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瓶頸-《影帝和他的傅先生》
第(1/3)頁
許白是真沒想到,一路跟著他的幾個小影妖居然會是祛黎的孩子,正好七個,跟葫蘆娃似的。
真是神奇的一家。
葫蘆娃最后被祛黎強行帶走了,走時還依依不舍地繞著許白蹦了一圈。只是這小影妖都是黑乎乎一團(tuán),沒手沒腳,看不清五官。咿咿呀呀的還不會說話,讓許白完全分不清哪個是哪個。
他只得揮了揮手,就見它們好像很開心似地蹦到了祛黎的懷里,被抱走了。
祛黎如他自己所言,只是來找在外貪玩的孩子,并未為難許白。
許白卻覺得今晚的奇遇有點打破他的常識,因為誰都知道影妖這種最低等的小妖怪,都是天生地養(yǎng)的,根本沒有性別、無法繁殖。
他把疑惑跟傅西棠一說,傅西棠卻沒有馬上回復(fù)他,他就把將軍在小樓前拴好,兀自上樓洗了澡。
等他洗完澡躺到床上,傅先生的回復(fù)也來了。
傅先生:祛黎吞噬大妖的法力后,變異了。
克斯維爾的明天:變異?
傅先生:影妖原本只是一團(tuán)黑影,你看到的小黑球,已經(jīng)是化形后的狀態(tài)。但是祛黎經(jīng)過了二次化形,變成了人的樣子。
克斯維爾的明天:那他跟胡三小姐生的孩子,也不是普通的影妖咯?
傅先生:理論上來說,不是。
……
不知不覺間,許白跟傅西棠就這樣聊著,直到許白睡著。
另一邊,傅西棠放下手機,掃了一眼吃果子吃得吧唧吧唧響的阿煙。阿煙立刻收斂了豪邁的動作,擦擦嘴,問:“先生,我們現(xiàn)在往哪兒走啊?鑰匙的碎片真的在這兒嗎?”
此刻他們已經(jīng)下了車,來到了秦嶺的一個山溝溝里。山溝溝里有個年久失修的破廟,已經(jīng)沒有僧人在了,只有幾只小妖怪怯生生地在一旁探頭探腦。
傅西棠說要停下來休息一會兒,于是阿煙就跟他停下來休息,然后看他發(fā)了好久的微信。
這月黑風(fēng)高,荒郊野嶺的,真是特別有情調(diào)。
傅西棠抬起戴著手表那只手,將時間調(diào)節(jié)器扭過一個極小的弧度,機械表面上那復(fù)雜而精密的齒輪便開始飛快旋轉(zhuǎn),而后自動向四周退去,露出一個銀底黑字的羅盤。
羅盤小而精細(xì),指針晃動了幾下,便指向一個方向。
傅西棠抬眼望去,只見漆黑的夜幕中,連綿的山脈似暈開的水墨,又似沉睡的巨獸,蘊藏著無數(shù)的危險。
“走吧?!备滴魈脑俅螐男渲谐槌鏊氖终?,撥開破廟旁叢生的藤蔓和雜草,沿著已被掩蓋的小路向前走去。
阿煙便只好拎起皮箱跟上去,“先生等等我!”
翌日,許白照常拍戲。
今天拍的是一出解密的戲,男主角沈青書經(jīng)歷過不同人物的造訪后,終于從他們的口中探查到一些蛛絲馬跡,然后慢慢拼湊出了一個恐怖的真相——他的父親,可能是一個間諜,一個出賣國家利益、棄同胞生死于不顧的間諜。
這對沈青書來說,無疑是一個比“他死了”更令他崩潰的真相。他自幼在他父親的悉心教導(dǎo)下長大,他的理想、信念、堅持,這所有的一切都來自于他的父親,可現(xiàn)在事實卻告訴他——這個他印象中溫文爾雅、正直善良的父親,是一個與他的理念完全背道而馳的人。
這叫他如何接受?怎么能接受?!
于是沈青書把自己關(guān)在了書房里,在懷疑、否定、失望和無盡的痛苦中掙扎著,仿佛溺在一片黑色的海里,喘不過氣來,卻又無法死去。
這個時期的沈青書正面臨著有生以來最大的挑戰(zhàn),他的精神狀況十分不穩(wěn)定,情緒相當(dāng)復(fù)雜。而這對于許白來說,無疑也是一個挑戰(zhàn)。
第(1/3)頁
主站蜘蛛池模板:
建始县|
建瓯市|
普陀区|
通榆县|
宁强县|
惠州市|
盐亭县|
同心县|
合山市|
宜丰县|
廊坊市|
长白|
扶风县|
聂拉木县|
墨玉县|
红原县|
河间市|
静海县|
辽宁省|
寿阳县|
贵州省|
都昌县|
大同市|
布拖县|
嫩江县|
万荣县|
尉氏县|
杂多县|
邻水|
宁化县|
黄龙县|
阳东县|
如皋市|
鹤庆县|
道真|
兖州市|
雷波县|
徐水县|
林甸县|
阳信县|
蒙阴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