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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會議室出來，就看見蘇陽滿臉糾結(jié)的站在門口搓手。

    “怎么了？”

    肖玦瞟了他一眼徑直往前走。

    蘇陽快步跟上他，低頭小聲說：“程副會長和程小姐在您辦公室等了一上午，大概是因?yàn)槌绦〗愕氖虑椋贿^……我剛才在廁所，恰好聽見程小姐跟秦總之間有些摩擦，有句話不知道該不該說。”

    肖玦駐足，轉(zhuǎn)頭看他：“什么該說不該說？”

    蘇陽在肖玦身邊好幾年，自然知道秦苼悅在肖總心中的地位，一咬牙，豁出去了，管它是否屬實(shí)：“前面的話沒怎么聽清楚，就秦總突然翻臉了，問了一句，六年前的電話是不是你打的！程小姐走的時候臉色很奇怪，是跟之前的哪件事有關(guān)聯(lián)，不清楚里面的利害關(guān)系，所以，想著，在你見程副會長前，告訴你。”

    六年前？

    肖玦皺眉想了半天，將手里的文件遞給他：“去找江亦成，讓他去見程副會長。”

    “說過了，程副會長拒絕了，說不管多久，都等你回來。”蘇陽一臉為難。

    肖恒進(jìn)去后他就很少跟程家來往，辰星最困難的時候程家確實(shí)出于道義做過一些指點(diǎn)。

    但也只是言語方面，不曾涉及經(jīng)濟(jì)利益。

    那么。

    只有一個原因。

    程筱楠的婚事！

    肖玦挑眉：“那就再續(xù)茶，告訴他我臨時有個緊急會議。”走了兩步轉(zhuǎn)身：“讓程小姐呆在辦公室，不要隨意走動。”

    “好的，我這就去辦。”

    肖玦推門進(jìn)來的時候，秦苼悅正忙看數(shù)據(jù)，眼都沒抬一下。

    “忙嗎？”

    “忙死了，說事。”

    肖玦順手把門反鎖，拉下百葉窗，在她對面的椅子上坐下，一臉凝重。

    秦苼悅從一堆數(shù)據(jù)中抬頭，就見他明澈的眼眸隱隱喊著怒意：“大白天的，干嘛？”

    “半個小時，我們正面的談一下。”

    秦苼悅放下摘下平光眼睛，揉了揉眉心：“你說。”

    正好，當(dāng)年的那件事她也有要問的。

    “六年前你和程筱楠發(fā)生了什么？”

    秦苼悅一愣，握著水杯的手一緊，詫異的看著他：“你偷聽我們說話？”

    她跟程筱楠前腳說完，他后腳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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