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駱恒一邊跑著趕著登機,一邊聯(lián)系秘書,讓秘書去確定初宜是否買了到臺城的機票,如果是,就給他定一張從海城到臺城的高鐵票——這是最快趕上初宜的方案。 如果他猜錯目的地了,就計劃一條最快到初宜目的地的路線。 駱恒成年以后,就沒有這么匆忙狼狽過! 走vip貴賓通道,終于趕在最后一分鐘上了飛機。 飛機起飛的那一刻,駱恒微微松了口氣。 他覺得自己這一刻格外的可笑,像是一個腦子不清醒的傻子! - 初父初母都是臺城大學(xué)的教授,住在學(xué)校分配的家屬院。 初宜一路緊趕慢趕,到家時已經(jīng)是下午六點多。 初宜從小在這里長大,家屬院的教職工都認(rèn)識初宜,以往看到她都是熱情的打招呼,今天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都有些怪,欲言又止的。 不好的預(yù)感越來越濃烈,初宜加快往家里走。 然而,打開門,家里空無一人,初宜的呼吸停滯了幾拍。 家里亂七八糟,像是被小偷入室偷竊過一樣,被翻了個遍。 出事了! 初宜滿腦子都是這三個字。 她不停的給初民起打電話,手機卻始終都是無人接聽的狀態(tài)。 給古一梅打,一直占線。 初宜無力的坐在客廳沙發(fā)上,想哭都哭不出來。 直到突然。 門外傳來熟悉的腳步聲和女人說話的聲音。 “民起這輩子收過最大的禮就是學(xué)生送的花束,他怎么可能為了錢出賣商業(yè)機密?一定是搞錯了!” 一向知性溫柔的古一梅在這一刻嗓音拔高,帶著尖銳。 “不可能!民起不會認(rèn)罪,他沒做過為什么要認(rèn)罪!” 古一梅不小心按到了免提。 初宜聽到聽筒里傳來陌生的男人聲音:“古女士,既然你也知道沒有罪的人不會認(rèn)罪,你還想為你的丈夫狡辯什么?” “他不會的!他——囡囡……” 古一梅的話戛然而止,手機滑落在地上,發(fā)出刺耳的聲音。 古一梅臉色慘白,努力調(diào)整自己的表情。 “囡囡,你、你怎么回來了?你什么時候回來了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