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各有各的故事-《我的刁蠻女總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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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松說的也是有道理的,雖然在開始的幾天里我每到放工都幾乎累到脫力,但漸漸的我竟也能承受下來。雖然依舊感到疲憊異常,但因為沒有擺脫的辦法也只能去試著習(xí)慣,一旦這種辛苦成了常態(tài),也就變得適應(yīng)了,要不怎么說人是最能適應(yīng)環(huán)境的生物呢!
半個月后我漸漸的竟也能跟上我們小組其它人的速度,一到上工便玩命似的推著獨輪車在狹長的過道上飛快的穿梭。
累自然是累的,無望也自然是無望的,但除此一途難道還有其他的路可以選擇嗎?我知道,我終將在這種無望之中變得麻木,然后為了一口活命的吃食而日復(fù)一日的燃燒著自己卑微的生命,直到把這七年半的時光熬到盡頭……
二十天后那一列在平時一眼看不到頭的卡車車隊終于看不見了,那天放工后回到監(jiān)獄大院集合后,管教告知我們,在接下來的一個禮拜里將不再上工,讓我們好好休息。
他話音剛落,站成整齊方陣的一幫光頭漢子頓時興奮起來,有人甚至情難自禁的起哄吹起了口哨。管教也并沒有呵斥我們,而是十分難得的讓我們解散回監(jiān)號拿衣服洗澡去了。
我很快就明白,像這種假期一年也難有幾次,能夠這么長時間不用干活兒,就是他們最幸福的事情了。
那天晚上食堂的菜里也難得的見到了肉塊兒,這不由讓一眾光頭更加喜出望外,要知道這更是一年難得一見的好伙食。
那天夜里大家似乎都不疲倦了,躺在床上放肆的大聲說話,管教似乎也格外的開恩,并沒有來制止我們這種在平時絕對不容許的行為。
我問阿松是因為什么進來的,他告訴我他老婆偷漢子被他抓個正著,盛怒之下把那個奸夫打成了殘廢,雖然消了氣,卻落得個監(jiān)禁三年的下場,關(guān)鍵是她老婆也因此跟他離婚了,最后居然還嫁給了那個被他打斷一條腿的奸夫。聽的我心里如同長了草般,隔應(yīng)的十分難受。
雖然阿松說的看似輕松,但說到最后他這么一個鐵骨錚錚的漢子居然潸然淚下。
“我他媽的那么愛她,寧愿自己在外面吃苦掙錢也不舍得讓她受一點點委屈,她居然背著我做出這種事情……”
這是阿松說的最后一句話,說完他直挺挺的躺在床板上,雙眼空洞表情如一個神圣的基督徒……
阿松講述完他的經(jīng)歷后監(jiān)號內(nèi)陷入久久的沉默。最后還是平靜下來的阿松開口說話了:“老五是剛來的,你們都講講自己是為什么進來的吧,老五你最后講!”
阿松口中的老五就是我,因為我是第五個來到這個監(jiān)號的人,他們便自發(fā)的給我取了這么一個名字。
老四叫長毛,據(jù)說是他進來的時候還扎著辮子,給他剃頭的老犯人達叔這樣叫他,這個名字也就被沿用下來。
至于長毛的真實姓名沒有人知道,不僅是他,這里的每一個人的真實姓名都沒人知道,因為根本就沒有人關(guān)心這個。
長毛比我早進來兩個月,他是一個小公司的會計,因為迷戀上了網(wǎng)絡(luò)賭 博,輸?shù)募t了眼,在理智全無的情況下挪用了公司三十幾萬進去想翻本,結(jié)果就可想而知了,最終由于沒錢填上這個窟窿被公司給送了進來,被判兩年半!
“小唐,輪到你了!你之前從來沒有跟我們講過你的事情,現(xiàn)在是不是可以告訴我們了?”阿松對睡在他對面的一個看上去年紀和我相仿相貌頗為英朗的青年人問道。
阿松口中的這個小唐是我們監(jiān)號的老三,他的名字叫唐文軒,是我唯一知道名字的獄友!
他半年前進來,據(jù)說他剛來的時候幾乎比我當初的絕望有過之而無不及,甚至一度到了要強行進食的地步。
至于他的事情他也從來沒有對任何人說起過,所以阿松才會由此一問。
小唐先是沉默,大概也被今日特別多氣氛所感染,他終于還是語氣淡然的說出了他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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