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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上之力、永恒之力、命運之力、不可言之力。”

    李求仙整理著大腦中的思維。

    這幾者間的關(guān)系，如果用先前他經(jīng)歷的一幕可以看成，無名練劍者、月狼神、李求仙，以及無上依山盡。

    不過相較于無上依山盡對他的影響，掌握著不可言之力的觀察者對命運的影響力顯然要大的多。

    “就如我先前的猜測，永恒湛淵的人生就是這個世界，這條時間線的主角，命運對永恒湛淵的人生進行了完整的安排，但只有當(dāng)觀察者的不可言之力注入命運后，命運才具備啟動的能量，于是，時間、多元宇宙，才一一誕生，世界才開始變得鮮活，一幕幕的愛恨嗔癡，恩怨情仇才一一上演，命運選中了永恒湛淵，而我要做的，就是用不可言之力，干擾命運，將命運舍棄永恒湛淵……只要我能做到這一點，永恒湛淵在命運的力量下，自當(dāng)煙消云散……”

    李求仙將事情整理著，連貫在一起，思維在這一刻變得無比清晰。

    “我現(xiàn)在只是一個路人甲，在永恒湛淵成就永恒湛淵前，我還算得上一個反派，具備登上棋盤，和當(dāng)時無上時期的湛淵打?qū)镜馁Y格，但是現(xiàn)在……隨著永恒湛淵成就永恒，我已經(jīng)連登上棋盤成為棋子的資格都沒有，要讓那疑似‘觀察者’的存在以不可言之力干涉命運……永恒湛淵得出問題，命運亦得生出波瀾，如此，才能改變‘觀察者’的目光，讓他們做出干涉‘命運’的決定……”

    李求仙思維運轉(zhuǎn)極快。

    要讓永恒湛淵，或者命運自己出問題……

    希望極其渺茫！

    但……

    卻并不是沒有任何可能。

    “墟界！”

    李求仙抬頭。

    墟界，乃是由上古世界的諸位無上們大戰(zhàn)而形成，最終那些無上們選擇了燃燒上古世界，顯化出時光長河，只可惜……

    從上古世界以殘骸形態(tài)遺留到當(dāng)今宇宙可以判斷，上古世界失敗了。

    “上古世界的失敗，不在于上古世界本身，而在于他們是去了‘命運’的眷顧，沒有‘命運’眷顧，所以，那個世界沒有誕生永恒，而當(dāng)‘命運’的力量不再在那個世界運轉(zhuǎn)時，那個世界開始凝固、枯寂，可是，卻未徹底消亡，因為有某些東西，從上古世界傳承了下來，成為一根樞紐，連接著新舊兩個世界……”

    李求仙的目光回到了源界上。

    根據(jù)他的猜測，源界，就是上古世界的墟界。

    可現(xiàn)在看來……

    源界的“存在”可能有著更深一層的意義，一種薪火相傳般的意義，如果他真的能夠讓這個原本隨著“命運”目光的轉(zhuǎn)移而“不存在”的意義重新煥發(fā)出“存在”的意義。

    那么……

    “種種跡象表明，我能夠成為永恒湛淵的最大對手，并不是巧合，我當(dāng)年一度以為自己就是天命之子，亦并不是錯覺，或許，我，或者另一個‘李求仙’，又或者某一個類似于‘李求仙’的存在真的曾經(jīng)承載過‘命運’，被‘命運’所眷顧……”

    “我只有一次機會，一次過后，一旦永恒湛淵反應(yīng)過來，等待我的必然是萬劫不復(fù)，因此，為了萬無一失，我需要去驗證……驗證……上古世界……同樣存在著一個‘李求仙’，一個……失去了‘命運’眷顧的天命之子‘李求仙’！”

    李求仙喃喃自語。

    下一刻，他的身形穿梭，直接來到了墟界當(dāng)中，并且一口氣來到了墟界九層。

    以他墟天之主和太墟術(shù)的修為，墟界九層的危機對現(xiàn)在的他來說已經(jīng)算的不上什么，盡管他在這里說如履平地有些過了，但行動自如卻是輕而易舉。

    他的身形穿梭著，很快來到了一柄墟界神兵所在。

    這是一柄長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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