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疼痛? 沒有減弱,但是他在快速的習慣。 “身體殘余了一些‘瘋王’血脈?” “是因為原本的‘歌德’?” “這就是我身軀、面容的變化的原因?” 歌德正在猜測著。 對面的影像則是再次開口了。 “想要擺脫這樣的痛苦嗎?” “簽下這份契約!” “只要你簽下這份契約了,你就可以免除痛苦,而且還能夠獲得力量。” 影像一抬手,一份契約出現在了歌德原本站立位置前。 歌德微微側身看去。 眼中泛起不屑。 賣身契。 具體的說,就是充斥著各種文字游戲的賣身契。 他除非是瘋了,才會簽下。 與此同時,他身體的疼痛加劇了。 大概是如同兩把匕首在身軀內不停的穿刺,很明顯,這是對方在玩弄手段了——對方希望用痛苦讓他屈服。 可惜的是,這樣的痛苦對歌德來說太過輕微了。 當習慣之后,歌德甚至能夠在這樣的疼痛下,越發冷靜的思考。 例如…… 眼前的影響多會兒結束? “還不簽嗎?” “那么你就去死好了?!? “我會等待下一個同意簽訂契約的人。” 對方說著這樣的話語,再次抬手一指。 疼痛再次加劇。 這一次,疼痛感即將接近歌德需要使用‘意念轉移’大法的程度了。 但也只是接近。 歌德看著影像。 這種力量的輸出,明顯對對方有著相當明顯的影響,那種整個畫面的扭曲感,再一次的出現了。 當達到某種極致的時候,影像開始破碎了。 一同破碎的還有歌德手中的水晶。 但是隨著水晶的破碎,一張字條卻落在了歌德手中—— 嗯? 歌德一愣,展開了字條。 上面用極為潦草的字跡寫著:都爾遺跡內的地圖我放在了法波爾王室秘境中,它叫做‘遠征’。 “‘瘋王’的后手嗎?” “這家伙不會是預感到自己的這枚水晶會被‘敵人’找到,然后,以此為‘試煉’,借助敵人的手,篩選自己的后裔吧?” “可這么做是不是太過冒險?” “萬一他的后代都屈服了呢?” 歌德想著最終搖了搖頭。 他無法揣測一個瘋子的想法。 也許在瘋王看來,自己后裔都屈服了的話,那就干脆全都毀滅好了。 當然了,也有可能,這也是‘敵人’的陷阱。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才是糟糕透頂。 因為,這不單單是對方陰險之類的。 還因為,這代表著‘瘋王’留下的遺產早就不存在了。 呼! 歌德沉吟著,手中火焰燃起。 烈焰迅速吞噬了字條。 而隨著字條化為灰燼后,歌德身影也消失不見。 他停留的時間到了。 安在外面等待著。 數個小時后,安推開了倉庫的大門,看著空無一人的倉庫,安默默嘆了口氣。 她知道,剛剛歌德就已經是在和她告別了。 只是她還抱有一絲希望。 萬一歌德還在呢? 可現在? “自私的男人,你一定要早點回來,不然的話……我就把你給我跳舞的視頻發網上?!? 安說著這樣的話語,目光卻是掃向了一旁的箱子。 那箱子和周圍擺放不同。 安立刻走了過去。 “《古傳.血蒼穹》?” “如果可以,不威脅到自身安全的話,幫我盡可能的補全它——這對你很重要嗎?” “明白了?!? 安自語著,將這里所有秘傳知識打包打走。 她可沒有忘記歌德的囑咐。 同時為了安全起見,安花費了兩個月的時間,硬生生將這些知識全部都背誦了下來,尤其是歌德給與的那個筆記本,安更是倒背如流。 至于遺忘? 不可能的。 安的倒背如流是事實,不是形容詞。 在做完這一切后,安準備直接休長假了。 她要去東聯邦。 她要為歌德補全《古傳.血蒼穹》。 “現在情況并不太好,我不建議你獨自前往東聯邦——那里的情況比我們更差,雖然已經有人在復制歌德的護身符了,但是效果并不好,畢竟,那些人不可能達到歌德天賦?!? 奧斯頓勸說著安。 在歌德離去后,奧斯頓又一次不得已接手了‘西聯邦異常事務調查局’。 至于‘安城’那些大人物指派的局長? 很不幸。 在路途上遭遇了‘意外’。 一個莫名存在的‘詭’,讓對方死亡,車隊也是死傷大半,逃出來的人轉述了這樣的事實——證明并不是奧斯頓下的手。 但‘安城’依舊傳來了不太好的聲音。 對此,奧斯頓心知肚明。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