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可愿一試-《真千金她又躺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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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羽皺眉:“那按照你這個說法,他還如何自證?叫你跳進(jìn)他腦袋里去看看?”
譚寅沉下臉色:“白公子說話且注意些場合,兩國交流可不是鬧著玩的。”
白羽最是看不慣他這副嘴臉。
他這三言兩語,就把風(fēng)向帶偏,許多人對于余夏這等出身的人,本就有偏見。
如今都忍不住質(zhì)疑了起來。
“其實(shí),譚公子所言也不無道理?!?
“但兩國對壘,自己這邊起了內(nèi)訌叫什么事?他便是有所不滿,也不該這么發(fā)作出來才是。”
“老夫倒覺得他這樣很好。”王學(xué)士冷哼了聲,聲量頗大,恰好叫整個殿內(nèi)的人都聽見了:“學(xué)識不是玩鬧,更不是誰都能夠出來玷污的,若今日顧及著名聲,就替他隱瞞過去,日后這等弄虛作假之輩,豈不是更多了?”
周圍的人眼眸閃爍,議論聲漸大。
落在了那余夏身上的眼神,也變得更加肆無忌憚了起來。
余夏放在身側(cè)的手,緊了松,松了緊,心底很是煎熬。
在剛才動筆之前,他也有猶豫。
可他也清楚,林水月是在給他機(jī)會。
而今看來,到底還是不行。
出身就像是一個烙印,會伴隨著他一生。
哪怕他再有才學(xué),于他人而言,也不過是個娼門中見不得人的女、支子。
“這可如何是好?”曲韻如似笑非笑:“晉朝的事情,我們也不好判定,不若這一局就此作罷?”
話音剛落,就見得林水月輕敲了下桌面。
聲音很小,但周圍瞬間就安靜了。
無數(shù)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她眼底清明一片。
“余夏。”和旁人不同,林水月直接道出了余夏的名字。
余夏回過神來,面色復(fù)雜地看向她。
卻見林水月扯唇笑道:“譚公子既是不信,那你便好好地叫他看一看?!?
這話說了跟沒說似的,旁邊的人摸不著頭腦。
林水月復(fù)又補(bǔ)充了句:“難得有這個機(jī)會,你便親自為譚公子量身定制,寫一個對子贈予他。”
滿場嘩然。
白羽興奮地拍了下自己的大腿:“對啊!我怎么沒想到這個好主意!”
余夏寫再多譚寅也不信,那干脆就寫譚寅。
譚寅總不能說,這也是他人提前寫好的對子吧?
他多大的臉?。?
齊銘曄淡笑:“林大人高見?!?
殿內(nèi)也沸騰了起來。
余夏對上林水月的視線,抿了抿唇。
如果剛才他還覺得是三公主的吩咐的話,如今就全然不同了。
三公主不清楚他與譚府矛盾,也不會這般給他機(jī)會出氣。
如林水月所說,機(jī)會難得。
余夏握緊了手中的筆,再回頭看向譚寅時,唇邊帶著抹冷笑:“那便請譚公子等候了?!?
說罷也不看譚寅是何表情,落筆就寫。
從他落筆的模樣來看,還帶著些急切和說不清楚的發(fā)泄意味。
旁邊的人看得莫名,等到他這對子出現(xiàn)后,卻是哄堂大笑。
原因無他,余夏用絕佳的筆觸來描繪了這譚寅。
不光從頭到尾將他的模樣貶斥了番,且還用了隱喻,說他狗眼看人低,腦袋空空,是個只會逞兇耍橫的官宦子弟。
時間緊迫,余夏這對子只寫了一個上半闋,下半闋則只有一句,卻將譚寅比作了碩鼠*。
一片喧鬧聲中,不少人對視了眼。
碩鼠,可不是什么好比喻。
尤其是放在了那譚府身上,很難不讓人多想。
譚寅萬沒有想到會引火燒身,不光沒打壓到余夏,且還被人寫了對子來羞辱,當(dāng)即惱羞成怒。
他怒火攻心,當(dāng)即便要上前去踹那余夏。
然而他剛一動,旁邊喝茶的林水月淡聲道:“你且想好了。”
靜。
所有的視線皆落在了林水月的身上,她手里還端著茶盞,那雙黑眸里沒有任何的情緒,卻看得人心頭發(fā)怵。
“今日這個宴席,是兩國間的交流?!绷炙路畔虏璞K,當(dāng)下便涌入了無數(shù)身穿盔甲的侍衛(wèi)。
“誰若毀了宴席,便是在與兩國過不去?!?
“五公主?!彼聪蚯嵢?,聲音平靜:“對付這等人,將其就地伏法,不為過吧?”
曲韻如眼眸晃蕩,方才所有的想法皆是蕩然無存。
在兩國臣民的對視下,她聲音竟有些發(fā)緊:“……林大人所言不錯?!?
場面瞬間變得肅殺。
那緊跟在譚寅身邊的幕僚,嚇得腿腳發(fā)軟,忙將譚寅拉了回來,對林水月躬身道:“大人,譚公子絕對沒有破壞宴席的意思,還請大人恕罪?!?
譚寅一張臉上的表情可謂精彩。
可一抬眼,見到的就是侍衛(wèi)手里的長劍。
……他便是有再多的氣,也發(fā)作不得。
因?yàn)榱炙?,可?shí)在不是個信口開河之人。
“散了吧?!绷炙逻盗讼伦烂妫切┦绦l(wèi)又如潮水般褪去。
晉朝這邊姑且不論,燕國使臣團(tuán),已是冷汗直流,再不敢輕言放肆。
他們這算是明白了,今日這宴席,明著是交流,實(shí)則卻是在告知他們。
燕國而今已是晉朝的手下敗將,昔日里他們自以為是的驕傲已經(jīng)徹底被其抹殺。
如若再敢不敬,晉朝就不會再好言相向了。
唐恒目光落在了林水月身上。
好一個晉朝,好一個晉朝女官。
因著此事,殿內(nèi)氣氛稍冷了些。
唐玨明坐不住,三輪比試他已經(jīng)輸了兩輪,欲起身認(rèn)輸,卻被唐恒提醒道:“比完?!?
他臉色難看,幾欲握不住筆。
想到回家之后面對的,更是害怕不已,以至于最后一輪的文章中,失了水準(zhǔn),寫得實(shí)在是差強(qiáng)人意。
與之相比,余夏的文章竟寫得很是不錯。
不說在場的學(xué)子,就是那些翰林看了,也是贊嘆不已。
“……可惜了,若非出身于奴籍,只怕日后也會有一番造詣?!?
這種話余夏聽了,不以為然,只在最后立場時,對林水月深深地鞠了一躬。
倒一改此前那副冷冰冰的臭臉模樣。
而接連的打擊,叫燕國使臣?xì)鈩荽鬁p。
單阿木坐不住了,率先起身,要與晉朝之人比試摔跤。
單阿木身型彪悍,力氣巨大,聽聞曾舉起過幾百斤重的巨石,是燕國有名的武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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