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安戎冉搖頭嗤笑:“錢是賺出來的,不是你省出來的,少在那里裝腔作勢,這鍋我不背。對了,我聽說你上回和我們前后腳離開的護國寺,然后去了秦淮河?” 莊宣臉一熱:“開什么玩笑,那種一擲千金的地方我怎么會去,錢要花在刀刃上?!? 正說著,外面的小廝在門口喊了一聲:“莊管事。” 莊宣聞聲看了安戎冉和郭臨安一眼道:“你們先聊著,我出去一下?!? 起身去了外頭,再回來的時候臉上半點笑意也無,喊了安戎冉一聲道:“酒喝不成了,國公夫人甕了?!? 安戎冉一愣,抬眼只見郭臨安也在看他。 “這個時候甕了?”宣國公世子剛剛斬首,這個時候張氏死了,怕是不會太平。 “張貴妃怕是要出來了?!遍L兄死了,妹妹也死了,本就是被帶累牽連,就是看在宣國公一把年紀的份上,這禁足也該撤了。 幾個人都是聰明人,轉(zhuǎn)念間就想通了其中的關(guān)竅,張氏這個時候死只有兩種可能,一是有人要她必須死,而是她自知翻身無望,破釜沉舟,想讓自己死得其所。 莊宣張了張嘴,半響才開口道:“這女人也太狠了吧?” 媽的,宮里頭這都是些什么人,個個心狠手辣。 宣國公世子被判斬立決,張貴妃被禁足,宣國公年事已高,兒子孫子都過于中庸,二皇子沒有可用之人不說,不管是嫡系還是旁支,借著貴妃和二皇子搞事情的不少。眼下國公府失勢,朝中捧高踩低的大有人在,要是深挖,還不定得挖出多少事情來。 張氏一死,張貴妃本來沒有什么大過,不過是被家兄帶累,自然會被放出來,只要一復寵,那些人自然要忌憚一二。 安戎冉起身對著郭臨安道:“這邊還得先生費心,我得回國公府一趟,入殮之前怕是不得空了?!? 郭臨安點頭,送他出了屋。 剛剛出屋就見昭昭和崔氏一路有說有笑的進了院子。 崔夫人跟安戎冉和莊宣打了招呼,然后開口道:“酒菜已經(jīng)準備妥當,花廳那邊太冷,不如就在屋里用吧!” 安戎冉道:“正要跟夫人招呼一聲,府里出了點事情,今日聚不成了,改日吧!”說完,看了昭昭一眼:“走吧?!?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