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討賞-《真千金她又躺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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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贏了球,還是如此大差距的比分,容京見她面上都沒多大的喜色,反而有些落荒而逃的味道。
他不由得好奇地問道:“她跟你說了什么?”
所有人都瞧見了,容芯蕊是在同林水月說話之后,才如同換了個人似的,把自己所有的努力都盡到了。
容芯蕊一聽這話,臉上又是一白。
“她說,我要是再不好好打,她就把我的頭擰下來當馬球打。”
所有人:……
有些被林水月方才的表現迷了眼,甚至生出了傾慕之意的男子,俱是僵住了。
林大人,果然不同凡響。
容芯蕊滿臉委屈,不想她哥卻開懷大笑,拍著她肩膀道:“她同你說笑呢?!?
容芯蕊:……
哦是嗎,真的好好笑呢。
那邊,林水月策馬行來,她手中還拿著馬球桿。
她坐在馬背上,抬眼看向了慶王一行人。
分明是剛剛才激烈的打了一場馬球,她的聲音卻好似冰一樣冷靜。
“今日慶王所言,民女的回答便是如此。”
周圍所有人一頓,俱是不明白她的意思。
卻見她面帶輕笑,林水月長得極美,此時在陽光的照射之下,瓷白的肌膚上帶著層細細的汗。
好似她整個人都在發著光。
那雙惑人的眸,黑如深夜,難以觸底。
她笑起來,額邊碎發清揚,端的是美艷惑人,又帶著些她獨有的冷淡疏離。
叫人心頭亂跳。
“我不會騎馬,于是便費心費力,摔了千百次,也要將騎術練好,諸位大人亦是?!?
她深邃的眸里,帶著抹清淺的戲謔:“不會道歉,不懂尊重,那帶來的后果便該自己受著,若還學不會——”
“那就算天大的罵名,也該受著,誠如白小姐所說,官場嘛,這點磋磨又算得了什么?”
說罷,她也不管在場之人是個神色,翻身下馬。
將手中的馬球桿,遞給了水榭的管事。
隨后朝慶王輕頷首,轉身便走。
徒留滿場的人,尚還處在了震驚之中。
眼見四面八方的眼神都朝白曼語看了來,她忍不住收緊了自己的手。
她自認為所說的話沒有半點錯處,未料到林水月竟會這么回敬她。
眼下這般場面,只怕是不好收場了。
容芯蕊對此沒什么太大的感覺,只瞧見林水月走了,方才松了好大一口氣。
水榭的管事恭敬地走到了她身側道:“容小姐,林大人說,今日贏了馬球,所得獎金,應當所有參賽之人平分才是?!?
還有獎金呢,容芯蕊稍微開心了點。
等她掀開了管事手里的托盤,發現林水月給她留的十兩銀子時,她就笑不出來了。
這就是林水月所說的平分?
這人怎么這樣欺負人??!
那日在臨西水榭的事情,傳遍了整個京城。
此后林水月未再出門,只在家里養養花,釣釣魚。
她什么都不做了,卻有人按耐不住了。
正月十四這日,御史大夫攜此前一眾彈劾了林水月的眾人,至林府門前。
說是,來道歉的。
叫林府門房上的小廝上下打量了眼,最后落在了他們空空如也的手上,撇了撇嘴,進院子通報去了。
那御史大夫反應過來,臉色變了又變。
正月里至他人府上,不帶點禮物確實是不禮貌。
可他今年都四十七了,論起來是當林水月的父親都有余,見她竟是要帶禮物……
他深吸了口氣,轉身看向自家小廝:“去差人,準備點禮物來?!?
“老爺,要什么禮物?”
“越貴重越好!”那小廝被自家老爺的態度嚇了一跳,轉回身飛快叫人準備了禮物。
那邊,林水月也起了身,讓人請他們進去。
進了這林府之后,發覺這林水月的日子過得還真是不錯。
這個宅邸,本就修建得極為精巧,而林水月買來了之后,更是叫人好好打理了番。
冬日里沒有花兒,便種了些耐寒的綠植。
待得進了主院后,忽聞梅香撲鼻。
抬眼一看,見這院中竟是種了不少的綠梅。
綠梅繞著紅墻,連帶著這冬日暖陽,自成美景。
入了院中,下人送下來的茶及茶點,都是用了梅花點綴。
院中掛著一幅驚濤駭浪圖,瞧著兇險非常,底下卻放了個玉凈瓶,里頭插著……一根大蔥。
那御史大夫唇角抽搐了下。
林水月已經進了屋內,在主座之上坐下。
她落座后,也不說話。
他們喝茶,她便喝茶,他們不開口,她倒也不著急,便這樣靜坐著。
底下的官員坐不住了。
“此前有關于林大人的事情,俱是我等思慮不全,未知全貌之前,肆意評論,叫大人為難了?!?
林水月幾番操作之下,這些人的道歉也真心實意了。
知曉此人并非尋常女子,更不能夠隨意對待,說這話時,頗有些垂頭喪氣的。
“我等如今俱是知曉了錯處,也請林大人見諒?!?
“莫為了我等做出的錯事,便生出隱退的心思,大人為官以來,對政事頗有建樹,又是晉朝第一位女官,當為天下女子的表率?!?
林水月放下茶盞,淡聲道:“許大人抬舉了?!?
說話的官員面色一頓,他在這些官員里,屬于品級不高,人也沒有多出眾的。
可能皇帝對他都算不得多么眼熟,林水月卻可以直接報出他的姓氏。
顯然,是對他有所了解的。
“水月不過一尋常女子,當不得大人如此夸贊?!彼嫔届o,看不出喜怒。
那些官員面面相覷,拿捏不清她這到底是什么意思。
莫非對他們的態度還有不滿?
“只是經此一事,若我再回朝堂,便也不太可能置身事外?!绷炙绿ы嫔蠋еㄇ鍦\的笑。
“如此,諸位大人也能接受嗎?”
屋內一靜。
林水月的官職是侍書女官,這官職是因為鄞州的事情得來,而后鄞州的事她參與,算是名正言順。
旁人沒有理由去打壓,以及反對。
可她也說了,這次若再回朝堂,便不可能只做個什么都不參與的女官。
她的能力有目共睹,但在座之人俱是御史臺的人,掌管著進諫以及各類的隱性朝堂規矩。
他們若應了,她這個官,便是實打實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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