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不等其他人回答,白半夏就板了臉,“你如果再不聽大夫的話,我就把你扔出去。” 然后她回頭對幾名大夫說:“你們?nèi)ッΠ桑挥迷谶@守著了。” 四人有些不好意思,其中一個還說:“我們也是擔(dān)心你,好心提醒一下。” “多謝了,但不要耽誤給病人診治,也不能影響他們的情緒。”白半夏低聲提醒道。 四人臉色都變了變,只好走開去忙了。 白半夏冷著臉繼續(xù)拆男子臉上的布條,那人嘴張了張想說話,但大概被白半夏兇到了,又不敢說。 于是就這樣嘴張了幾次,顯得好糾結(jié)。 “你想問是不是自己傳染給周大夫的吧?這個病房里任何一個病人都可能傳染給他,甚至出了病房,疫區(qū)里任何人也有可能傳染,跟某一個人無關(guān)。”白半夏說道。 她說話間已經(jīng)把袁錦耀臉上的布條都取下了,還好他身上扎了止疼的針還沒取下,止疼效果也是能維持一陣子的,否則這些布條已經(jīng)沾著肉了,撕的時候會格外的疼。 或許說袁錦耀的臉上幾乎每一塊好皮了,全都爛了,不是血就是膿。如果不是白半夏前世處理過比這更夸張的傷口,此刻也會有些受不了的。 她取了小刀給他處理臉上的膿包、腐肉,她一向手快,但就這樣都弄了足足一刻鐘,才處理的差不多。 用酒精消毒,然后重新敷了一層藥膏,換上了干凈的白布。 她也給袁錦耀檢查了一下,他感染的情況并沒有想象中那么嚴(yán)重,或者說他身體抵抗力好,病情沒有惡化。 “你這個臉怕是保不住了,以后要落疤。”白半夏說道。 “我能說話了嗎?”袁錦耀小心翼翼的問。 白半夏點(diǎn)點(diǎn)頭,“可以。” “人能活著就不錯了,還管什么樣貌。”他說的很釋然,并不像裝的。 這樣就好,免得病人心情不好,病情容易惡化。 “你的臉發(fā)了瘡之前還遇到過什么?為什么會爛的這么厲害?”白半夏問道。 “沒有,一開始就跟他們一樣起了瘡,大家都上了藥,但我就特別嚴(yán)重,每天都很疼。”袁錦耀回答道。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