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褚沅瑾是真是想叫他閉嘴。 即便那事兒行到最后并非強迫,可一開始也絕不是褚沅瑾所愿。 他那等狂妄野蠻,不是強迫又是甚。 且先不論這些,現下那男子死了,她又出不去,便是有什么證據恐怕也早便灰飛煙滅了。 褚沅瑾并非在意所謂清白之人,可這賊人沒證據沒法子懲治她心中實在難忍不甘。 沈長空剛瞧見時聽不進去解釋褚沅瑾能理解,可一次兩次,好說歹說都不肯聽…… “沈長空,我再同你說最后一次。”她深吸了口氣,“你用你那轉不動的腦子好好想想,當日你進去將我捉奸在床時可有聞到屋子里頭有異香?” 沈長空靜默了一陣,眉心蹙得更緊,半晌沉聲道:“我已派人查過了,那是助興香,歡愛時常用,并非媚香。” 自她第一回說自己被害時沈長空便想起進屋時的那股子異香,即便親眼所見,他也猶抱有一絲僥幸。 也許真是如她所言,為人所害呢。 可查來才知那香是助興所用,尤以混跡平康坊中人常用。 他當真是個笑話。 自己的人,如何同其他男人歡好,用的是什么香什么藥,他竟都要盤問個清楚。 褚沅瑾看著他,“你大可去打聽打聽,我從不用藥。我又何必要哄騙于你?若我當真相中旁人,大可與你斬斷關系再快活個痛快,何必惡心自個兒又惡心你。” 她雖情史眾,可也從未像那些個放蕩男子一般哄著這個騙著那個的。 褚沅瑾最是荒唐,也最是坦蕩。 同誰在一起便只同這一人,煩了膩了便立即甩手,是個多情亦是個薄情的,卻絕不濫情。 沈長空似被說動,也或只是想順著她。依著她的話頭道:“好,我派人去查。” 見他松口,褚沅瑾眸光動了動,“當日褚文心來過別苑,起先便直接安置在了我隔壁,后來我將她趕了出去。那男子極有可能是跟著她的馬車進來,褚沅瑾走后,他卻藏在了那房里。趁我醉酒偷偷進了我那寢房,燃了助興香。” “六公主?”沈長空這會兒終于有些信了,以褚沅瑾的性子,屬實不會編出這么些話來騙他。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