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也就助長了她的放肆因子,“那倒不是,就是好奇。” “好奇什么?”他順著她的話,恰好他那邊有侍者上前,為他送上了新的一杯酒,他自如冷淡地接過來,侍者還未走開,就聽面前尊貴非凡的爺手機傳來一道女聲:“你做|愛時,也會像平時那么懶散沒骨頭么?” “……” “……” 侍者嚇得手中托盤猛烈一抖,險些將盤中空了的酒杯摔落在地,要不是有超強的工作心理素質,就真的原地跪了。 裴謹行倒是淡定的多,他不緊不慢掃了眼那邊仿佛屁股著了火似的迅速逃離的人。 “怎么?我要說一句你試試嗎?”他輕嗤,上翹的眼尾延出醉人的壞意,“激將法不行的姐姐。” 沈周懿快要笑岔氣。 好像陰霾在他這兒逐漸散了大半。 “你怎么那么難騙啊。”她打趣。 她這人或許是情感缺失緣故,有一些事情的確沒有清楚的邊界感。 裴謹行淡挑了下唇邊,風揚來了他的黑發,露出光潔的額頭,萬家燈火映襯在那雙含情眼里,竟然有種世界安好、亦可披荊斬棘的磊落來。 “等會兒有什么安排?” 他突然問。 沈周懿上車,開了暖氣,逐漸溫著自己冰冷的身子,但是好像作用不大,也有可能是心里捂了層冰的緣故,用這種輕松的氛圍語調,都好像作用不是很大。 “回家睡覺?今天有點累。” 十幾年的擔子在身上壓著,驟然挪開時,還是不太適應,好像胸里那股氣喘不勻,空落落、沒著力點、 “那就休息會兒。”裴謹行神色被光影暈的很模糊,只覺他的聲音是輕慢的,竟然讓沈周懿生出一種奇妙感受,他在遷就她。 “嗯?在車上?” “座椅往后放,空調不要開太暖,等會兒我叫你。” 他始終站在原地。 沈周懿沒來由放松下來,骨頭都是軟的,她聽話的照做,把手機支在方向盤旁:“可是這樣好像挺難睡著的。” 她其實有些近視眼,距離手機遠了,她有些看不太清楚他臉上表情,只能看到一個大致的輪廓,依舊賞心悅目著。 “閉上眼。”他聲音也不自覺的緩下來。 沈周懿有些不放心的笑問:“干什么?你要掛嗎?” “不掛。” 她這才安心了。 長久的積壓,她在此刻只能一直習慣性保持自己堅強無畏的一面,仿佛今天什么都不曾發生過,也不曾面對任何荊棘塞途一樣。 或許是與他相處,她神經能得到放松,真的閉上了眼,但是意識卻清醒,躺著也不安分,她又睜開眼:“睡不著。” “想怎么?”他幾乎一眼洞悉。 沈周懿歪著頭笑,見縫插針的表露真誠:“唱首歌唄,不會不值錢,你在我這兒特別值錢。”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