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穿進Alpha高中變O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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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念的聲音又輕又軟,卻是往冒著煙的油鍋里撒下幾滴水,噼里啪啦炸了鍋。
江傳雨一把摘掉choker,松開領口,散出壓抑許久的信息素,激動得呼吸都帶了喘。
他的omega要他。
源源不斷的大海氣息,讓身上趴著的人安靜下來,不再亂動撩火了。
鐘念給自己找了個舒服的位置,緊緊貼著江傳雨的側頸,貪婪深吸。
夢寐以求的海水味,終于來了。
這次是盛夏烈陽里的海面,隨著海風卷起熱浪,帶著些咸腥,讓鐘念的小腹躥出火苗,灼灼地燙著五臟六腑。
“熱……”
鐘念開始扯領口,指尖沒輕沒重的,鎖骨上頓時多了幾道紅痕。
江傳雨眸色一沉,立刻捉住他的手,低斥:“別抓,會出血。”
鐘念掙了兩下沒掙脫,鬧上了。
“我熱……不要……”
江傳雨怕他從懷里摔出去,收緊手臂,無奈地哄,
“馬上就過了,先忍忍。”
“不忍……我好熱……”
身體難受成這樣,大少爺脾氣蹭蹭冒頭,鐘念氣哼哼的,扭動著推拒江傳雨。
“你也熱……不要……燙著我了……”
說這話時,他半醒半睡,雙手扯不了自己衣服,便開始扯江傳雨的,根本不管自己摸到了哪兒。
江傳雨被他鬧得快要爆炸,張開雙臂將他整個人按進懷里,嚴絲合縫地契住,用臉頰蹭著他側頸,散出更多信息素,想讓他平靜。
然而兩顆躁亂的心貼得近了,更加難熬。
彼此的汗融在一起,信息素擠壓糾纏,都恨不得把對方吞進腹中,來解一解從心底生出的焦渴。
江傳雨舍不得放手,抱著已有哭腔的鐘念試圖講道理。
“你在發情,體溫升高,是很難受。”
他說話時,眼神死死粘著他后頸腺體,那里散著世間最致命的香,咬下去,他將得到終生囚禁。
“但,但現在沒辦法……”
江傳雨舔著干燥的唇,嗓音不再清冽,暗啞得像生銹的琴弦,一下下撩撥著鐘念敏感的神經。
“……有辦法,有……”
鐘念燒得神志不清,像受傷的小獸,嗚嗚咽咽的,一下下咬著江傳雨的鎖骨。
“難受,我難受……雨神……”
最后兩個字落進江傳雨耳朵里,斬斷了他細若游絲的理智。
雨神。
他總是這樣叫自己。
嘴角微翹,雙眼明亮,下一刻就會沖到你面前,帶來泛著草木香的鮮活空氣。
像吹過閣樓的風,照著泥潭的陽光,給那些深埋于黑夜的絕望,帶去重生的幻想。
江傳雨的呼吸燙得快要燒起來,他伸手掐住他下巴,逼他抬起頭。
“要我標記你嗎?說話。”
他的動作和語氣都帶了幾分狠勁,立刻讓鐘念不舒服了,皺起眉溢出哭腔。
“疼,討厭……不要……”
心猛然落地,江傳雨怔怔地松開手。
得了自由的鐘念立刻趴回肩窩,哼哼唧唧找到先前的位置,繼續靠人家的信息素續命。
如果江傳雨夠清醒,就會明白鐘念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他完全陷在高熱里,一切行為只遵循本能,難受了哼哼,舒服了閉嘴。
但高熱困住的,豈止一個鐘念。
從分化后開始做義工,救助過成百上千的omega,出手穩準利落的江傳雨,如今抱著跟自己信息素高度契合的omega,茫然不知所措。
他不愿被自己標記。
那只能用鎮定劑,他包里倒是有,一個電話就能叫人送來。
可是那對身體并不好。
omega的發情期總是對應alpha的易感期,這是兩人體內ao激素累積產生的生理變化。
跟植物的生長周期類似。
發芽、抽枝、開花、授粉、結果。
ao激素的存在,就是確保人體能不斷完成這個周期,繁衍后代。
對發情的omega而言,alpha激素是唯一解藥,只有它才能讓自己體內激素回復正常。
這是上天賜給ao的福祉,帶著成人色彩的小玩笑。
但卻成為沒有固定伴侶的omega的魔咒。
人工合成的,或是匹配度不高的alpha激素,都無法一擊即中,讓omega激素回落到正常值,只是暫時減緩上升勢頭,卻縮短了發情期的頻率。
長此以往,對omega的情緒和身體是毀滅性的侵蝕。
江傳雨的呼吸沉重地鐘念耳邊,惹得他又不滿地哼哼兩下,往他懷里埋得更深了些。
江傳雨抬起手,一下下地撫摸著他,從頭到后頸。
懷里這個人,又軟又燙,像剛起鍋的嫩豆腐,咬不得碰不得,更丟不得。
他怎么可能讓他受那種苦?
尤其在知道自己就是他最好的解藥之后。
注入alpha激素的方法有很多,性和標記行為,只是手段之一。
第三次電話自動掛斷后,袁修意沒轍了。
“江傳雨不接電話,怎么辦?”
這時,掌聲乍起,最后一個學生代表的發言結束了。
全體學生起立,散會!
徐婉順著人潮往外走,伸著脖子不斷張望,
“他們是不是已經回來了?到集合點去看看。”
禮堂門口的集合點排起了數個長隊,各校各班按順序站好。
高三七的隊伍里,沒有鐘念跟江傳雨的身影。
老成數著人頭,大聲問:
“江傳雨呢?誰看見江傳雨了?”
眾人紛紛搖頭。
老成著急,抓著面前的男生開吼:
“愣著干嘛,給他打電話啊!”
男生打了電話,攤手:“雨神不接。”
老成開始上火,“鐘念呢?他不是一天都跟江傳雨在一塊的嗎!”
“他倆在禮堂里挨著坐的。”
“鐘念在哪兒?”
“鐘念,念哥!”
鐘念也不在。
老成瞟到徐婉,“徐婉,鐘念在哪兒?你們看到江傳雨了嗎?”
徐婉跟袁修意齊齊搖頭。
孫茂在旁邊插了一句:“他們好像去上廁所了。”
其他班在往前移動,接下來他們要分散到各個班級,跟bo兩校的學生深入交流。
老成無奈,領著七班人跟上大部隊,邊走邊不停回望,罵罵咧咧,
“什么廁所要上這么久?掉坑里了嗎!你們繼續給江傳雨打電話,打到他接為止!待會兒交流,他要發言的!”
好幾個電話同時撥給江傳雨,得到對方線路忙的回音。
就在這時,徐婉的電話響了,是江傳雨打來的!
她趕緊接通,“雨神你在哪兒,老成……”
“鐘念的包在你那兒吧?”
“在啊,他跟你在一起?你們趕緊回來啊,老成都要發飆了!”
“回不來。你把鐘念的包拿到禮堂后面的三樓來。”
“三樓?你們在干嘛啊,我們已經散會了,現在要去教學樓!”
“鐘念進入易感期了。別聲張,自己過來,到走廊盡頭的練舞廳敲門。”
鐘念怎么會突然進入易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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