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拉開房屋的木門,映入八云眼簾的便是兩米左右頗為平整的石子路,道路的兩旁栽種著顏色各異、爭艷齊開的花卉。 陡然間,周圍的花香變得濃郁,爭先恐后的涌入八云的鼻腔,雖不至于嗆人,卻是超常規的濃郁。 在那花蕊間有著豌豆大小勤勞的蜜蜂在采摘著花蜜,當然更多的卻是如同浪潮般的蝴蝶,那些蝴蝶也不怕人,慵懶的爬在花心曬著太陽。 當蝴蝶忍走在花叢中時,周圍的蝴蝶開始圍繞著她飛舞,勾勒出極美的畫卷。 八云正半倚靠在她身上,細細接觸八云發現蝴蝶忍的身軀無比單薄,腰部可堪盈盈一握十分纖細,鼻間可以清楚嗅到蝴蝶忍身上的香氣,清幽綿長… “炎之呼吸·不知火。” 煉獄杏壽郎迅速出刀,身影一閃而逝,刀鋒上燃燒著火焰,直接刺中不遠處的陰影,那里隱藏著某個鬼的分身,窺探著整個蝶屋。 伴隨著一聲低沉的慘叫…一縷灰煙升起。 在半天狗分手被湮滅之前,他看到那個解決了黑死牟的獵鬼劍士,臉色變得蒼白…又咳出一口鮮血。 煉獄杏壽郎驟然的出手,嚇得不遠處的少女扔掉了手中裝滿被單的木盆,潔白的床單從盆中撒出,煉獄杏壽郎正在誠懇的道歉,順便解釋事情的緣由。 蝴蝶忍扶著臉色更加蒼白的八云,走向主公的居所,不過走出幾十步后。煉獄杏壽郎卻將八云背在身上三人快速奔向主公的宅邸。 炭治郎、善逸、伊之助則被留在蝶屋。 路上,八云發現周圍的森林中遍布著許多的奪命機關與暗哨,如果沒有人帶路的話,常人陷入這些陷阱后,百分百會付出生命,簡直就像防御齊全的戰爭要塞。 可惜…這些布置擋不住無慘。 “好了,鋼鐵冢別生氣了,那個可是…” “可是什么?就算他擁有遠超于柱級別的實力,我也不允許在短短兩個月內…便弄壞我精心打造的日輪刀!” “可是…” “主公,你別說了,我一定要給他個教訓…” 產屋敷耀哉有些無奈的扶了扶額頭,他想讓鋼鐵冢再為八云打造幾把特制的日輪刀。 可是愛刀如命的鋼鐵冢根本不聽他的解釋直接就火冒三丈,就連八云殺死了四位上弦和下弦一這種恐怖的戰績也來不及向他說明。 嘩啦…煉獄杏壽郎背著八云闖入庭院,將八云放在地上,緊接著煉獄杏壽郎和蝴蝶忍同時單膝跪地,向坐在軟墊上的產屋敷耀哉恭敬的問候道。 在庭院內摘種著幾顆大樹,樹干挺拔有利,樹葉郁郁蔥蔥,樹枝則虬結纏繞在一起。 門簾的布簾上繡著紫藤花。 “主公大人。” “原來他就是鬼殺隊的主公。” 八云觀察著產屋敷耀哉,發現此人重病纏身,恐怕已無幾年好活,四肢松松垮垮顯然并不具備任何的力量,可身上卻充斥著讓人變得平靜的氣質。 如果忽略掉臉上膿瘡和病瘡的話,倒也能看得出曾經是個玉樹臨風,文采彬彬的美少男。 在產屋敷耀哉的身后,是幾個一米多高的書架,上面擺滿了各式各樣的卷軸和書籍,應該是各種情報的歸檔,從上到下分為紅、黑、紫、藍、黃幾種顏色代表著情報的重要程度。 在角落中,站立著兩個金雕玉琢的小女孩。 眼眸卻顯得有些冷淡,讓人憑空生寒。 在產屋敷耀哉身旁放著隨時可以翻閱的卷軸和兩本書籍,由于他雙眼失明的緣故,這些書籍需要身旁的少女朗讀,并且放著用來暖手的工具和香爐,空氣中若有若無飄蕩著藥香。 同時,產屋敷耀哉也在觀察著八云,在他的感知卻未察覺到任何屬于強者的氣魄,他站在那里平平無奇卻又讓人難以忽視,倒是個奇怪的人。 “就是你…把我打造的日輪刀弄壞的嗎?” 鋼鐵冢已經站起身,滿眼的憤怒。 這一刻,八云確認眼前之人,是真的想殺自己,而他也從鋼鐵冢所言,猜到事情的始末。 “那個…我殺了下弦一,魘夢。” “就算你殺了下弦一,也不能破壞我的…” 可八云卻能明顯感覺到眼前之人的怒火正在逐漸平息,雖然他愛刀如命,但是對鬼的痛恨程度卻遠超于自己的生命。 “我還殺了上弦一、二、三。” “你開什么玩笑!?” 鋼鐵冢憤怒的質問,可當他看向不斷點頭的產屋敷耀哉時,憤怒的眼神逐漸變成錯愕,并且深深地低下頭。 一秒,兩秒,三秒。 鋼鐵冢猛然抬起頭,無比輕松地笑道。 “早說嘛,我這就回去加班加點幫你打造,如果能殺死鬼王無慘,再斷幾十把也不會有任何怨言!” 哪怕隔著面具,八云也能感受到鋼鐵冢的激動和欣喜,那是哪怕用盡全身力氣也無法維持的冷靜。 “這些人真的很奇怪…” 八云心道,在半殘廢的主公的帶領下,一群十七八歲的孩子游走于黑暗保護著這個世界。 這些人的心中絲毫沒有任何地的畏懼,就連眼前的鋼鐵冢也是,明明那么地弱小可在殺鬼這件事情卻又有著如此深的絕意,仿佛那些鬼殺了他全家一般… 在產屋敷耀哉的招呼下,幾人跪坐在軟墊上,八云則是面色蒼白的躺在一旁。 在經過八云檢測安全后… 蝴蝶忍開始緩緩向產屋敷耀哉講述八云的計劃,那個賭上整個鬼殺隊的計劃。 在八云的計劃中,就連自己也是被賭在棋盤上的一枚棋子,只不過他的作用更像是決定勝負的絕對王牌。 第(2/3)頁