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可惜,我不是他-《誘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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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將懷里的一床被子扔給他,“睡書房,別凍著。”
他挑眉,“你呢。”
“我蓋新被子。”
“嫌我?”
沈楨說,“煙味太濃。”
他嗜好在床上抽煙,睡前,睡醒,抽一根,以致于尼古丁的氣味滲入枕芯。
呼吸時皆是他。
不難聞,可熱得難受。
英俊的男人,煙味是致命的性魅力,是一種毒素。
陳崇州背光打量著沈楨,他估算她的尺碼買了一條睡裙,出乎意料得合身。
包裹著她身段,介于半熟,半嬌澀,極為婀娜,勾人。
“你過來。”
沈楨挪了兩步,隔著書桌,不肯再靠近。
“明天,我?guī)慊靥思摇!?
“回家?”
陳崇州起身,“別緊張,待不長,吃頓飯就撤。”
她心臟險些跳出嗓子眼,“我不去。”
他解開皮帶,塞在衣柜底層,“不想?”
沈楨猶豫問,“你愿意么。”
戀愛,結婚,兩碼事。
他這種家世,一心一意地談一段,任何女人,都知足了。
沈楨當初非要他承諾,談戀愛就娶她,說白了,是斷自己的念想。畢竟,他和倪影糾葛太深,三人行,她玩不贏。
婚姻,拴不住這匹草原的野馬,反而能擊退他。
陳崇州從正面抱住沈楨,“你愿意么。”
她不言語,半垂著頭。
他等了一會兒,“抬頭。”
沈楨仰起臉,“不抗拒。”
他淡淡嗯,“那就去。”
***
第二天傍晚,陳崇州在國賓半島4號院停穩(wěn)車。
1號最貴,到190號,一棟比一棟偏僻。
國賓半島的房子,錢買不來。
錢,勢,缺一不可。
這片兒地界,是地位的象征,起碼,富貴了兩代以上,在各界有排面,有通天的人脈。
陳家在寸土寸金的國賓半島,排第四,相當不簡單了。
“鄭野也住這?”
陳崇州解了安全帶,“二排,11號院。”
看來,鄭家的頭臉,也很硬。
沈楨從車里下來,一眼看到庭院里的陳淵。
他穿著藏藍色的商務休閑裝,沒有以往西裝革履的成熟英氣,多了幾分灑脫隨意。
夕陽漸沉,他佇立在院子深處。
角落盛開一棵奶白的玉桂,花瓣凋零,飄在他肩頭,那般芝蘭玉樹,錚錚鐵骨平添一絲男人的溫柔。
沈楨收回視線,跟著陳崇州過去,他打完招呼,偏頭示意她,“又忘了?”
她出聲,“大哥。”
陳淵點了下頭,“來了。”
沈楨瀑布般的長發(fā),松散綁在腦后,扎成溫婉的玫瑰發(fā)髻,天真又明麗。
他亂了心神,依稀記得,函潤也盤過這發(fā)髻。
在北海道的溫泉池,她偎在他胸口,陳淵撥下木簪,她發(fā)絲傾瀉于他臂彎,像身下的泉水那樣軟。
雖然同一款,沈楨卻比函潤更嫵媚,凝著春霧的眼眸,也更多情。
陳淵入了迷,強制自己移開,并未在她身上停留太久。
陳崇州笑意戲謔,含點腹黑的意味,“大哥的好日子,我能缺席嗎。”
“訂婚而已。”他興致不高,“難為你特意回來。”
“陳淵。”萬喜喜走出玄關,挽著他手臂,“你介紹一下啊。”
認識歸認識,得走個正式的過場。
“我弟弟崇州,沈楨。”然后,一揮手,態(tài)度平靜,“未婚妻,喜喜。”
萬喜喜先主動,“老二,沈小姐。”
陳崇州不咸不淡掃她,“萬董教出的女兒,和男人這么自來熟?”
老二。
除了陳政,沒人敢如此狂妄。
陳淵礙于萬喜喜的面子,在一旁沉默,沒發(fā)作。
“那我喊你什么?”
陳崇州下巴微揚,戾氣重,“隨他們。”
他們,指那群富家子弟。
喊二哥,陳二公子。
萬喜喜沉下臉,“我馬上是你嫂子了,是不是太見外。”
他略一俯身,撣掉西褲的灰塵,“那不必過話了。”
緊接著,攬住沈楨的腰,往里面走。
“合適嗎...”
陳崇州把外套遞給迎接的保姆,“看不慣她。”
沈楨有耳聞,萬宥良的來頭挺厲害,省里富豪榜前三,每年幾乎都逼平陳政。
說到底,他和萬喜喜無冤無仇,無非為那次羞辱她,才結下梁子。
陳、萬兩家,因一個女人鬧得不和睦,沈楨怕陳淵為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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