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付出代價-《真千金她又躺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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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余她獨自一人站在了堂下。
三堂會審呢。
哦不,四個。
“跪下!”林朗怒拍案幾,嚇得秦氏手中的茶都險些撒了。
她撫了撫胸口,臉色發(fā)白,一顆心叫林朗嚇得突突地跳。
然而一抬眼,卻見林水月眼皮子都沒抬一下。
她甚至語氣平淡:“天怪冷的,您有什么話,不妨直說。”
秦氏愣住了。
不光是她,這屋內(nèi)所有的人皆是驚疑不定地看著林水月。
林朗險少發(fā)火,但真正怒起來,府中還真沒幾個人承受得住。
很顯然,林水月算是其中一個。
“林水月!”林朗暴怒,額上青筋都暴了起來:“你該不會以為,圣上賜了你一塊牌子,我就不能將你如何!”
“我是你老子!這林府上下還是我說了算!”他怒視著林水月:“我本以為你這段時間乖覺了不少,這才將府中令牌給了你。”
“沒想到你轉(zhuǎn)身就闖出這等大禍!當眾射箭傷人,你眼里還有沒有王法了!?”
“你不想跪是吧?來人,脫了她身上的披風,將人押至汪府!”林朗收了收情緒,冷笑道:“你既是不想跪我,那便去汪府門前跪著!”
“父親。”林淮尹皺眉,旁邊的林瑾鈺扯了下他的衣袖。
他看了下林瑾鈺,不動聲色地將自己的衣袖抽了出來。
可不等他們開口,林水月已經(jīng)脫掉了外邊的黑色披風。
映入眼簾的,便是她掛在了腰間的白玉腰牌。
林朗心頭一梗。
“持白玉腰牌者,面圣皆可不跪。”林水月面色淡淡:“父親確定要我去跪那汪家?”
“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闖下了多大的禍?”秦氏忍耐不住,冷聲道:“汪輝父親的官職不高,可自來與范大人交好,就這么一會的功夫,范大人幾人已經(jīng)連著送了幾封彈劾的奏折入宮了。”
“你是要害死你父親不成?”
林瑾鈺也道:“此事本就是你一意孤行惹出來的禍事,眼下牽連了父親還有整個林府,自然該你去認錯道歉。”
“你的白玉腰牌,難不成還能替父親擋下那雪花般的彈劾奏章嗎?”
“所以呢?”林水月平靜地看向林朗。
林朗皺眉:“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
“若論緣由,此事是汪輝主動招惹,若論后果,他既沒有死也沒有殘。”
“這也不是你射箭傷人的理由!”林朗一聲暴喝:“便是因他而起,如今傷人者是你,今日便是一個男子,也沒有出手就傷了京官之子的道理!”
何況朝中形勢復雜,不知多少雙眼睛在盯著他。
林水月此舉,就是送上門去的筏子。
讓他們借題發(fā)揮。
“那我就該看著他出口玷污紅纓的清白?甚至拱手將紅纓送到他的府上?”
林水月忽而上前,靜靜地看著林朗:“今日他要的是紅纓,父親可以給,改日他若要我,父親也可以給?”
“你說得是什么胡話!”
“砰!”林朗情緒暴動之下,竟是一把摔碎了案幾上的茶盞。
茶盞碎裂開來,瓷片劃傷了林水月的手,留下了一道不淺的血痕。
“行了!”一道聲音插了進來。
不知何時回到了府中的林老夫人,被人攙扶著走了進來。
“都少說幾句,水月,你跟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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