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 第二天。 巖近劍道場。 清晨。 訓練場內。 “哈!哈!哈!” 一眾學徒們,都拿著竹刀,在場內不斷揮舞著雙臂練習素振。 踏,踏,踏… 巖近半兵衛正踱著步,手中拿著木打刀,深邃衰老的眼神來回掃視著正在場內訓練的學徒們。 來回走了幾圈后,巖近半兵衛皺了皺眉頭,他疑惑的再次看了幾眼: “嗯?” 隨后,才大聲的詢問起來: “巖近篤哉呢?!那個小子又跑到哪里去了!” 他怒火沖沖的喊著,眼神凌厲的掃視著面前的學徒們。 ——巖近半兵衛剛才去過篤哉的房間,并沒有發現巖近篤哉的蹤跡。 在這之前,身為父親的他,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管教過他的兒子了。 其實,巖近半兵衛已經對自己的兒子感到失望透頂,已經不抱希望。 但對方敷衍與置之不理的態度,著實讓巖近半兵衛感到憤怒。 學徒們面面相覷。 “這……” “怎么辦…你和篤哉一直一起走,你知道嗎…” “我這次也不知道啊…!” 學徒們互相對視著,眼神迷茫,一個人也說不上話來。 巖近半兵衛憤怒的握著竹刀,他來回走著,冷哼一聲,用竹刀狠狠敲打了一下地面: “哼!” “已經三天了,這個混蛋已經三天沒有出現在場內了!” 巖近半兵衛顯得十分生氣,臉上因為衰老而褶皺垂下的皮膚都隨著說話的用力而顫抖: “你們誰知道巖近篤哉的一切消息,現在說出來!” “知道消息的人,我會教導他巖近流真正核心的劍術!” 霎時間,學徒們不知所措的看著彼此。 這時, 人群中,一個人顫顫巍巍的舉起手: “那個…巖近師范。” 聽到聲音傳來,眾人頓時都側過頭,朝著說話的那人看去。 說話的人表情嚴肅,但似乎有些緊張,他咽下一口口水,有些不知所措的看了看周圍: “我…我…” 巖近半兵衛瞇起眼睛,朝他點了點頭: “你知道篤哉去哪了嗎?” 那人深呼吸了一口,隨后語速很快的回答著: “我,我不知道。” “但是前天的時候,我和明大還有裕長他們,在水田旁邊遇見過篤哉前輩。” “那時候,我記得篤哉前輩他,大喊了一聲…煙火大會,就匆匆的離開了。” “沒錯,師范大人,的確如此。”名為“明大”和“裕長”的二人同時點了點頭,表示他說的是真的。 “嗯,但是…” 說著,那人緩緩底下頭來,聲音也變得微弱了一些: “除此之外…我也不知道其他的了…” 巖近半兵衛聞言,氣的臉都在發抖,他用力的握著竹刀的刀柄,死死咬著牙根: “…那個不肖子…!” “煙火大會…不務正業的家伙…!” 說著,他怒火沖沖的看著面前的學徒們。 掃視了一圈后。 又突然,如同泄氣了一般,重重的嘆了口氣,將手里的竹刀扔向了一旁: “唉…算了算了。” 巖近半兵衛隨手對著學徒們擺了擺手,他轉過身,微微佝僂著身子: “你們好好練習,我先離開了。” “唉…吾輩之不幸,不幸啊……” 一邊感嘆著,巖近半兵衛一邊踱步,慢慢離開了訓練場。 學徒們注視著他的背影,久久沉默著。 …… 不久后,才再次爆發出一陣劇烈的討論聲: “哎,你昨天早上有沒有聽見巨大的砰一聲?” “你也聽見了?我聽見了兩三下,由近而遠的那種…” “會不會是打雷啊…?” “晴空炸雷?” “會不會…和最近那個鬼有關啊?” “噓!別討論這個!” …… …… 與此同時。 另一邊。 素流道場外。 兩只鎹鴉飛在半空中,正呼扇著翅膀,朝著地面嘎嘎的喊叫著: “噶!噶!” “就是這里!噶!木村!煉獄和壽郎!灶門堇!就是這里!” 鎹鴉大聲的喊著: “開門!嘎!” 地面上。 灶門堇,煉獄和壽郎以及木村三人,正慢慢的走到素流道場的門前。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