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yè) 冷臨江走了個(gè)神兒的功夫,懸崖下便傳來呼哧呼哧的喘氣聲,釘在地上的繩索隨之劇烈的晃動(dòng)起來。 “有人上來了,快,快拉,有人上來了,快拉啊。” “兄弟們,快拉繩子。” 水匪們一陣疾呼,幾人合力拉動(dòng)繩索。 冷臨江回過神來,一下子沖到了崖邊,趴在地上朝下聲聲呼喊:“久朝,久朝,是你嗎久朝。” “別叫了,再叫就爬不動(dòng)了。”靜了片刻,懸崖下傳來韓長(zhǎng)暮氣喘吁吁的聲音,顯然已經(jīng)在力竭的邊緣來回試探了。 “久朝,你等著,我們,我們這就拉你上來,你別急啊,別急。”冷臨江騰地一下站了起來,一把抓住了繩索,緊緊咬住牙關(guān),咬的額角青筋爆裂,用盡了全身力氣往后拉。 片刻之后,韓長(zhǎng)暮背著姚杳,被眾人拉上了懸崖。 他把姚杳小心翼翼的從背后放下來,讓她平躺在地上,隨后兩指搭在她的腕間,又切了個(gè)脈,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兩眉之間的細(xì)紋層層疊疊,如同打了死結(jié)。 “久朝,久朝,阿杳這是怎么了,殿下呢,殿下怎么樣了?”冷臨江看到只有姚杳上來了,他環(huán)顧了一圈兒,沒有見到謝孟夏,不禁心下一沉。 “殿下沒事兒,趙浮生背著他,可是阿杳的情形不太好,我就先帶她上來了。”韓長(zhǎng)暮收回手,盯著姚杳與死人差不多的臉色,低沉的聲音如同暴雨前的陰云密布。 冷臨江一下子就慌了神:“阿杳,阿杳怎么了!” 韓長(zhǎng)暮嘆息道:“掉下懸崖的時(shí)候,阿杳接住了殿下,用自己的身子墊在了下面,消減了殿下的下墜之勢(shì),才保住了殿下的性命。而她自己,卻傷的極其嚴(yán)重。” 一聽這話,冷臨江頓時(shí)呆住了。 李長(zhǎng)明唏噓不已,真是個(gè),傻透了個(gè)姑娘。 大丫早撲了上來,抱著姚杳的手,一聲一聲的喊著:“姚姐姐,姚姐姐,你醒醒啊,我是大丫,你醒醒。” 清淺瞥了大丫一眼,目光下移,落在姚杳慘白的臉上,心頭有一種說不出的痛快。 其實(shí)她與姚杳并沒有什么新仇舊恨,但說不出為什么,她就是看她不順眼,看她受罪,看她瀕死,她就是覺得渾身都痛快。 就在眾人愕然唏噓之時(shí),趙浮生也呼哧呼哧的爬了上來。 眾人趕緊圍了過去,把他背上的謝孟夏放下來。 趙浮生累得夠嗆,也顧不得什么形象不形象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咻咻的喘起了粗氣。 第(1/3)頁(y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