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她這才有些明白從前沈長空為何遮遮掩掩不給她看。 褚沅瑾自知從小到大最是喜歡完美無瑕的東西,這點(diǎn)更是在沈長空面前表現(xiàn)得淋漓盡致。 每回他哪里有了什么傷處叫她看見便必會尋來去疤藥為他仔仔細(xì)細(xì)地涂,不許留下一丁點(diǎn)疤痕。 褚沅瑾撓了撓他掌心,癢麻的觸感瞬間襲遍全身,伴隨著她直白而真誠的話語帶來的溫暖一同軟軟擊打著他心窩。 此時此刻,沈長空只想立馬同她成親,連最后這幾月時間的等待都變得有些難以忍受。 他干脆將床上的女子托抱了起來,兩條細(xì)直修長的腿便順勢緊緊纏在了他勁瘦的腰上,藕臂搭在他肩上,小手也不安分地?fù)现埂? 像是故意鬧他,又像是下意識便這樣同他親近。 大掌輕輕拍了拍她,褚沅瑾渾身一震,霎時挺直了后背。 “別亂動。”他低聲道,聲音里已染上了層繾綣的□□。 她向來最是受不住,又最是愛撩撥。回回阻了便應(yīng),下次還敢。 沈長空拿她毫無辦法,只能忍著。 好在被拍了之后她是真消停了半刻,沈長空抱著給她喂完了水,兩人才重新睡在了拔步床上。 迷迷糊糊中,她仿佛聽見男人附在耳邊低低說了什么,只是未曾聽清便又沉沉睡了過去。 第二日一早,褚沅瑾睜眼便沒了沈長空的身影。 往日里他住在西廂房倒是還好,可昨日兩人睡在一處,一早醒來見不著人褚沅瑾便有些悵然若失。 坐起身來,她默默嘆了口氣,而后自己都驚了一下。 不就是醒來沒見人么,自個兒何至于這般矯情。 叫了秋書進(jìn)來給她梳洗,直至快用完早膳昨日沒能見成褚沅瑾的于淵才得以進(jìn)來。 他極為不滿,身為公主的貼身侍衛(wèi)卻不能時時在公主身邊,這還叫貼身侍衛(wèi)么? “咱們還要在這待到何時?”于淵環(huán)胸抱臂倚在門邊,無比想念在公主府隨心所欲的日子。 褚沅瑾想了想,這段時日沈長空總是極忙,早出晚歸。外頭關(guān)于立儲的傳言也從一開始的圣人屬意五皇子變成三皇子,風(fēng)向變得令人措手不及。 與此同時,圣人病危命不久矣的消息也在私底下愈傳愈神。 那日在宮里阿耶曾說過,外頭傳什么都不要信。 想來這場宮變很快便到來了。 “待局勢穩(wěn)一穩(wěn)罷。”褚沅瑾道。 這種時候,她既幫不上什么忙,便更不能拖后腿才是,安安分分待著不叫他們分神許就是最大的助益。 “你昨日找我何事?” 于淵這才慢吞吞道:“樂游原別苑找到的那身衣裳查到了,我問了那家成衣坊的掌柜,說是六公主帶著人買的,當(dāng)時買了有好幾套,那是其中之一。” 那料子是那家成衣坊新上且獨(dú)有的,一開始找上去時掌柜含含糊糊地說這衣裳并非他店里所出,于淵費(fèi)了好些工夫才從他嘴里套出實(shí)情來。 褚沅瑾點(diǎn)了點(diǎn)頭,“果真是她,房里的助興香可留好了?” “嗯,都留好了。” 按照褚沅瑾先前的吩咐,籠絡(luò)好成衣店掌柜,留好那件玄衣和屋子里沒燃盡的助興藥,到時便是人證物證具備。 褚文心逃不掉。 -- 甘華殿。 寬敞明亮的大殿中,紅衣男子斜斜倚在榻上,一手撫著腰間懸掛的羊脂白玉配,一手拿著張剛寫好的信箋撣了撣。 就在方才,開惠帝將他叫到了長生殿,竟同他說叫他日后好生輔佐三皇兄,兄弟和睦,共理天下。 褚景同自小便知道自己同兄弟姐妹都不一樣,小些時候還不甚明顯,可越大他那頭發(fā)便卷曲得越發(fā)明顯了起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