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出了上職的地方,大家便都是各自的身份。 “魯國公世子。”溫紹輝回之一句。 任文彥對著溫紹輝點了下頭便上了馬車,再無其他任何言語。 任文彥的馬車很快就走了,然溫紹輝卻站在那站了好一會兒,這才轉(zhuǎn)身上了自己的馬車,這一位現(xiàn)在鋒芒不顯,但幾年后卻在都察院占得一席之地,他們兩家之間并無利益相悖之處,適當?shù)慕Y交,有利而無害。 不過從前他與他之間無什交集,倒不是因為他瞧不上他的官職,而是任文彥這人奇怪,好似封閉在自己的世界里,不怎么與人相交,人際交涉相當之差,這也導致他家中長袖善舞的庶弟大放異彩,使得他越發(fā)被人忽略。 不過這樣剛剛好,與他更加有利,而他只需適當相交便已足夠,若是能尋到機會幫上點什么那便是更好了,任文彥此人看著冷漠不可近,但若是被他記在了心上,那便就是記在了心上,相反,你死在他面前他都不一定看得見。 …… 溫紹輝腿上有傷,下職后便不曾應酬,而是直接乘坐馬車回定國公府。 離開通政司的時候,因為下職人潮洶涌,馬車眾多,路就那么幾條,不免有些同道的。 然當馬車漸行漸遠的時候,隨行的馬車便越來越少越來越少,直至最后只余溫紹輝這一輛馬車。 溫紹輝不喜吵鬧,回家的路特意避開了鬧市區(qū),走的是一條比較清靜的路。 也就是比較清靜,而不是完全沒有人煙,一路上也少不得見到一些掛在屋檐上的紅燈籠,散發(fā)著暈黃的燈光,在夜風的吹拂下來回晃動,晃得光影一會兒明一會兒暗。 眼瞧著又到了一個光影暗區(qū),馬車突地一個驟停,被拽緊韁繩的馬兒揚起了前蹄一聲嘶吼,在這寂靜的夜色里劃破長空。 無盡的殺意從四周彌漫而來,連一句開場的廢話都沒有,已然提著利刃破空而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