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族-《撞入白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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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我了沒?”
徐以年呼吸一滯,心跳不知不覺加速。剛剛被親吻的臉頰似乎仍殘留有溫熱的觸感,郁槐和他距離極近,俊美的面容帶著笑意,好整以暇等待他的回答。
徐以年瞥開眼,視線掠過房間大敞的窗戶:“……干嘛不走大門啊。”
郁槐的手指刮過他發燙的耳朵尖,在徐以年惱羞成怒前,漫不經心道:“走窗戶多刺激,像不像幽會?”
“……”徐以年無言以對,心說大半夜的跟我上演全武行,也就你覺得像幽會了。他正想問郁槐怎么突然找過來了,房間外傳來敲門聲。
“小年?”是徐母的聲音。
徐以年眼中閃過慌亂,連郁槐都露出了意外的神色,偏偏在徐以年慌忙推開他起身后,郁槐唯恐天下不大亂道:“要不我躲衣柜里?偷情一般都這么干。”
“閉嘴吧你。”徐以年咬牙切齒,一把拉過被子將郁槐蓋住,同時不忘小聲威脅,“給我老實點。”
他說完便起了身,小跑著沖過去開門,門外的徐母注意到他略顯散亂的頭發,奇怪地問:“你在里面干什么呢?敲門敲半天才聽見。要不是燈還開著,我都以為你已經睡著了。”
“我……我戴著耳機。”徐以年急中生智,看見徐母端著的牛奶杯,立即轉移話題,“稀奇啊,您居然親自給我送過來。”
平時在家里,水果或者牛奶一類都是阿姨送來的。徐母瞪了他一眼,又道:“我剛才好像聽見你在和誰說話。”
她邊說邊朝屋內看去,徐以年生怕她看出不對,連忙往前一步遮住她的視線:“啊……?哦對,我在跟別人聊語音。”
看出他臉上的不自在,徐母半開玩笑道:“跟郁槐嗎?”
猝不及防聽見郁槐的名字,徐以年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反應過來道:“不是啊,怎么可能,他在除妖局忙的團團轉,哪有空跟我聊天,而且現在這么晚了……”
他越是解釋,徐母的目光就越發意味深長,就在徐以年快要頂不住的時候,徐母打斷了他:“好了,我就是隨便問問,你早點睡。”
她邊說邊笑著將牛奶塞進徐以年手里,心情很好地轉身走了。徐以年看著她輕快的背影,一時頗為無言。
他還沒緩過來,房間里另一個人自顧自地掀開被子,毫無征兆問:“跟我聊天很丟人?”
徐以年這才想起房間里還有個禍害,趕緊關上了門,郁槐看他手忙腳亂,索性撐著上身坐起來,調笑道:“小心點兒,別把杯子打翻了。不過你睡前原來還有喝牛奶的習慣。”
憑著對郁槐的了解,再聊下去估計就要被嘲笑沒斷奶了,徐以年比了個停的手勢:“再多說一句,你幫我喝。”
郁槐消停了下來,徐以年將牛奶一飲而盡,隨手把杯子放在書桌上。他踢掉拖鞋上了床,坐在郁槐旁邊,猶豫片刻后開口問:“那些事情……你們調查得怎么樣了?”
郁槐拉住他的手,隨意地握著他的手腕,臉上卻沒了玩鬧的神色。
他望著徐以年,輕聲講述這些天的進展:“唐斐這些年犯下的罪行不少,好幾個高層都曾被他用精神操控影響。在唐斐死后能力自動解除,他們才意識到自己被下了精神禁制。”
即使先前已經聽徐父說了個大概,徐以年也沒想到唐斐肆無忌憚到這種地步,忍不住皺了皺眉。
郁槐繼續道:“他走得太順了,少年時就成了唐家的家主,在除妖界也是公認的第一人。以前沒人懷疑到他身上,一查下來才發現有許多問題,包括他周圍那些除妖師。”
“因牽涉到的人員眾多,前因后果也很難立刻查清,對外暫時只會公布命相交換與鬼族屠殺。”
徐以年:“他說的另一個兇手……?”
郁槐搖了搖頭:“什么都沒查出來,同鬼族屠殺的有關事情被他處理得一干二凈……倒是在唐家的地下室發現了一副綺羅的皮囊,他應該是將一只綺羅的皮完完整整剝了下來,經過了一些特殊的處理,穿上后便能完美偽裝成綺羅的模樣。”
徐以年對這類禁術有所耳聞,制作皮囊的過程非常血腥邪惡。他壓下惡心,問出了分開以后一直掛念的事情:“許愿機到底跟你說了什么?”
可這一次,郁槐沒有立即回答。
他握著徐以年的手腕,拇指輕輕摩挲,像是在考慮著什么。徐以年敏銳地察覺到郁槐或許同樣對那條線索了解甚少,即使到了現在,許愿機留下的消息仍然難以覓得頭緒。
半晌后,他聽見郁槐道:“向許愿機許愿時,需要在他面前親口說出自己的愿望。收到愿望的一刻,許愿機能判斷出對方的種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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