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棲梧酒樓茶室,只有楊卿玥與戚四海二人。 戚四海的額頭已經(jīng)冒了汗,而對面的楊卿玥清涼得很,就那樣靜靜的盯著他看,一動不動,半天不說話。 戚四海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緊張道:“楊、楊籌辦,找、找草民有、有事?” 楊卿玥仔細盯著戚四海看,從上看到下,連個頭發(fā)絲都沒放過。 戚四海二十四五歲,箭眉,圓眼,皮膚黝黑,有著富人的肚腩,也有著商人的狡猾。 楊卿玥皺著眉頭問道:“戚東家可曾婚配?” 戚四海剛擦凈的汗再次冒出來了,楊籌辦為何問自己是否婚配?不會是拿自己的家人威脅自己什么吧? 可是,如果不說,人家輕而易舉的就能查出來,不如老實交待。 戚四海訥訥答道:“草民己、己經(jīng)婚配,一妻一妾,兩兒一女......” “最近可有再納妾打算?”楊卿玥繼續(xù)追問道。 戚四海如坐針氈,難道楊卿玥不是用家人威脅自己,要是----要給自己保媒? 戚四海強打精神答道:“草、草民父親兩個月前剛、剛剛過世,一年內(nèi)沒、沒有再納妾打算。” 楊卿玥長舒了口氣,臉色肅了肅,切入正題道:“認識羅二郎吧?” 戚四海明白,真的是以家人威脅!!事情敗露了!! 戚四海跌倒在地,“咣咣咣”連磕三個響頭:“軍爺饒命!草民是被逼迫的,草民的爹,不是病死的,是被羅二郎打死的。他們逼著草民給他們賣鹽,草民就幫他們賣了一家,就是褚姑娘,總共不到一百斤鹽。” 好家伙,楊卿玥還沒問什么呢,戚四海全都招了。 楊卿玥繼續(xù)娓娓道來:“你真的都是被逼的?我看你玩得挺溜啊!與香菱只有口頭契約,沒有書面契約,是怕衙門順藤摸瓜查到你吧?一旦暴露,來一招壁虎斷尾,自己摘得干干凈凈。” 戚四海癱倒在地上,曾經(jīng)多少次,他都在睡夢中嚇醒,生怕鹽販子東窗事發(fā),自己吃掛落。 這一天終于到來了,只盼著別累及妻兒。 戚四海又向楊卿玥磕了幾個頭,苦苦哀求道:“軍爺,我認罪,全交待,是羅二郎偷鹽,衙門在黑市設卡,這才威脅我合作,我的酒樓不敢用,只答應他們找機會幫賣,正好褚姑娘來賣豆瓣醬,我便借機騙了褚姑娘,總共就賣了一百多斤......”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