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與貴家小姐無二般的姑娘,是白芷嗎? 只是眼里寫滿了厭惡。 沈從林掙脫著沈石柳的拉扯,抱起酒壇子,也跟著問道:“你是白芷?” 白芷微瞇的眸子溢滿著不耐煩,冷冰冰的盯著。 “我叫你把酒放下!” 怎么有股跟衙門差役一樣的威言。 被這死丫頭看的頭皮發(fā)麻,又不甘落下鋒,看來大姐家發(fā)了大財了,可不能讓這毛丫頭給制住了。 沈從林轉向沈氏: “大姐,你看這死丫頭,你也不管管,沒大沒小,還沖我叫兇。我跟你說這丫頭不教好,可嫁不到好人家。我可是她長輩,是她舅,瞧她那不知禮數(shù)的樣。” 沈氏一陣頭痛,沈老二自從娶了伍氏后,對她可沒幾分姐弟情義,虧她一把手把他帶大。 往日里去他家,當乞丐般嫌棄。 沈氏沒好臉子的說: “不用你操心,我家閨女自然是嫁了好人家,你這手上拿的不就是我閨女姑爺家的酒。” 伍氏捕到了話的重點: “這鋪子是這丫頭的?” 白芷懶得跟他在說半句,直接上手搶過酒,沈從樹往回扯不肯放手,白芷一記手腕回旋,奪了過來。 連個眼皮子都懶得給,把酒穩(wěn)穩(wěn)的放回架子上,轉身就走。 這丫頭半分面子都不給,說搶走就搶走,沈從樹氣急敗壞的說: “你眼里還有沒有舅舅,你個沒大沒小,沒尊沒卑的。” 白芷扭頭眼眸清冷如霜道:“怎么,二舅舅給錢買酒?” 沈老二難堪地訕笑了一下: “白芷侄女?你看,你舅舅我也沒喝過什么好酒,你也孝敬孝敬你二舅舅。” 伍氏極不要臉的說道: “當家的,你說這么貴的酒,那能這么喝。行了,讓白芷在送你些別的。這么好的酒,肯定得留著賣錢,存了銀子,我們家巧夏還得備嫁妝。 剛好,白芷,剛剛正說著把你表妹和兩個表弟安排過來,那就下午來吧。” 唱戲呢,還自己給自己搭臺子。 白芷眼下事多著呢,真不耐煩應付: “二舅和二舅娘,看也看過了,那就回吧。我這準備開門做生意了。別耽誤我做生意。 你們家那一堆不管是香的臭的,你想放那放那。我這,不好意思,沒二舅家待的地兒。” 這死丫頭罵誰。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