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見你就笑了-《竹馬又名藍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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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是說每個戀愛中的人,無論男女,只要提到對方,都會無比甜蜜嗎?怎么這小子看起來倒有難言之隱?
這時,一名男子朝這邊走來。他著一身咖啡色針織衫,黑色長褲,十分得體,總之,這人的身材和梁越有的一拼,都是一級棒。但氣質和梁越有所不同,可能是戴了眼鏡的緣故。
席慶諾還是不得不說,這個男人戴眼鏡真好看,劍眉星目,高鼻梁,還有一張性感的唇。渾身散發出讓女性為之瘋狂的荷爾蒙。能把眼鏡戴得如此好看,如此讓人心動的男人,除了宋子墨,席慶諾找不到
第二個人了,這不是他還有誰?那個讓李欣桐瘋狂愛著也傷她至深的美男子。宋子墨見到席慶諾,是有些吃驚的,但很快恢復了平靜。席慶諾卻淡定不了。他怎么來a市了?李欣桐知道嗎?她想李欣桐應該不知道,要不然自己的手機不可能這么安靜。“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合作伙伴,宋子墨?!丙溣⑵嫒绱苏f道。梁越不認識他,所以很自然地站起來與他打招呼。宋子墨也與他打招呼,然后把目光轉向席慶諾,很客套地說:“你好,好久
不見?!?
席慶諾沒給他好臉色看,直接拒絕和他問好。在場的其他兩個男人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這是什么情況。宋子墨也不覺得尷尬,而是自顧自地和麥英奇說:“你們先聊,我有事先走了。酒算我的。實在不好意思?!?
“那多謝了?!丙溣⑵嫘α诵?,目送宋子墨離開。
他一離開,麥英奇抖抖眉毛,沒正經地問席慶諾:“你怎么給別人臉色看啊?多不禮貌啊。別告訴我,他有什么對不起你的地方。是不是他曾經拒絕過你?這不能怪人家??!他是個癡情種?!?
“這種人也叫癡情種?要么癡情到底,干嗎招惹別人后,又鬧什么忘不了其他人?惡心。這不是耍人玩嗎?”席慶諾對宋子墨嗤之以鼻。自從知道他和李欣桐分手的原因后,她非常討厭他。爛男人!偽深情。
麥英奇恍然大悟:“難怪你和癡心不悔的梁越在一起了,我總算明白了。小
子,你終于修成正果了?!毕瘧c諾朝麥英奇翻了翻白眼,不以為然。倒是梁越,微笑說道:“可不是,孩子都有了。”麥英奇把目光移到她的肚子上,隨后笑笑:“我就說呢,她肚子怎么這么
大,跟個水桶似的。哈哈,原來是懷孕了啊。幾個月啦?”席慶諾怒了:“你們兩個都給我去死吧!”
麥英奇眨巴兩下眼:“你怎么了,親?”
梁越撲哧笑了,心情大好。酒保這時上了酒,都是些烈性洋酒,度數很高。麥英奇一個個拿起來看,說道:“怎么都是這類洋酒啊,很容易醉的。梁美男,這不是你的風格啊,你是想故意灌醉我?”
梁越不說是也不說不是,總之沒有回答,而是施施然倒了一杯酒,遞給席慶諾:“我知道你一氣憤就想喝酒,喝吧?!毕瘧c諾悲喜交加:“知我者謂我心憂?。∶滥?,你真好。”說完,她咕嚕嚕地把一杯烈性蘇格蘭威士忌一口飲盡,極其豪邁。梁越微微一笑,目光流轉出居心叵測的光芒。麥英奇看在眼里,渾身抖了抖,看來梁越美男不是想灌醉他,而是席慶諾。
不過,她不是懷孕了嗎?怎么能讓她喝酒?麥英奇覺得像梁越如此聰慧又細心之人,不可能犯如此低級錯誤,他忽然扯過梁越,咬耳朵地問:“你們耍我?席慶諾真的懷孕了,親?”
“沒,不過估計快了,親。”他嘴角噙起壞壞的笑意。
麥英奇愣了一愣,明白他的意思后,憐憫地看席慶諾悲憤地豪飲,一副天真模樣。他忽然想到一句老話,被賣了還幫人數錢的傻瓜。他再看眼前這只大尾巴狼,綿里藏針地微笑著,云淡風輕地自酌自飲,看似不問事,實乃早就打好了主意。麥英奇忍不住啐了他一口:“禽獸。”
梁越淡然一笑:“我也沒辦法?!焙冒?,麥英奇無語了。確實,梁越為了席慶諾傷了多少少女的心,守身如玉那么多年,真是苦了他。他喟然長嘆,拍拍梁越的肩膀,表示理解。席慶諾見兩人“卿卿我我”地靠在一起,先打了個酒嗝,隨后說:“你們在
聊什么?”打算助紂為虐的麥英奇連忙舉起酒杯:“來來,今天不醉不歸啊。”席慶諾早就知道他會有這樣的舉動,她也抬起酒杯,碰杯:“怕你不成?!薄肮瑏韥怼!丙溣⑵婧鋈怀涸健盎仨恍Α?,堪堪是“百媚生”的妖
嬈,梁越自然知道他這眼神是什么意思。他負責幫梁越把席慶諾灌醉,之后的就靠梁越了。他這是為哥們插良家少女兩刀啊。
席慶諾的酒量其實并不好,之所以敢和麥英奇一醉方休,主要是她有個“美男保姆”,可以為她全程服務了卻后顧之憂,一覺醒來,又是一個健康快樂的胖子。梁越沒喝酒,因為要開車,他就滿臉含笑地看著席慶諾和麥英奇一杯杯把酒灌進肚里,偶爾很“賢惠”地幫席慶諾倒滿酒。酒到酣時,席慶諾和麥英奇玩猜拳,雙方喝酒的多少靠猜拳輸贏決定。麥英奇酒量比席慶諾的酒量好很多,但因為頻頻輸,喝得比她多,反而先倒下了。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席慶諾看著麥英奇醉倒,非常得意:“哈哈,我把他灌醉了?!?
“嗯?!?
席慶諾也瀕臨醉倒,她十分難受地靠在梁越的肩膀上,喃喃自語:“美男,難受?!?
梁越微側頭,修長的手指撫過她柔軟的長發,輕梳兩下:“是嗎?想睡了?”
“嗯。”她已經閉上眼,由于酒勁上來了,雙頰緋紅,嘴唇紅艷,給她平添了幾分妖嬈。
梁越掏出手機,給家里的“御用”司機老張打了電話,讓他把麥英奇送回家。不一會兒工夫,老張來了,一句話也不多說,直接扛起麥英奇,一陣風似的走了。
多余的人處理完了,梁越才推了推如八爪魚一般黏著他的席慶諾:“諾諾,起來,我們回家?!?
“嗯?嗯?!彼行┎磺樵傅卣酒饋?,可自己保持不了平衡,一下子又自個倒在沙發上了。其實她這個樣子,就是半醉不醒。身子醉了,但人還是清醒,還是有意識的。
他覺得這樣最好,她沒有逃跑的機會,也沒辦法再跟他打太極了。
“我來扶你?!绷涸缴焓忠粨?,把她摟在懷里。她身上的重量幾乎都壓在他
手臂上,然而他看起來并不費力。席慶諾其實挺害羞被梁越這么摟著的,但由于身子沒力,她推不開他,只得順著他了。上車不一會兒席慶諾便睡著了。路途中,一輛黑色的商務車從支道插了進來,梁越雖然已經及時停車了,但
還是發生了刮擦。梁越只得下車解決糾紛。商務車的司機也在同一時間下了車。司機看了看刮擦的地方,直接說:“你
全責!先拍照吧,我現在有事,等不了交警?!绷涸接植皇巧底樱骸澳銖闹У罊M穿主道,我全責?還是直接報警吧?!蹦撬緳C白了梁越一眼:“懶得理你?!北阆胫苯娱_車走人。梁越不急不慢地說:“你的車牌號我已經記下了?!比缓笾苯犹统鍪謾C準備
拍現場事故照。那司機不讓他拍,梁越追拍。一來二去,推搡了幾下,似乎要打起來了。商務車后座的車門打開了,一名身材修長的男子走了出來,呵斥道:“什么
事情?”司機立即停止搶奪,回頭看了看男子:“老板沒事,你先在位置上坐一會
兒?!绷涸讲[了瞇眼,看著男子。男子也回望著梁越。他們似乎很長時間沒見了。韋辰鳴覺得這次見梁越還是一如初見般的心情,這真是個光彩奪目得令人討
厭的人。韋辰鳴朝梁越走來,朝他笑了笑:“好久不見?!绷涸嚼淅涞乜粗骸扒樵赣肋h不見?!表f辰鳴愣了愣,隨即笑道:“好吧,我們似乎也不是朋友。”他條件反射地
看了看梁越的車,副駕駛座上坐著一個人,他不確定是不是席慶諾,因為距離有些遠。他問道:“諾諾還好嗎?”“要你關心?”
韋辰鳴不言,一臉苦笑。梁越似乎不想與他再打交道:“不想追究了,走了?!庇谑瞧擦似沧欤D身
欲走。韋辰鳴卻在背后問道:“你和諾諾在一起了嗎?”梁越頓了兩秒,繼續前行。韋辰鳴繼續說道:“如果還沒在一起,你就該放棄。一個人如果真的喜歡另
一個人,不會一直無動于衷的。”梁越在打開車門的時候,凝望著韋辰鳴,笑道:“你有什么資格說這些?”韋辰鳴緊緊地抿著嘴,不言不語。他看著梁越駕車離開,眼神是無盡的落
寞,然后自言自語:“諾諾,對不起?!边@些年,這句話大概是他說的最多的話。
他不止一次捫心自問,如果再給他選擇的機會,他會不會有不一樣的選擇?他更愛自己一點。到家時,梁越沒叫醒她,直接把她扛起來,開門,上樓,丟在床上。他是故
意丟得粗魯,讓她自己醒來。不負他所望,席慶諾悶哼一聲,十分委屈地爬起來
了:“你干什么???”“去洗澡。”梁越一邊自己脫衣服,一邊說道。席慶諾瞇著眼,目光流連在梁越身上。一臉花癡,還忍不住地吞了口水。梁越轉身撈衣服之時,偶然抬眸,發現席慶諾正兩眼發直地看著自己,他不
禁嘴角勾笑。
席慶諾感覺自己鼻血要“飛流直下三千尺”。她想不去看,可眼睛就是控制不住地往梁越那兒瞄,最后被羞恥心打敗,火速跑去浴室,淋個透心涼,想讓自己冷靜下來,可惜她喝得太醉了,洗完澡出來,臉還是紅撲撲的,腦袋也沉甸甸的。梁越也在外面的浴室里洗好澡進屋了。
梁越穿好浴袍,便朝她走來。席慶諾見著,連忙躺好,閉上眼假寐??伤趺锤杏X自己忽然騰空而起!她慌張地張開眼睛,發現自己正被梁越打橫抱起,往門外走。
“你要帶我去哪?”她神色慌張地說道。
梁越眨巴兩下眼睛,一副溫柔的樣子:“送你回房啊?難道你想睡我的床?好吧。”然后他一個轉身,又把她抱上他的床了。從頭到尾,她連發言權都沒有。席慶諾剛沾上床,一個呼吸來回都沒有,便見梁越大剌剌地躺在她旁邊,那雙深邃讓人噴血的眸子正一眨不眨地朝她凝望,看得她渾身不自在。“看……看什么?”她往旁邊挪了挪,希望自己離他遠點,他便不再如此
“深情款款”地看她了。梁越也不回答,只是專注地凝望她。“喂?!毕瘧c諾被他看毛了,伸出手準備揍他一拳,小手剛要拍上他的臉,
便被梁越給攥住了,他依舊目不轉睛地看著她。席慶諾想把手從他的桎梏中撤退,未料他攥得很緊,不打算就這樣將她放過了。席慶諾覺得梁越今天實在太古怪了,讓她心慌慌的,不知所措。梁越忽而把她的手捧在他的唇上,小心翼翼地摩挲親吻,很是溫柔。他那長長的睫毛在她眼前微顫,顯得那般純凈美好。自手背傳來的那種濕漉漉的感覺,沒由來地讓她心頭一顫,本身身子就軟趴
趴的,此刻更是不堪一擊。“諾諾,我要表白。”“???”席慶諾愣了一愣。指尖的溫熱,恍如一道細微的電流直觸心房,她的心跳驟然加快。梁越抬起眸子,一字一頓地說:“我心里一直有個人,我想要那個人的未
來。你說她會給我嗎?”
席慶諾驚愕地看著他,不明白他為什么會突然對她說這些話。她其實一直在心里排斥這個問題。她也曾想過,梁越是一個男人,也是有七情六欲,他會喜歡一個人,會愛上一個人,會想要找一個人結婚。以前的她,不去想,現在的她,不敢去想。她怕他喜歡的那個人不是自己,不敢去想象,如果自己失去梁越這個朋友,會變成什么樣子。
“這……這關我什么事?”她有點慌亂,不是很想面對。
梁越卻沒有打算停止這個話題,他的眼神依然專注:“她受過傷,愛情之于她而言,是個充滿謊言的陷阱,她不敢靠近,十分警戒。她變得愛吃,愛玩,愛胡鬧,在所有人面前裝作沒心沒肺地過日子。我很想告訴她,每個人一生總會遇見許多屬于自己的半圓,剛開始總會有許多不合適,需要兩個人慢慢磨合,這期間,有的人受不了磨合的痛苦,選擇離去,有的人選擇堅持。我不敢保證能完全不傷害她,但我能做到即使遍體鱗傷,我也會努力改變和磨合,和她完全契合成一個完滿的圓。我只希望她不再豎起渾身的長刺去防備,能勇敢地去接受我的磨合。”
席慶諾不知所措,只能傻傻地回望著梁越,她不知道如何回答。梁越問道:“諾諾,我可以嗎?”語氣中沒有一絲一毫的玩笑,充滿了認真。她的酒還沒醒,再加上梁越這些話,她頓覺一個頭兩個大,翕動著嘴唇,一時不知如何回答。梁越說:“沉默就是默認了哦?!彼鋈怀冻雒榔G動人的微笑,席慶諾突然覺得這個瞬間因他這個笑容,春意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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