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比從前有趣多了-《對偏執權臣恃寵而撩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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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轔轔,行過鬧市。
褚沅瑾撩開車窗錦簾,纖纖素手懶懶搭著,在夕陽余暉中泛著層瑩潤的暖色。
窗外兩個孩童你追我趕,嘴中不忘嬉笑著哼唱小調——
王氏書香門,
聞脂拋墨恩。
遠道短無痕,
色令次兒昏。
跑著跑著倏然被一狀漢逮到,那人長得兇神惡煞,瞪著小童不管不顧地呵斥道:“黃口小兒!誰教你們唱的!”
兩個孩童被嚇得哇哇大哭,哼哼噎噎半句話說不出來。
褚沅瑾唇角勾了勾,別看雪硯平日里不急不火的,正經事上動作倒是挺快。
她抬眼朝于淵示意,于淵不明所以,還當她是要管閑事。便掀簾而出,扶她下了馬車。
褚沅瑾果真朝那邊走過去,輕蔑道:“光天化日之下公然欺負孩童,我看你這身膘是白長了。”
那壯漢聞聲抬頭,剛要破口大罵便對上一張姿容卓越的芙蓉面,饒是他跟在王文遠身邊見過美人無數,也從未見過這樣的絕色。
且這女子穿著氣度皆是上上乘,指不定是哪個大人物府上的貴人。
他不敢得罪。
“這事同娘子無關,奴只是詢問些事情。”
“詢問些事情?”褚沅瑾揉了揉那女孩毛茸茸的腦袋以示安撫,淡淡道,“你問他們沒用,這藏頭詩早已傳遍大街小巷,小孩子能懂什么?不過是有樣學樣,人唱他也唱罷了。”
“況且,”不等壯漢開口,她又輕笑一聲開口,“你家主子什么樣兒,你們做奴的還不清楚?”
那壯漢終于面色一變,一陣勁風閃過,褚沅瑾差點便被鎖住了喉嚨。與此同時,兩個小孩脫了掌控,哭著拔腿便跑。
于淵將人死死按在地上點了尿穴,清澈的眸子抬起,笑得一臉得意,像是在同她要邀功要賞。
“你可知我家主子是五皇子的人?!我回去定稟告主子,叫五皇子將你們碎尸萬段!!!”壯漢尿了一身,邊激烈掙扎高聲怒吼道。
“褚景同?”她同于淵對視一眼,忍不住笑出聲來。
而后猛然揚手扇了壯漢一巴掌,輕輕撫了撫泛了紅的手心,揚唇道:“回去告訴你家主子,叫他選一具自個兒喜歡的棺木,別等到做了鬼還住在丑房子里頭,我可不會善后。”
——
次日。
平康坊南曲,陳春柳家。
一廂房內熏香裊裊,馥郁逼人。暗紅紗幔半遮半掩,輕輕晃動間,暖色日光打在女子衣衫半褪的光滑后背上,映出一片破碎的殘影。
圓潤肩頭下方展翅欲飛的蝴蝶骨上,慢悠悠被鍍上層曖昧至極的光。
清俊秀逸的小倌跪在床邊,白玉般的手指靈巧剝著多汁的葡萄,不緊不慢一顆顆喂到那淡色的紅唇邊。
一刻鐘過去,褚沅瑾精致的唇妝都花了些。因著色淺,朦朦朧朧的有些模糊,倒不顯著狼狽,只平白添了幾分令人心照不宣的媚態。
“外頭什么動靜?吵得我耳朵疼,”她抬了抬那雙微微上揚的柳葉眼,神色中頗有些不耐煩,“帶我去瞧瞧。”
小倌聽了忙放下果盤,洗凈沾了葡萄汁水的雙手,討好地替褚沅瑾穿上柔軟的珠花繡鞋。
可這人像是沒有骨頭一般,就坐在那懶懶地斜著,勾人的眼睛萬般風情地盯著人瞧,手都不愿多抬一下。
小倌玉白的一張臉霎時通紅,半遮的眼睫輕顫,終于有些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試探著直起跪坐的身子,伸手去攏她滑落到肩下的衣裳,動作始終慢吞吞,帶了那么點兒遲疑。
生怕自個兒會錯了意,惹公主動怒。
他是隔壁象姑館的新人,第一回侍奉褚沅瑾,故而事事萬般小心。若是多侍奉她些時日,便能知道這外人口中驕縱的公主待身邊人卻是極好。
見褚沅瑾唇角微勾,面上并無不愉,小倌終于松了口氣,大膽地傾身過去將她的衣物一件件攏緊,柔膩的肌膚覆上層層疊疊的布料,終是遮了個七七八八,衣帶系緊的瞬間,小倌連帶著脖頸都紅了個徹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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