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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章就找肖行雨！

    章陌煙覺得自己不能再放飛思想了，收回思緒，對耿俊剛才的諄諄善囑回應(yīng)：“明白，很多病不發(fā)作的時候檢查都很好。”

    耿俊頓了頓，捕捉到一絲信息：“比如？”

    章陌煙沒料到他反問，驀了一下，嘴巴張了張又合上。

    比如什么？比如痛經(jīng)。

    每個月大姨媽前兩天和當(dāng)天都要痛得死去活來，厲害的時候還得吃止痛藥。

    但是，和一個男醫(yī)生怎么聊這個？

    耿俊還等著她回答，章陌煙心中想起一件事，但在說與不說間她陷入思忖，最后，她還是遲疑道：“老做差不多的夢，算嗎？”

    “差不多的夢？”耿俊低眉凝神：“什么類型的夢境，可以詳細(xì)說說嗎？”

    章陌煙心頭吊了吊，對方關(guān)切而正式的口吻，讓她覺得拋出問題就能迎刃而解。

    她不知道這種口吻是后天修煉出的，還是本來就如此，總之很適合醫(yī)生，有種讓病人聽了不管打針吃藥開刀，都乖乖配合的魔力。

    “就，總夢見一個兩三歲的小女孩還有一些大人……零零碎碎的，好像沒有什么邏輯，”章陌煙眉頭輕輕皺起：“都是一些普通的生活畫面，但是一年會夢見三四回。”

    “小女孩是你嗎？”耿俊問。

    章陌煙搖搖頭，很確定地：“不是，我是站在旁觀者的角度看她。”

    耿俊微微頷首：“那你認(rèn)識那個小女孩嗎？”

    章陌煙停下好好回憶了一下：“我不知道……因?yàn)椋覐膩頉]看到過她的正臉。”

    “那些大人呢，你認(rèn)識嗎？”

    章陌煙覺得托了肖行雨的福，這位耿院長對她的咨詢還挺認(rèn)真對待的。

    牙齒磕了磕下唇，章陌煙細(xì)酌道：“印象很模糊，我不確定……有沒有看到那些大人，總之現(xiàn)在都沒剩什么印象。”

    耿俊抬了抬身子，沉默片刻，而后道：“你覺得這些夢是真實(shí)的。”

    他用的不是問句，而是肯定句。

    章陌煙很有被人戳了一下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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