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卻不知,有一日迎娶虎將之孫女時,軟香在懷,不禁感慨,娘和表嫂的眼光獨好! 京城元安堰街,慎恩伯爵府。 氣急敗壞的曹氏,在院內(nèi)摔摔打打,釵環(huán)歪七扭八,頭發(fā)散亂,如瘋婆子般,吼道: “誰說那個畜生沽名釣譽之輩,不學無術(shù)的,是誰?” “那個畜生好生心計,瞞的死死的,我可不信,就外出兩年,能有此才學。” “怎么就第二名?難道那些閱考官都是眼瞎,還是收受賄……” 眾丫環(huán)奴仆離的遠遠的,唯有一個中年嬤嬤推門入內(nèi),正巧聽見,上前勸道 “夫人,不可亂言,傳出去,那可是要治罪的。” “我們泰哥兒,可從小比那院的強百倍不止,夫人還怕這口氣沒地兒出。” “況且,還不知那院的因何故,有些才學,這些事兒,可以查個清楚才行。” 曹氏在蔡嬤嬤的饞扶下,座在首坐,喘著氣喝下一杯熱茶。 蔡嬤嬤見夫人終于安靜下來,朝門外招招手。 掩虛的門外,兩個丫環(huán)見著蔡嬤嬤招手,四個丫環(huán)魚貫入內(nèi),擺正桌椅的擺桌椅,收拾面地碎片的,打掃地面…… 半柱香的功夫,喚然一新,茶碗、擺件、桌椅……整整齊齊。 曹氏也是秋嬤嬤帶著一名梳頭丫環(huán)侍侯下,重新梳妝打扮。 “傳于管事過來。” 一個丫環(huán)應是,恭身退下。 曹氏怒氣未散,沉聲道: “你說的對,要查清楚,當初那院子,我記得只有兩個貼身小廝,一個奶嬤嬤,兩個粗使丫環(huán),無其它人出入,怎么學得一身本事。” 蔡嬤嬤站著曹氏身后,熟練的捏著肩膀,應道: “這事,透著古怪。我們長年盯的緊,未見有人出入,他從何處習得。難道那春試真有貓膩?” 曹氏突的站起身子,眼中喜色閃過。 “我剛剛就是隨口罵的閱考官,你說的有道理,我們伯爵府像個鐵桶般,那畜生何以有那般際遇。那安家一向待他如親生的一般,如今官拜三品,說不得,里頭就是有些貓膩。” 曹氏越是分析,越覺得有道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