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第二天一早,白半夏一家早早起來,三人干勁十足。 白半夏想了想,又特意去齊鎮(zhèn)跟前說:“今天不許干活了,要聽大夫的話,知道嗎?” “好。”齊鎮(zhèn)嘴角彎起。 白半夏斜了他一眼,這人笑一下還真是好看,禍水啊禍水,瞧人家王桃花看一眼,魂都被勾沒了。 灶房那邊,大伯娘李氏也起來了,開始生火做飯。 白半夏無意中掃了一眼,就見李氏彎著腰,一張臉煞白,似乎格外的痛苦。 “大伯娘好像病了,我去看看。”白半夏跟她爹娘打了聲招呼,轉(zhuǎn)去了灶房。 在前身的記憶中,她小時候大伯娘待她還不錯,張靈芝不擅長針線,大伯娘還給她做過衣服,過年還給她買過頭花。 后來慢慢大伯娘越來越冷淡,要說心里沒怨氣,肯定不可能,但也沒有故意刁難過她。 白半夏想想也覺得能理解李氏,她家沒勞力,她爹又不能下地,二伯脾氣不好又愛鬧騰,大伯老實勤勞,農(nóng)活都壓在了他的肩上。 這幾年大伯和大伯娘老的很快,可見他們的辛苦。 前兩年大郎哥說親也被影響了,大伯娘變的格外沉默寡言,后來大郎媳婦勤快能干,性格又開朗大方,大伯娘臉上才有了些笑容。 所以要說虧欠,她真覺得自己一家挺虧欠大伯一家的。 “大伯娘,你不舒服?”她走進(jìn)灶房問道。 李氏抬了下眼皮,臉上的痛苦之色被淡漠掩蓋,“沒有,就是剛睡醒。” “我也是學(xué)了醫(yī)的人,能看不出你氣血不足,腹痛難耐嗎?”白半夏嘆了口氣,徑直過去抓了她的手腕把脈。 大伯娘驚了一下,想收回手,卻發(fā)現(xiàn)這丫頭力氣不小,竟是抽不動手了。 白半夏一邊把脈,一邊用神醫(yī)系統(tǒng)給她檢查了一下,果然是她猜的那樣,月事來了,之前生孩子月子沒坐好,落了病根,痛的厲害。 “大伯娘你這月事的毛病是月子里落下的。”她說道。 “這么多年早習(xí)慣了。”大伯娘淡淡的說。 “你回屋歇著去吧,早飯我來安排。”她說著拿了顆止痛藥,“把這個吃了會好受一些,但這個只是止痛,你身子還要調(diào)理,等我們出攤回來給你抓些藥。” 大伯娘愣在原地,這是關(guān)心她嗎?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