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李副廠長考慮到光頭是為自己做事才挨的打,還腦補了一個光頭挨打是因為發現了郭大撇子秘密的答案給他自己,他指著不遠處的面館說要帶光頭去吃面。 光頭可不想吃面,自己昨天被打不說,今天又被打,接連讓打了兩次,一次比一次狠, 怎么也得吃點肉補補。 在光頭的再三要求下,李副廠長帶著光頭去附近的一家驢肉館吃驢肉。 兩套驢肉火燒下肚。 光頭交代了一個清楚。 李副廠長的鼻子當場氣歪了。 合著什么都沒有搞到,就知道郭大撇子滿大街的閑逛,還順便談了一個對象,那個對象挺漂亮的,光頭因為看郭大撇子對象挨了眾人的打。 這是情報? 分明是朝著李副廠長的心窩子來得。 你死我活的爭斗下,郭大撇子還有閑心談對象。 扯淡。 李副廠長可沒有懷疑郭大撇子發現了光頭, 而是他曉得自己好像用錯了這個人, 悔不該讓光頭盯梢郭大撇子。 什么都沒有得到,盡他m挨打了。 他給了光頭十塊錢,把光頭打發走了。 郭大撇子還的繼續盯。 不打無把握之仗。 要想獲勝,就得知道郭大撇子在做什么。 用誰? 李副廠長的耳朵旁忽的響起了這么一句聲音。 “孫掌柜,驢肉火燒來四套,這個驢雜湯也得來一碗。” 賈貴。 李副廠長腦海中立馬想起了這么一號人,就算他沒有見過賈貴,卻也曉得賈貴丑名遠揚的奇聞。 這么丑。 只能是賈隊長。 “小賈?” 李副廠長年紀沒有賈貴大,但職位卻比賈貴高,稱呼小賈也沒毛病。 賈貴一看喊他的人是自己頂頭上司的頂頭上司,立馬在臉上擠出了笑容,三下并兩步的跑到李副廠長跟前,啪的一聲就是一個不規則的敬禮。 “呵呵呵,李副廠長,您親自來這里吃驢肉啊,我是賈貴,軋鋼廠保衛科保衛一隊的隊員,您叫我小賈就成。” 賈貴這是將李副廠長當成了黑騰歸三, 這個漢奸因素又在作怪。 “別人喊我小賈, 我身體難受,您李副廠長喊我小賈,我身體還舒服的厲害,李副廠長辛苦,辛苦李副廠長親自來這里吃驢肉火燒。” 得虧驢肉館現在就李副廠長和賈貴兩個顧客,否則李副廠長得當場社死,他可沒有賈貴那么不要臉。 親自吃驢肉火燒。 這能被人代替嘛? “行啦,行啦,別怕馬屁了,你來這里干嘛?” “還能干嘛,當然是吃驢肉火燒啊,李副廠長,不瞞您說,要是論別的,我賈貴還真不是個,可要是說這個吃驢肉火燒,我賈貴說第二,沒有人敢說第一, 當初在安丘, 在鼎香樓, 我賈貴吃了多少老齊家秘制醬驢肉的驢肉火燒,這是京城,落了毛的豬不如這個叫驢,勉強活吧。” “小賈,正好我也沒吃飯,擇日不如撞日,我請你吃驢肉火燒。” “李副廠長,得我賈貴請你,誰讓您是副廠長啊,哪有副廠長請我這個保衛科小科員吃飯的道理。” “別扯淡了,我掙得比你多。” 請吃飯可不是首要因素。 李副廠長也不會跟賈貴這種人吃飯。 無非想到賈貴之前是做偵緝隊的。 偵緝隊是干嘛的? 李副廠長知道,那就是一個搞情報的玩意。賈貴身為偵緝隊隊長,在李副廠長心中肯定也是搞情報的好手,要不然大變天那年,賈貴怎么也得去地下工作,肯定是立了大功,將功贖罪了。 光頭盯梢郭大撇子沒有建功的情況下,李副廠長準備用賈貴來盯梢郭大撇子,身為偵緝隊隊長的賈貴盯梢郭大撇子,肯定是耗子腰疼屁大一點事。 “小賈。” “您肯定要說這個驢肉火燒了,李副廠長,驢肉火燒還的是安丘鼎香樓,您先嘗嘗咸淡。” “小賈,我問你,你最近在干嘛?” “也沒干什么,剛才去四合院看看。” 李副廠長的心一動,四合院可不就是秦淮茹之前住的那四合院嘛,賈貴好像不在那四合院住。 “搬那個四合院了?” “啥搬那個四合院了,我去看看秦淮茹回來沒有。” 李副廠長的眼神中閃過了一絲詭異,低頭跟驢雜湯較勁的賈貴并沒有看到。 “你去找秦淮茹?” “李副廠長,您真是神了,連我去找秦淮茹都能猜到,我去看看秦淮茹樂意不樂意嫁給我。”賈貴打開話匣子,“昨天秦淮茹找到我,說她婆婆要嫁人,問我娶不娶,我一尋思,我也光棍這么多年了,索性就娶了秦淮茹她婆婆,到時候再給我生個大胖小子,這一輩子也就齊活了。” 李副廠長的心落地了,第一次正視了賈貴賈隊長。 賈張氏那人,李副廠長見過,領教過那個不要臉的撒潑勁頭。 賈貴想要娶賈張氏。 這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做的出來的。 爺們。 真爺們。 “李副廠長,你是不知道,賈張氏還看不上我賈貴,當場抽了秦淮茹三個大嘴巴子,抽的秦淮茹放話,說她也想嫁人,我琢磨自己娶賈張氏也是娶,娶秦淮茹也是娶,這個秦淮茹還比賈張氏好看,我就問秦淮茹樂意不樂意嫁我,秦淮茹扭頭跑了,我以為秦淮茹回到了四合院,就去四合院找,結果四合院的人說秦淮茹回鄉下娘家去了,這事情辦的,我還想跟秦淮茹說嫁我賈貴跟沒有改嫁是一樣的,反正都是被人叫做賈秦氏。” 李副廠長是第一次與賈貴接觸,委實不知道賈貴是個什么人,被賈貴這番言論證據的無以倫比。 嫁等于沒嫁,反正都是賈秦氏。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