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月下-《影帝和他的傅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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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一個演員,你連體重都控制不好,不如回家種地——這是姚章的原話。
他原本想邀請傅先生一起的,但是他慫啊。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晚上了,萬一月色太撩人,他一個沒把持住對傅先生做了什么可怎么辦?再怎么說,也得讓他先緩緩,爭取在傅先生面前多留下點好印象,再表白。
“汪!”你看,將軍對此深表贊同。
“汪!”
“汪!”
“怎么了將軍?”許白蹲下來,摸了摸將軍的頭。將軍大多數(shù)時候是條安靜的狗,除非有事,否則不會叫得如此急切。
他以為是祛黎又來了,回頭一看,卻發(fā)現(xiàn)是傅西棠。
傅西棠拿著一碗狗糧過來,放在將軍面前。
“汪!”將軍立刻欣喜地叫了一聲,一邊吃,一邊歡快地搖尾巴。
許白摸摸鼻子,有些尷尬。
傅西棠卻像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似的,很平常地問:“一起走走?”
許白應得爽快,“好啊。”
于是兩人踏著月色,在10號的小花園里并肩漫步。月光將傅西棠和許白的身影拉得老長,慢慢的、慢慢的,在前面拐彎處,融為一體。
葫蘆娃再次掛到了爬山虎弟弟身上,一晃一晃的在蕩秋千。廚房里的阿煙怨氣沖天,打開窗戶給他們?yōu)⑺囊c他們互相傷害。
許白看得忍俊不禁,待離得遠了,這才收收心,又鄭重其事地跟傅西棠道謝,說:“如果沒有去書里走那一遭,我恐怕沒有那么快突破瓶頸。不過,我在里面遇到了北海先生,還看到你與一個神秘的男人在打架,這……沒關系吧?”
他并不是有意窺探傅先生過往的,雖然他真的很想知道。
傅西棠搖搖頭,反問:“你就沒什么要問的?”
許白一聽,有戲,于是毫不矯情地問:“北海先生是身體不好么?”
傅西棠說:“發(fā)生了一些事情,他的根枯萎了,喪失了法力,并且患上了癡呆癥。”
一個根系逐漸枯萎的花妖,漸漸失去了他的法力。他開始生病,開始蒼老,等待他的,無非是死亡。
聞言,許白沉默著。傅西棠所說的“一些事情”是什么,或許就與那個神秘男子有關,只是許白怕勾起他的傷心往事,不敢問。
傅西棠便接著說道:“你最喜歡的那本《一朵花》,就是他在患病時寫的。得了病后他有許多事都記不大清了,就把所有事都付諸筆頭。他去世后,我替他整理好文稿,投到了出版社。”
月涼如水,傅西棠清冷的聲音似有魔力,又將許白的思緒慢慢帶回傅北海活著的那個時候。就是在這里,他坐在那個臺階上,不厭其煩地跟許白講著鐘愛的山川、云朵,哪怕是一片落葉。
他忽然想起了《一朵花》扉頁上寫著的那行字——致人間的愛不移。
“北海先生是個很有趣的人,我就跟他坐在那兒說了好久的話。他告訴我,住在湖邊的樹妖不會游泳,很糗。”許白說。
“是嗎?”傅西棠的眸中也泛起一絲漣漪,說:“我的書房里還有一些他沒有發(fā)表過的書稿,你如果想看,可以拿去看看。”
“那當然好啊。”許白心里雖然因為北海先生有些傷感,但又很快因為傅西棠的話而開心起來。這是不是代表,他與傅先生的距離更近了一點呢?
“對了,傅先生,昨天我發(fā)你的信息你收到了嗎?一直沒收到回復,我還以為是出什么事情了。”原本發(fā)信息這種小事情,許白也沒那么在意,可是他昨天發(fā)的信息,傅西棠到今天回來之前都沒有回,不像他的作風。
舅老爺一向很注重禮數(shù)的。
“不是什么大事,我們剛巧進了一個大妖的結界,信號被屏蔽了。離開的時候已經(jīng)是今天早上,你大約在拍戲,我就沒有打擾你。”傅西棠說。
“原來是這樣,傅先生這次出去,是去訪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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