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跳樓-《影帝和他的傅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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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物業說了嗎?”
“說了,沒用。我已經下單買了一個震樓神器,改天讓他們感受一下來自樓下的憤怒。”
說著,兩人相視一笑,干了半杯可樂。
可是很快他們就笑不出來了,因為樓上已經開始嚎“一人我飲酒醉,醉把佳人成雙對”,那情感之飽滿、節奏之明快,讓頭頂的吊燈都忍不住跟著她的曲子搖晃,落下幾粒灰塵,灑在火鍋里做佐料。
這還不是最讓人不能容忍的,最不能容忍的是——她沒有一個字在調上。
作為一個歌手,顧知忍不了了。
兩個好基友一商量,決定上樓去交涉。許白是妖怪,會一點障眼法,可以在短時間內掩蓋自己的本來面貌。所以就由許白去樓上敲門,顧知在拐角處等著,隨時準備策應。
“篤、篤。”許白敲了門,隔了許久,里面才有回應。
“誰啊?”來應門的是個眼鏡比瓶底還厚的小年輕,臉上帶著點小小的不耐煩,上下打量著許白,說:“干嘛?”
許白笑笑,“我是樓下住戶,現在是晚上了,可不可以麻煩你們小聲一點?”
屋里的人聽見聲音,也跑出來看。打頭一個黃毛,一邊走一邊嚷嚷:“我說現在又沒到半夜,誰跟個老頭子一樣早睡啊,礙著你們什么事了?”
許白看到他,心里感嘆了一聲“人生何處不相逢”,說:“是礙不到什么大事,頂多是吵了點。不過你沒事嗎?上次耳朵不是出了問題,扮了一個多月的一只耳,現在全好了?”
“要你……”管字還沒出口,黃毛倏然瞪大了眼睛,警惕地指著許白說:“你是誰?你怎么知道我耳朵受傷的?!”
許白慢悠悠地回道:“白藤沒教過你們,跟人說話的時候不能用手指著別人,這不禮貌嗎?”
聽到“白藤”二字,黃毛的表情頓時就像在家里頭看小黃片時聽到他媽的名字,萎了。
“你你你……”
“我我我什么?上次在朝陽區被群眾舉報到警局的是你們吧?我想想罪名是什么,大半夜放鞭炮跳大神,你們這妖怪打架也真是打得夠水準。”許白是在妖怪論壇上看到這條新聞的,幾個不著四六的小妖怪大半夜出去瘋,還被抓進警局,簡直丟盡了他們妖怪的臉。
可他的嘴角還掛著笑意,繼續說:“白藤如果知道你還在外面擾民,你想他會不會用他那把手術刀一寸一寸把你的皮割下來?”
黃毛此刻終于反應過來對方也是妖怪了,立刻求饒道:“別!我錯了兄弟,我們保證不吵了,你可別給白老大打小報告!”
許白見他這樣,也就不再說什么,敲打敲打就夠了。可他剛想離開,房里又出來個人,抬著下巴瞇起眼瞧著許白,說:“你誰啊你,口氣那么大,白老大是你隨隨便便就能見的人嗎?少他媽唬人!”
說著他又看向黃毛,說:“你也是,人家說兩兩句就慫了,不過是在家里唱唱歌,礙著誰了?白藤連這都管,他煩不煩啊?”
聞言,許白停下腳步,又轉過身來看了那人一眼。
那人耳朵上戴了三個環,大概是酒喝多了,妖氣壓制不住,嘴上長出了六根長長的胡須,屁股后頭還晃著一根尾巴。
許白這就不能走了。
他活動活動手腕,走上前去,認真地問:“新頒發的《八要八不要》看了嗎?”
三環青年愣了愣,隨即哼了一聲,說:“關你屁事啊!”
濃濃的酒氣撲鼻而來,許白眼疾手快地伸手揮去,然后一步跨進屋里,反手帶上門。
眼鏡、黃毛和三環都被他嚇了一跳,后退了一步才回過神來。眼鏡離他最近,伸手攔了他一下,可許白一個跨步靈巧地避過了他,并且一步跨到了三環面前。
“第一條,未完全化形者,禁止出現在人類面前。”
三環這才意識到他的胡須和尾巴都跑出來了,連忙想收回去。可這會兒他喝了酒,對化形的控制實在糟透了。
可許白又往前走了一步,一邊挽著袖子,一邊用平靜的語調陳述道:“明知故犯,罪加一等。”
三環又氣又急,妖怪的制度與人類的制度是不一樣的,第一次妖口普查到現在也沒幾年,正規化管理也才剛開始。譬如北京城里,每個區都還是由大妖或相對厲害的坐鎮。黃毛屬于白藤那個區的,三環和眼鏡則都是別區的。
沒有相對完整的法規,意味著處罰辦法大都還是老一套。這要是碰上個暴脾氣的老大,那后果可就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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