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按理說到了林肆這個年紀應該很少會再有心動了,那種怦然一下的感覺還是高中時看到校花才有過,而隨著年歲增長,有時候大多只是一時興趣,而非真正的動心。 在溫宿安披散著長發穿著一身賽車服朝他跑來時,林肆感覺到自己的心臟怦怦直跳,讓他亂了思緒與呼吸,當下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就是吻她。 林肆仰望著溫宿安,稍抬起下巴,柔軟的唇瓣近在咫尺,他微闔上眼睛…… “臥槽牛啊!” 柳盛從同一個小門出來,看也沒看直接沖上去拍了林肆后背一把,林肆一個踉蹌,下意識抱穩懷中的人,將溫宿安穩穩放落地,然后轉過頭去,給了柳盛一個極為不爽的眼神。 不知道打擾了別人好事的柳盛絲毫沒有察覺到林肆的不悅,來了之后把溫宿安一頓亂夸,嚷嚷著叫溫宿安加入他們的俱樂部,晚上還要一塊出去聚餐。 林肆煩躁地一把薅過柳盛,讓他哪涼快哪呆著去。 一直到出了俱樂部,溫宿安還有些不放心,“我們就這樣走了真的可以嗎,你不用跟他們聚一聚?” 林肆一直沉默地走在前面,忽然,他停下腳步,溫宿安也跟著停下。 “你們不是好久沒見唔——” 林肆轉過身來,準確地捏住溫宿安的下巴,彎腰吻了下去。 溫宿安一愣,雖有些意外,但她還是順從地閉上了眼睛。 林肆的這個吻有些霸道和急切,比起第一次在床上的那個吻這一次簡直就像是在咬人,沒有任何前奏,他直接單刀直入攻城略地,攪得溫宿安舌根發麻,不舒服地悶哼了一聲。 聽見她的聲音,林肆停下了動作,他睜開眼,看見溫宿安眉頭緊皺著,一臉的不高興。 “弄疼你了?”殪崋 溫宿安湊過去在他衣服上擦了擦嘴巴,不滿意道:“你還知道弄疼我了,搞什么啊,你才是屬狗的吧。” 林肆曲指擦干凈她唇角的水漬,接著雙手捧住她的臉,印下了一個溫柔的淺吻,他貼著她的唇,“抱歉,沒忍住,剛才就想這么親你了。” 他們兩人早已全壘打多次,夸張點講彼此身上有幾顆痣都知道,像接吻這樣的事情他們做過不少,但每次都是作為進入正題前的前奏,調/情用的,所以在林肆用那低啞的聲音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溫宿安就知道接下來要干什么了。 果然,下一秒林肆直接說:“晚上去我那,好不好?” 溫宿安沒理由拒絕,距離上一次做也有大半個月了,夫妻都有久別勝新婚,他們這也算是久旱逢甘霖,一個接吻彼此就心照不宣了。 進了門,林肆攬著溫宿安的腰將她抵在門后接吻,細密的呼吸聲密布在逼仄的進門入口處,溫宿安勾著林肆的脖子,意亂情迷之中還不忘問:“就你一個人在家嗎,梁幸呢?” “他回家過年了。” 說完,林肆抱著溫宿安上了二樓。林肆的房間在二樓左側,面積稍大一些,屋內擺了張一米五的床,一個衣柜一張桌子,其他的七七八八都是些畫板和紋身工具,一間臥室一眼看得到底,毫無設計感。 “要洗澡嗎?”林肆問。 溫宿安玩了一晚上的賽車,早就出了一身的汗,她對自己有一點潔癖,所以肯定是要洗澡的。 林肆這只有一個衛生間,里面空間也小,根本容納不了兩個人發揮,于是林肆讓她先洗。 溫宿安洗澡干脆利索,十幾分鐘就沖了一個澡出來,身上套了件從林肆衣柜里拿的寬大的衛衣,兩截細白的長腿明晃晃地從人眼皮子底下溜過,林肆順手就摸了一把。 眼看著還有向上的趨勢,溫宿安一把拍掉咸豬手,催他去洗澡。 浴室的水聲再度響起,溫宿安趴在林肆的那張床上無聊地玩著手機,過了會兒渠小昭發來條消息,溫宿安點開一看,是渠小昭的自拍。 【w.】:干嘛? 【渠小昭】:這張拍的像我嗎? 【w.】:像啊。 【渠小昭】:我就說像!結果我媽說我拍成個鬼一樣,她到底有沒有審美! 【w.】:長輩審美,你要學著理解。 溫宿安和渠小昭聊著天,渾然忘記了時間,以至于浴室的水停了她都沒聽見。 林肆擦著頭發走進房間,一眼就看見了趴在他的床上的女人,也不知道是在跟誰聊天,兩條腿還翹著一抬一抬的,衛衣直接滑到了腿根的位置,若隱若現。 肩膀處忽然感受到一滴冰涼,溫宿安還沒來得及反應,屬于男人的清冽氣息從身后壓下來,并且帶著和她身上相同的沐浴露香味。 “在跟誰聊天呢,這么開心。”林肆的唇瓣滑過溫宿安的耳垂,然后在她的脖頸處流連,帶著絲絲酥麻,而那不安分的手也悄悄地從某個角度探進去,惹得溫宿安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溫宿安招架不住,往旁邊躲,“是昭昭。” “別聊了,該干正事了。” 溫宿安只得說好,趕緊給渠小昭回復過去,說自己有事,等會兒聊。可對面渠小昭還講在興頭上,哪那么容易放過溫宿安。 【渠小昭】:去干嘛! 【渠小昭】:這就拋棄姐妹了?! 溫宿安還要繼續回復,林肆卻直接拿過她的手機,手指在屏幕上按了幾下,然后隨手扔在了枕頭邊。 溫宿安被林肆摟腰翻過身時掃了眼,那聊天框里只留下了兩個字,直白而露骨,是林肆一貫會說的流氓話。 ——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