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觀主你出大力幫她超度,怎么謝到我頭上來了?” 岳安言口中如此說,彎腰將疊放的衣服拿在手中,嘖嘖贊嘆:“好輕巧的衣料,這是一件難得的法衣。” 將衣服展開在身上比劃著,看得出,她很喜歡方白蘭送她的禮物。 張聞風(fēng)笑道:“衣服再好,她送我也穿不了。” 岳安言嫣然一笑,“也對,于是禮物我收了,出力的是觀主,都不虧。” “她送你禮物,是有求于你,她遺蛻留下來,請你幫她保管。” “那是應(yīng)當(dāng)?shù)模綍r建一個屋子幫她存放,不對啊,她不是去了冥域,還要留著遺蛻干甚么?還是她有手段能夠轉(zhuǎn)世回來?” 岳安言將衣服貼放在胸前,停下手疑惑問道。 張聞風(fēng)搖頭:“她沒有說起此事,只說拜托你幫她保管遺蛻,還說恩德容后再報。” 岳安言想不明白便繼續(xù)擺弄衣服,發(fā)現(xiàn)腰間的流蘇設(shè)有小禁制,她好奇地用元炁沖刷,一下子破開低級水法禁制,怔了怔,看向與山獾嬉鬧的觀主,道:“這流蘇上的白玉環(huán),是一件納物空間寶物!” 她有些不敢置信,方白蘭無端端的送她一份天大禮物,衣服其實只是幌子。 禮下于人,必有所求! 僅僅是托付她保存遺蛻,而送她納物環(huán),說不過去啊。 還是因為方白蘭要下冥域,身上的物品帶不走,故而做人情一股腦送她了,當(dāng)然是看觀主的面子。 張聞風(fēng)揚起頭,并沒有如何驚訝,他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方白蘭并非一般的鬼魂,給他的感覺,比山神爺還要厲害,身上應(yīng)該不止這件納物寶物,剩余物品隨身帶著下冥域去了。 到現(xiàn)在他都沒有看明白那個女鬼,要不是故意泄露出一絲鬼氣,他應(yīng)該是極難發(fā)現(xiàn)對方的存在,方白蘭潛匿一旁觀察了他不少時間,包括他為岳安言回魂做法等,都在對方的注視下,幸而他手腳干凈,不欺暗室,沒有對師姐有過份舉動,笑道: “恭喜師姐啊。是多大空間的納物寶物?” 他黑布袋內(nèi)裝著納物寶物的事情,在岳安言面前他沒有過于收斂著使用,知道岳安言已然猜出,只是相互沒有說破。 “兩丈左右……里面還留有幾樣物品,我取出來先瞧瞧。” 岳安言用元炁在流蘇玉環(huán)上祭煉,很快留下印記。 她看過關(guān)于納物寶物的典籍,使用不難,取出一卷散發(fā)光華的錦帛,上面記載著如何祭煉“琉紗水衣”的法子,是方白蘭特意留給她的,還有其它的托付。 她看完后思索片刻,抬頭一笑,道:“觀主稍等我一陣,我用方道友教我的水法,將這件白衣煉制一番,還有這枚流蘇白玉環(huán),可以收斂上面的靈氣。” 通過錦帛上的記載,已經(jīng)知道方白蘭是儒家修士,傳她的法子是儒法。 只要不是巫法,倒是沒甚忌諱。 她將琉紗水衣套在外袍,透明的薄紗衣料露出里面的衣色,下擺到大腿位置,看著有些不倫不類,她示意觀主轉(zhuǎn)身去,不要盯著她看,雙手翩翩翻舞,用一種很特別的水行法訣配合元炁祭煉身上的白衣。 張聞風(fēng)與山獾走開一些距離,蹲下給山獾撓癢。 不幾下,將山獾撓得睡倒地面四仰八叉露出肚皮,瞇縫著眼珠子豎著小短腿很享受。 將山獾翻過來盤過去地?fù)习W,足足撓了一刻鐘,山獾舒服得小睡了一覺。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