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回 鏢頭中毒了-《錦衣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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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這頑疾發(fā)作的越來越頻繁,他雖然半信半疑,還是決定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暫且試試。
他輕輕咳嗽了一聲,低聲問道:“敢問公子,我這個隱疾,究竟是怎么得的。”
韓長暮瞇了瞇雙眼,神情愈發(fā)的正經(jīng)了:“這種病,不外乎是因年歲大了,或是身體虛弱了。”他頓了頓:“鏢頭正值壯年,又身負上乘武功,當(dāng)不是虛弱之人,這兩樣都排除掉,那就只剩下,中毒了。”
“中毒。”李玉山愕然相望。
韓長暮平靜點頭:“是,慢性毒藥。”
同樣愕然的還有一直低著頭,裝透明人的姚杳。
這,怎么還跟中毒扯上關(guān)系了呢,這也太能扯了吧。
她看到韓長暮那裝神弄鬼的做派,就知道他跟李玉山說了什么,可是那隱疾無論如何也跟中毒扯不上關(guān)系吧。
要說這一本正經(jīng)胡說八道的功夫,誰也比不上韓長暮啊。
她老老實實的低著頭,把唇角緊緊繃著,生怕自己沒忍住笑噴了,壞了韓長暮的事,再被他殺人滅口。
李玉山的臉色陰晴不定,接連變了幾變,才定下心思,沉聲問道:“不知韓公子能否看出,我這毒是什么時候中的,中的又是什么毒嗎。”
韓長暮的眸光微閃,似是在思量什么,最終斟酌道:“看鏢頭如今的病情,這毒是經(jīng)年累月積下來的,每日累積一點,總有十年了,至于是什么毒,我暫時看不出。”
姚杳越聽越迷糊,怎么還越說越真了呢。
她看了一眼韓長暮,他的手松弛的垂在身側(cè),他逆著燭火站著,臉上晦暗不明,看不清楚神情,但她可以斷定,此時的他沒有任何緊張和心虛的情緒。
莫非,他說的是真的?
每天積累一點,那豈不是說有個人,每天,每月,每年,都在無聲無息的給他下毒,一連下了十年之久。李玉山憤怒了,不禁捏緊了拳頭,扯痛了傷口,他嘶的倒抽一口冷氣,唇角打顫道:“韓公子可有把握祛除這毒。”
韓長暮慎重的想了想,嚴(yán)肅道:“李鏢頭中毒已深,我不能保證,只能先用藥控制著,輔以針灸,還要盡快切斷鏢頭中毒的源頭,三個月后再看。”
姚杳猛然抬頭。
韓長暮竟然還會針灸,這太意外了。
李玉山長長吁了口氣,下定了決心:“好,那一切就有勞韓公子了。”
韓長暮點了點頭:“那我先擬個方子,讓我這婢子親手抓藥煎藥,以防宵小之徒伺機害人,待鏢頭的傷勢好一些后,我再行針。”
“那么,就有勞韓公子了。”話說到此時,韓長暮將李玉山的癥狀說的一絲不差,此前又救了他一命,他對韓長暮已經(jīng)深信不疑了,就算現(xiàn)在韓長暮要把他給賣了,他也絕無二話的,他想了想,愁道:“只是毒物的源頭,要從何查起。”
夜色已經(jīng)極深,船行的緩慢,連嘩嘩的水聲都安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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