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肖生點點頭,又檢查了一番,還讓許老四伸了舌頭出來看,又翻了他的上下眼皮。 許老四臉色不好看,總覺得自己好像被仵作當死尸檢查了,心里一陣陣的膈應。 好在肖生很快檢查完畢,說:“他沒有其他問題,另外,此刻也是清醒的,沒有醉酒。” 白半夏笑笑,朝他拱手,“辛苦你了。” “白半夏,你什么意思?昨天全村都看到你拿了一大壇子酒灌我爹,否則我爹怎么會摔斷腿?”許文山叫道。 白半夏不急不緩的說:“我大表哥的喜宴在昨天的白日,喝酒的時候是昨日午后,全村人都能作證。” “可你那一大壇子酒把我爹給灌醉了,別說醉一晚上了,有的人醉三天三夜也不是不可能。”許文山說道。 “那他現(xiàn)在不是沒醉嗎?”白半夏笑笑,繼續(xù)說,“昨日午后喝酒,確實醉了,但是平平安安離開我姥姥家的,也是平平安安進了許家家門的,作為請客的主家,我想我們的責任也盡到了。” “如果他是喝酒太多醉死了,或者中了酒毒出了事,那我責無旁貸。可他是寅時摔了一跤,你就賴我頭上?”白半夏再次笑笑,“寅時都快天亮了,過去多久了?” 許老四這會兒疼痛緩過來了,急忙說:“我家茅廁我去了多少次,哪次摔過?要不是你灌我一大壇子酒,我怎么會摔斷腿,你就該賠我醫(yī)藥費!” “如果按你講的,你在別人家喝了酒,回去過了六個時辰摔了,就都能賴對方身上了?那以后誰家還敢辦喜宴請人喝酒啊?” 白半夏繼續(xù)說道:“何況你要搞清楚一點,昨日我大表哥成親,可不是我灌你喝酒,是你一直灌我大表哥喝酒,我作為親戚阻攔不住,只能陪你喝了一大壇子酒,我一個姑娘家都沒說被你灌酒呢。” 周海聽的臉都黑了,一拍驚堂木瞪向許文山,問:“你剛剛怎么沒講是事情是因你爹而起,是你爹先灌酒的呢?” “大人,喝喜酒敬新郎官酒是習俗啊,我爹不過是拉著張同生多喝兩杯,是白半夏為了阻攔就激我爹喝了一大壇子酒,直接把人給喝醉過去了。”許文山狡辯道。 “所以呢?他主動找人喝酒,我們主家也不能招待不周吧?然后他自己性子毛躁,第二天不小心摔了一跤,就賴主家身上了?”白半夏說著嘆氣,“我們辦喜宴,請全村人吃席喝酒,好酒好菜的招待著大家,結(jié)果人家出點事就賴我身上,以后誰還敢辦喜酒啊。”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