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他也覺著奇怪,昨天他與傅孤靜、云秋禾走一起,好像沒聽到驢子說話? 這種獨特的稀有語言天賦,他是什么時候覺醒的? “對對,以后保證不亂說。” “還有一事,你身為妖驢,才耕了這么點地,就叫苦喊累發驢脾氣,你吃那么多草料,力氣都跑哪去了?” “不是啊,觀主你把犁頭嵌進地里太深,平素不是這樣的,三十圈下來怎生受得了?每天嚼點干草,聊以裹腹,身體虧得很,再則耕地還是牛在行,觀主何必為難我這個跑腿的驢子?” 聽完驢子夾七夾八訴苦,張聞風默然。 他雖然繼承了這具身體,知道怎么耕地,技術也嫻熟,但是修為大漲,不小心力道用得大了點,沒注意把犁頭壓得過緊,當然他不會在這頭驢子面前承認失誤。 錯了可以下次改正,不能讓驢子有嘚瑟的機會。 “每天好吃好喝伺候著你,干點活挑三揀四,等過些時候,買一頭牛回來,但是你在夜間得把道觀和后院給看好了,別三不三的就讓道觀進惡鬼、蟊賊,你是驢子,別人不會防備你,這點兒小事你能做好吧?” 黑驢挨了訓斥,沒有任何氣喪,反而來勁了。 它把腦袋湊過來咧嘴呲齒,道:“這個可以有,晚上看家護院的活兒我包圓……那個,束繩得給我去掉吧?要不沒法巡夜。” 身為一頭驢子,搶著把狗子的活兒干了,為了自由,它覺著很劃算。 張聞風把驢臉推開,一錘定音:“可!” 山道已經能看到三個背著包裹身影,他便結束與驢子的對話,收拾木犁和工具。 黑驢自去一旁抖干身上的水漬,安安靜靜溫順站著,木頭木腦的。 張聞風瞥了一眼,挺會裝的啊小樣,還得考察它些日子。 但是驢子對道觀不經意流露出的依賴感情,他能夠感受到一二,應該裝不出來。 “嘿,風哥兒,怎么能讓你下地干活呢?” 老瘸子揚手打招呼,道:“駝子家這幾天酒席辦得體面,我們裝了幾樣干凈的炸魚、紅燒肘子肉、斬肉、炙丸,今個晚上請風哥兒吃頓好的,還帶了一小壇高粱燒酒。” 往觀主腰間掛著的暗青劍器掃了一眼,他是練武之人,對這個敏銳。 什么時候觀主換新劍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