去之后,會稟明師尊,弟子論道找到了屬于自己的劍道領路人。”
曹振懵了,自己,這就成了領路人了?
領路人可是非同小可,對于一個修仙者來說,領路人是僅次于師父的存在,是拋開門戶的一種超然的身份。
可以這樣說,無劍子承認自己是領路人,那么除了因為門戶所限,無法稱呼自己為師父之外,他面對自己時,卻是會以師禮待之。
自己除非和他所在的劍宗對著干,否則,不管是誰招惹自己,無劍子都必須來拼命幫自己的。
某種程度上,領路人,可以相當于半個師父了。
自己只是來論個劍,想要回去拿獎勵,結果,忽悠了兩句,收了半個徒弟?
不遠處,正好敢來的幾人終于明白,為什么無劍子要給他們的師父下跪了。
“這是說?師父論劍,贏了無劍子?”小北言大是詫異道:“師父的劍道什么時候也這么厲害了?”
說完,他卻驚訝的發(fā)現(xiàn),他的三個師兄師姐,卻是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心中越發(fā)的不解起來:“大師姐,你不奇怪嗎?你不是最會質(zhì)疑師父的嗎?怎么,你被師父最偉大那幾個字洗腦了?”
“你質(zhì)疑師父?”泠溪面色一寒,的瞬間拿出大師姐的威嚴冷道:“回去,寫一百遍師父最偉大。”
北言頓時有一種想哭的沖動,以前的師姐多么溫柔,可現(xiàn)在的師姐,聽到別人質(zhì)疑師父都不行,師姐真的被洗腦了。
項子御輕輕拍了拍北言的腦袋,嘆道:“師弟,你還是太年輕了,師父那可是我的師父。是我的師父,就是主角的師父,主角的師父,會什么都不要感到奇怪。”
無劍子跪拜之后,起身,一臉敬重的望著曹振道:“弟子的肚量還是太小了,弟子本以為,您前來只是為了給百峰宗爭一個面子,才不顧峰主的身份出手與弟子論劍。
直到如今,弟子才知道,您竟是拋開門戶之見,來指導弟子。弟子知道,您只是單純的指導弟子,并無其他想法。可弟子心中,您便是弟子劍道的領路人。”
小北言聽到這,從一旁走出問道:“領路人是不是師父?那么我們呢?我們應該怎么稱呼?是不是可以叫我們師兄?”
他不想別的,就想身邊有一群師弟師妹,天天圍著自己,師兄師兄的喊著。然后,師兄師姐們,找人切磋,也可以找?guī)煹軒熋脗兦写琛?
泠溪聞聲,連忙將小北言拉到一旁叮囑道:“小師弟,不要亂說話。”
無劍子方才已是察覺到幾人到來,聽著對方的話,心中頓時有了猜測,回頭看著曹振問道:“前輩,這是您的弟子?”
“沒錯,是我的四個弟子。”
曹振向著泠溪一指介紹道:“這是我的大弟子,泠溪,擅長符箓之道。”
無劍子聞聲,轉身向著泠溪一拱手,真誠喊道:“泠師姐。”
他們都是修仙者,見面的時候,即便不是一個門派的,也會互相稱呼師兄師姐,他這般稱呼并無問題。雖然,他這聲師姐,與別人口中的師姐并不同。
泠溪也拱手一回禮道:“見過師弟。”她可是四寶峰的首徒,而且,無劍子又是認了師父當領路人,她倒是不好自謙自稱師妹了。
領路人……
如此一個只是不足一天的時間,便將百峰宗各劍峰所有天才弟子論劍擊敗的天驕,竟然主動認自己的師父當領路人,這等事情,她之前可是想都不敢想的。
雖然,無劍子不是真正的師弟,可她卻看到,四寶峰越來越興旺了,看到了四寶峰更加光明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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