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溫瑾瑜眸色暗了一下,隨即加快腳步跟上了已經(jīng)走出一段距離的宋妍蘿。 剛到前院,便先看到院子里擺了一地的禮品,而這從定國公府拉過來,一路上怕是目標(biāo)不小,一想到這,宋妍蘿眸色暗了兩分,隨即抬腳進(jìn)了大堂。 跟在宋妍蘿身后的溫瑾瑜掃了一眼那滿地的東西,亦暗了一下眸色,后慢宋妍蘿一步進(jìn)了大堂。 眼瞧著宋妍蘿與溫瑾瑜一前一后入了大堂,坐著等待的溫樵立刻起身向兩人行禮,“大公子,大少夫人。” 溫瑾瑜是落后宋妍蘿半步進(jìn)屋的,此刻聽聞這一句卻是越過宋妍蘿上了前,直接詢問目的,“樵管家這外面放了一地禮品是何意?” 眼瞧著溫瑾瑜上前,宋妍蘿也沒和他爭,他是溫家人,他問話比她合適。 “回大公子,國公爺說雖然一般新嫁娘都是三日回門,卻也沒規(guī)定不可一日回門,大公子既然陪大少夫人回門,禮都不帶,這會讓人覺得定國公府寒磣,讓大公子切莫辱沒了定國公府的名聲。天色也不早了,大公子既然已經(jīng)陪大少夫人回過門,便早些回去,莫要耽擱,新嫁娘不合適太遲歸家。” 短短的幾句話,提醒有了,臺階有了,威脅也有了,總之一句話,立馬回去,別繼續(xù)待在鎮(zhèn)國將軍府,只不過換了一種方式演示,而不是直杵杵的一句話。 “這事國公爺叮囑老奴與貴府老夫人接洽,還請大少奶奶煩請府中長輩。”回答完溫瑾瑜,溫樵也不等溫瑾瑜說什么,直接將矛頭對準(zhǔn)了宋妍蘿,說著請,態(tài)度卻可見強(qiáng)硬。 而這強(qiáng)硬很讓宋妍蘿不喜,眸色一下就冷了下去,“我自己的事我自己做主,無需勞煩府中長輩。從沒有聽說過出嫁后不能回娘家的,定國公府是不是也太霸道了一點(diǎn)。” 宋妍蘿強(qiáng)硬,溫樵也不遑多讓,就那么抬眸直視宋妍蘿,帶著強(qiáng)勢,“大少奶奶……” “是我想要住夫人閨房,提議留下的。”溫瑾瑜一步跨過,擋在了宋妍蘿與溫樵之間,開口攬過了責(zé)任。 宋妍蘿與溫樵的對峙,因?yàn)闇罔さ臋M插而攔腰折斷。 溫樵的眸光瞬間從宋妍蘿身上落在了溫瑾瑜的身上,然比起剛剛看宋妍蘿只是強(qiáng)硬的眸光,此刻直接帶上了威脅,“大公子,你想住大少奶奶閨房過些日子也不妨,今日是你新婚第一日,出門來將軍府已經(jīng)很不合規(guī)矩,大公子就莫要再挑戰(zhàn)常理了,國公爺會很不高興。” 最后一句,溫樵說得極重。 就在這時(shí),被推離戰(zhàn)場的宋妍蘿突然橫插了一句,“樵管家說的對。” 這突如其來的肯定讓溫樵聽得眉頭一松,溫瑾瑜卻是眉目一緊。 “夫君你跟樵管家回去,我想阿兄了,我住幾日再回去。”這一句,宋妍蘿是對著溫瑾瑜說的。 溫瑾瑜側(cè)身看向宋妍蘿,渾身上下連頭發(fā)絲都寫著拒絕,“夫妻一體,剛新婚,我便更該陪在夫人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