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盆栽的出現,頓時吸引了陳嶼和許多富商的注意。 美女主持笑瞇瞇的介紹道: “這對仿生盆景,以海棠花式銅胎掐絲琺瑯盆為盛器,通體藍色琺瑯釉為地,以掐金絲技法勾勒,內填紅、藍、白、綠、黃等琺瑯釉料,滿飾纏枝團花紋,色彩繽紛絢麗,團花星羅棋布,極顯高貴氣質,寓有“盛世升平”之意。” 說到這里,美女主持人頓了一頓道:“這第一件拍品,起拍價十五萬元,每次加價不少于一千元。” 她那如秋水般的目光掃過臺下一眾精英,期待著眾人的競價。 十五萬的起拍價,對于現場的大多數富商來說,算不上高價,只能說是稀松平常。 不過也是,這只是慈善拍賣,很難有大收藏家,將珍寶拿出來做慈善競拍的。 聲音才落,一位看著很富態的商人舉起手里的牌子。 “10號,那位先生出價十五萬一千元,還有沒有更高的。” 話音未落,又有人舉牌了。 這次舉牌的是一位體態端莊的女士,看她的神態,似乎對這件藏品志在必得。 “這位女士出價十五萬伍千元!還有沒有更高的。” “十五萬伍千元一次,十五萬伍千元兩次。” 陳嶼看安迪露出看興趣的樣子,于是小聲詢問道:“你喜歡這件藏品嗎?喜歡我拍下來送你。” 安迪搖頭道:“不用了,太貴了,這份禮物我不能收。” 陳嶼笑道:“收下吧,就當做慈善了。” 陳嶼問道:“是舉起牌子就好了嗎?” 安迪點了點頭。 于是,陳嶼舉起了牌子。 有了他的加入,這件藏品的價格一路走高。 原本十五萬的藏品,經過競拍,價格已經達到了二十萬元。 “二十一萬兩千元,26號先生出價二十一萬兩千元,好,“二十一萬兩千元一次,“二十一萬兩千元兩次……” 最胎掐絲琺瑯盆栽以“二十一萬兩千元的價格被陳嶼拿了下來。 陳嶼笑道:“拍下來了,今天過后,這件藏品就是你的了。” “謝謝!” 看得出,安迪真的很喜歡這件藏品。 陳嶼拍下第一件藏品后,現場許多人都注意到了他。 “那人什么來頭,謝女士看上的東西也敢搶?” “沒見過,可能是外地來的暴發戶吧。” “有趣,他要是本地的商人,那可就倒霉了。謝女士要是生氣了,他的生意說不定都要完蛋。” “他如何倒霉甚至破產我不在乎,我倒是想知道,他破產后,他身邊那位美麗的女士怎么辦。” “嘿嘿,你這是又看上眼了?家里都藏了幾個了?” “這寡人之疾我也沒轍呀。” 此時,謝女士饒有興趣的看著正在和安迪說著悄悄話的陳嶼。 她在本地富人圈里也算有名了,托了祖輩和死鬼丈夫的福,她如今也算小有身家了。 雖然說不上大富大貴,但是十來億的家產已經足夠她吃喝不愁,富貴一輩子了。 再者,她受邀參加的慈善晚會,一般都是些小蝦米,資產過億的都非常少。 這些人她也都認識,知道她的名頭,做什么都愿意給她面子。 可是今天,陳嶼出人意料的和她競爭同一件藏品,絲毫沒有給她面子的意思。 要不是對他毫無印象,她都以為是哪個對頭來找她的事情了。 謝女士問道:“拍下藏品的那個男人,你有印象嗎?” 她問的是自己的女秘書,她沒有再婚,也沒有男友,出席晚會,都是帶著女秘書,有什么事情詢問,或者安排工作也方便。 女秘書回到道:“沒見過,謝總。對方剛來我就注意到了,他似乎是第一次參加慈善晚會。不過他的女伴,我不能確定。” 謝女士道:“晚會結束后,替我邀請他吃個飯。” 女秘書應道:“明白了,謝總。” 謝女士還是不死心,想要把那一對盆栽拿到手。 安迪也注意到了周圍投來的視線,她輕聲道:“陳嶼,你出名了,周圍人都看著你呢。” 陳嶼無所謂道:“債多了不愁,他們想看就讓他們看好了。反正,也不會有人認識我的。” 安迪想想,也是。 在她想來,來這兒的富豪,資產最多的不過幾億,和陳嶼比,綁在一起都比不過。他們就算心存惡意,陳嶼都不會害怕。 相反,他們要是知道了陳嶼的身家,不被嚇死才怪。 只是,有些人投來的視線,真是讓她覺得惡心。 接下來美女主持人公布了第二件藏品,還是由兩位青春靚麗的年輕女性請出來的。 主持人介紹道:“這件藏品是由魔都書法協會的劉老先生捐贈的仿蘭亭集序,起拍價格為八千元。” 跟第一件藏品的競拍流程一樣,這一幅字被謝女士以五萬兩千元的價格拍下。 拍完后,謝女士似乎有些意外陳嶼沒有跟著拍。 之前談論謝女士八卦的兩個商人,在謝女士拍下這副字后再次嘀咕了起來。 其中,那個年輕許多的商人一臉不解道:“劉老先生是什么來頭?他的那副仿蘭亭集序,寫的也就一般,別說五萬兩千的成交價了,就算八千的起拍價都嫌多。照我看,最多幾百塊,不能再多了。” 他的同伴,一個中年商人瞄了他一眼:“你當謝女士是傻的嗎?她不知道那幅字是什么成色的?不,她知道,而且比你我更清楚。” “那她為什么還要買?” “她買的不是畫,買的是人情,買的是面子,買的是知情識趣!”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